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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锦堂(507)

  看柴房的婆子是容大人指定的,人应该信得过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婆子们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才对,吃两杯是敢但绝不至于会醉到现在还不省人事——如果是这样的人,容夫人也不会让她们去看守棋儿。

  柴房虽然不算高但也不低了,虽然有椅子,但是要上吊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棋儿昨天可不像看破生死的样子,怎么可能会费劲折腾着上吊寻短见呢?

  一个要寻短见的人,不会费那么大的力气把腰带一遍一遍的向房梁上扔吧,那准头还真是不容易;因为柴房的房梁和普通房梁不一样,距房顶太近了,要扔过去一个腰带去还真困难。

  真不想活了,就算是把桌的碗摔碎来个割脉也比那个上吊省事多了。

  容连城到了大厅上看外父母之后第一句话就是:“那丫头应该不是自寻了短见的,如果她一心寻死用碗碟的碎片割自己的脖子也比上吊容易些。”他想得和红锦一个样儿。

  看看红锦他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原本想今天下午回来好好问问那丫头,我认为她会拣红锦请嫂嫂游园的时候下手,并不是巧合;而现在看来我想对了,只是却说晚了——有人要害锦儿。”

  他看着容老爷,眼神定定的:“杀了那丫头的人,就是要害锦儿的人;而那个人就在我们容家。”他当然不能坐视自己妻子被人谋害不理不睬。

  他原来不说就是想找到凭证再说话,因为他很了解父母,只看他们的神色也知道他们相信了棋儿的话:而他的怀疑就像红锦一样,只是一种直觉,并没有什么凭据。

  红锦闻言看过去心头就是一暖:丈夫会有这样的直觉,是因为他把她放在了心里;这样的感觉真好,她的心软软的动了动。

  “你和锦儿想得一样,只能怪我当时看出了锦儿有话没有问,却并没有相信锦儿,不然现在我们应该知道是谁要害锦儿。”容老爷有些懊恼,不过他并没有避讳自己昨天的错。

  容夫人也轻轻一叹:“是我们的错。”如果日后红锦当真被人所害,她和容老爷会一辈都不能心安的。

  容连城轻轻握起红锦的手来:“至少,我们知道有人要害锦儿,而且那人的谋算根本没有成功,因为我们都相信锦儿。父亲、母亲,你们放心我会保护好锦儿的,她是我的妻子。”他说完话目光有意无意的在屋里转一圈,这是警告,他在警告那个在暗中要害红锦的人。

  红锦抬头看向容连城心头真得很暖,因为棋儿被杀而生出来的恼意也荡然无存:她不怕,什么也不怕,因为她的丈夫会和她一起面对。

  她自成亲开始便不再是一个人,容连城和她是一个整体,她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当然了,他的事情也是她的事情,她一样不会让人伤害到容连城的。

  这样的认知让红锦的心满满的,一颗心满满的都是喜悦、都是勇气、都是幸福。

  就在此时,有人来报说婆子们也死掉了:她们是生生醉死的。容老爷和容夫人闻言是非常的愤怒,但是议来议去也找不出那个人来,此事也只能暂时作罢。

  出了大厅之后红锦轻轻的、真心诚意的道:“谢谢你,连城。”她是第一次如此称呼容连城。

  容连城低头看看他和红锦交握的双手:“我们是夫妻,要牵手走一辈子、一起面对所有的风风雨雨;我相信,你也会同样待我,所以,不要说谢谢。”

  他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他一定要找出那个想害锦儿的人,绝不会放过他。

  025章 真情实意

  棋儿死了,让容家的人都知道有人要害红锦、贾氏,棋儿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而已:那个人是谁,却没有人知道。

  这当然让一些人很是兴奋、高兴;比如,刁氏。她没有让红锦摔个跟头,可是有人让她摔了,她看着也痛快。

  于是高兴的刁氏心劲儿顺了过来,便想到珠姑娘的话,心想这不是一个好机会吗,打消人们认为她和新少奶奶过不去的疑虑;原本,她做得太显眼了,落到了容夫人的眼中当然不是好事儿。

  刁氏就趁着自己高兴去寻容夫人和容老爷说话,她是赶在红锦和容连城都在的时候去的,不然这人情不是白落了?

  “老爷、夫人,依我看也不一定会是有人要害我们少奶奶,只是有人要杀了棋儿,免得他活在世上丢人现眼;当然,我只是这样想,并没有什么凭证。”刁氏说完话看了一眼红锦,心下很得意自己能想到这么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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