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反正我也要和那贵妃会上一会,也许有些事,等去瞧了就明白了!”苏悦儿说着把漆盒捞了过去,又把丹书铁券放了进去。
“你还要见贵妃?”
“是啊,刚才忘了和你说,明个我一早就要被接走,先见贵妃然后才能见皇上!”
白子奇一脸的闷色:“贵妃的安排?那不知道她会不会把东方家的事牵扯到你身上。”
“这种事还用问?她肯定会的!”苏悦儿拿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这个答案的,不过她倒也因此而坦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也不怕!只是咱们现在还真是不清不楚的,是有些寸步难行!”
“难行也要行啊!”白子奇抓了苏悦儿的手:“别太担心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
他们把东西小心的收起来后,就用了餐饭,日落后,红门安置在京城的一些人就传递了消息进来,都是苏悦儿要收集的一些消息。
听完了关于铺头与商行面的消息后,苏悦儿忽然发现,关于那位任安的消息她几乎没听到什么,于是询问起红门的人,却没谁知道任安的消息,只是知道当初人是被送进了京城,被太子爷接走了,再往后自没了消息,仿若人间蒸发一般。
苏悦儿一时又询问了最近几个月可有官员调职,撤换或是提升的,结果也不过知道有两个无关痛痒的两个小职有所更换而已。
“啧,这算怎么回事呢?难道任安已经被解决掉了”苏悦儿一脸的狐疑之色。
“奶奶何必担心他?太子爷岂会留着一个对手给自己呢?”打发了红门的人离去后,红妆在旁直言,苏悦儿伸手肘着下巴来回的蹭:“话是那么说,但这么无声无息的,太子爷难道没把这事报上去?”
白子奇放下了手里的账册,cha言到:“为什么要报上去?他肯定是要极力压制,恨不得无人知道才好!”
“我的意思是说皇上那里!”
“皇上若知道了,只怕不少人也会知道,我要是他,才不会讲出去!”大爷说着合上了手里的账册,又拿了一本出货进货的录簿翻看。
“那如果是你,你会怎么解决?悄悄的杀掉?在东宫里挖个坑把人给埋了?”
白子奇闻言抬头看了苏悦儿一眼:“那是一定!不然留着他岂不是和自己过不去?”
“那我问你,只除掉他就够了吗?他的爪牙不需要动吗?”
“擒贼先擒王呗!”白子奇说着低了头,红妆在旁点头附和:“是啊,奶奶,若任安都没了,那帮人就算想作乱也没了可捧的人,那又何必作乱呢?没了旗,想必也只能散了,哪怕不甘不愿的,也不能如何啊不是?”
苏悦儿摇摇头:“话是那么说,可这一帮子不是贼寇啊!你们想想,这算什么,说好听点就是维护原有的血统,说不好听还不就是谋反!但谋反为何?真的为了那所谓的血统吗?屁!那就是个幌子,就是个借口,以此来煽动别人!那些当官的可都不是傻子,为了这么个理由去抛头颅洒热气?哼,真当自己是革命的英雄,是信仰的战士?我才不信!有话说的好,要钱不要命,说白了,就是冲利益而去的,不然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吗?所以他们一旦谋反,那可不是百姓起义,没了头就散的,他们只要为了利益,就是换个人只怕也会上的!”
白子奇合了手里的簿子,他看着苏悦儿点点头:“听你这么说,是有些道理,可是现在他们不是还没起来吗?也许大家处于自保又蛰伏了呢?”
“我就是纳闷在这个地方,太子爷怎么会允许他们蛰伏呢?他就不怕这些人捅他一刀?”
“奴婢觉得,可能不是太子爷不想动手,而是没法动手吧,毕竟若要说到牵扯,牵扯的可太多了,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朝臣里大半的都怕是要动的,太子爷怕是没那个全动的能力。”红妆做了自己的猜想。
苏悦儿点点头:“你这么说没错,可是你要是知道有人想要杀你,你会睡的安稳吗?你明明知道那个人要杀你,只是他现在还没动手,你也不知道他几时动手,那么你莫非要等着他?”
“这……”红妆摇了头:“奴婢定会日防夜防的,若真生睡不好,只怕我还会先动手去杀掉他,怎么可能等着!”
“那就是了,难道你们觉得太子爷是那种会等着来犯的人吗?”苏悦儿说着扶着桌边起身:“而且,那些官个个都有够狡猾,任安的事若败露出来,他必会把这些官都牵扯出来bī着他们就犯,那他们在太子爷里就是个个捏着刀的人,虽没动手,可其心必诛啊!太子爷增生会留着?就是暗杀也好,毒害也罢,重要把几个重要的关键人物先给拉下马才成?可是现在没任安的消息,也没哪个官员调动变化的消息,你们不觉得太子爷太稳的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