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瑗问他这鞋子怎么办。盛修颐道:“收起来吧,我的鞋袜多得很,短了再拿出来穿。”
顿了顿,又道,“你让陶氏给你也做几双鞋。她的鞋做得好,穿着合脚又舒服。”
这话是说,他很喜欢陶姨娘做的鞋,大约是让东瑗别误会,把这两双鞋弄丢了。
他刚刚的话,应该只是让陶氏和邵紫檀别太多事,不是责怪她们不该做了鞋来。
东瑗觉得,陶氏给盛修颐做鞋,一百个愿意。若要给东瑗做鞋,怕心里不舒服。做得再好,东瑗穿着也不会踏实,所以她没有跟盛修颐打马虎眼,直接道:“我习惯了橘红和橘香做的鞋……”
盛修颐便不再说什么,去了净房。
因东瑗月信未至,两人都不知东瑗是否有了身子。谨慎起见,房事就免了。
东瑗过府不足五十天。就算有了身子也查不出来。倘若真的有了,这一两个月内,孩子最是不稳。盛修颐已经在静摄院歇了半个月,不曾碰东瑗。
他将东瑗抱在怀里,吻着她肌肤的清香,下身的炙热坚|挺不由自主抵着她的腰腹。
东瑗心底一惊。却也知道忍着|很辛苦。
盛修颐是年轻的男人。需求原本就旺盛。这些日子他一直歇在东瑗这里,夜夜不能释放。
东瑗心底叹了口气,问他:“可要安排陶姨娘服侍你?我不方便……”
盛修颐静了静,没有做声。却把东瑗搂得更紧,道:“这一去,还不知道能否回来。就算能回来。也是五六个月,甚至九、十个月……”
说着,声音就顿住了。手沿着她亵衣的领口伸了进去,将她的圆润丰腴玉|乳握在掌心里,手指轻轻捻搓着玉|乳顶端那朵红艳艳的嫩果。
东瑗忍不住喘息,试图挣扎,低声道:“天和……”
话尚未出口,唇已被盛修颐撷住,他清冽气息将东瑗笼罩住。湿热的舌尖刺破了她的防线,进入了香泽里缠绵起舞。
东瑗的亵衣不知不觉被他褪去。露出光洁的肩头。
盛修颐放开了她的唇,轻轻吻着她的丘峰,把那枚嫩果含在口里吮吸,东瑗的喘息就藏匿不住从樱唇里溢出来。
她紧紧攥住了被角,来抵御身子的酸麻。
他揉捏着东瑗的玉|乳,听到她的喘息时,他的手微微用力,仿佛很享受她动情处的娇|吟。
东瑗只觉得难受,下体仿佛有什么汩汩流淌。
盛修颐褪了她的亵裤时,东瑗回神大惊,抬起胳膊抱住他的脖子起身,道:“天和,不行的…….我害怕。”
盛修颐就趁势吻了吻她的唇,低声道:“我……我不是要那样…….”
然后,他把东瑗的两条腿合拢,褪了自己的亵裤后,将他那炙热的坚|挺搁在她的两条腿间,回来律动着。
东瑗的脸蹭在一阵阵发热。
这......
她尴尬无比,将头偏了过去。
不知道为何,她的心有些乱,好似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他也是尴尬的吧?所以他说“我不是要那样……”却说不出他到底要做什么。院子里明明有四个姨娘,其中三个美艳动人,还有一个是处子之身。
他却留在东瑗的房里,宁愿这样尴尬,这样委屈自己……
想着,东瑗的腿用力合并着,她用双手支起身子,把圆润饱满的丘峰送到盛修颐的唇瓣,低声道:“天和……”
盛修颐微愣,继而将她的嫩果擒在手里。
这场欢愉并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时候,东瑗很累,双腿和支起身子的手都发酸。而盛修颐也疲惫。
完事后,东瑗喊蔷薇进来服侍。
打了水净身时,蔷薇红着脸,低声道:“奶奶,您没事吧?”
她也知道怀孕初期不能同房。
东瑗脸上一阵阵的燥热,她道:“没事,没事!”
蔷薇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害羞,道:“老夫人说,让您把姑爷往姨娘们屋里遣,就是让您千万小心。倘若有一点不妥,您一定要说给我听。倘若有事……”
东瑗打断她,说她知道了。
她换了干净的衣裳进屋时,床上换了新的被褥,盛修颐穿着月白色亵衣,斜倚在床边。
东瑗上床后,亲手放下幔帐,蔷薇就拿了灯出去。
盛修颐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问她:“可感觉不适?”
东瑗忙摇头:“没有,没有!你又不曾……”
又不曾进入她的身子,怎么会不适?
盛修颐大约也觉得方才的事办得不够漂亮,可有没有旁的法子。他已经忍了很多日子了。倘若今夜不能释放,他怕是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