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是我的下人,失礼丢的是我的人,淑妃如此关照,我真该谢谢……秀儿!说,你到底又为了什么和人在林间争执!”柳玉蝶忽然质问秀儿,秀儿闻言立刻磕头:“主子息怒,这是场误会,我与这丫头在林间偶遇,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了,忽然就扯着我撕打,我以为她发了疯,骂她疯婆子,便欲叫人,可这个时候淑妃娘娘却出现在林中喝斥于我,然后说我们失仪带到她宫里问话,可……可……”秀儿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似担心的看着淑妃,淑妃这会已经歪着脑袋看着秀儿似有诧异。
“为什么不说,说下去!”柳玉蝶冷哼一声后,挑眉催问。
“是!”秀儿忙是应着说到:“淑妃问我们为何争执,我说不知道怎的遇到刘思朵,见她神情恍惚我就喊了句朵儿妹妹,她却冲着我抓扯骂喊说我是骗子,我不解为何质问她,她竟扯我的发……”秀儿说着扭下脑袋,耳根的后的发真是扯下了一缕,皮也都破了在流血。
“嗯?她好端端的扯你?”
“主子,奴婢也纳闷,但是她扯了我,我问她为何,她说我勾搭她的情郎,如今她情郎被撵出宫都是我害的……”
“什么?情郎?”皇后的脸色一白看向淑妃:“淑妃妹妹,你听着真有这话吗?”
淑妃有点僵的愣了愣看了柳玉蝉一眼还是点了头:“有,大约听着是她们,她们说那个花奴。”
“那个花奴?哪个?”柳玉蝶似乎不解。
“就是昨天皇上问的那个花奴王令!”淑妃赶紧说明。
“怎么扯到花奴了,秀儿怎么回事?”柳玉蝶丢下淑妃去问秀儿,秀儿却不出声,柳玉蝶只好问淑妃:“你都听到了什么,说啊!”
陆悠韵的脸上全是汗珠,她看了柳玉蝉几次也不出声,但这动作已经惹的众人都看向柳玉蝉,柳玉蝉心里本就没底,以为昨天熬过了就算完,今天见陆悠韵老看自己,弄的被大家这么盯着,先前还是害怕和紧张,可老这么敲着,火就上来了,当即冲着淑妃吼到:“陆悠韵,你老看我干嘛,有什么你说什么成不,你老看我,你什么意思?”
第二十一章 罪名(二)
柳玉蝉一问,令大殿内的气氛立刻僵持如火上丝线,只这么一燎,便是丝断,陆悠韵心中最后的一点顾忌也丢了开,低着头说到:“贵妃娘娘别这般说我,好似我做了什么错。您做过什么,心里清楚……”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柳玉蝉的心猛烈跳着,面上已经发紧发白,人也蹭的指上了陆悠韵,这一指,陆悠韵也火大,好好地摊上个这样的事,如今她是必须开口,当下她便说到:“我早上过了林子,听到她两人撕打在一起,那死了的掐着秀儿的脖子,质问她为何欺骗自己,人跟疯了似的,秀儿前后挣扎,看的我触目惊心,只好上前去拦,可走到跟前就听到秀儿说,不是自己,是,是贵妃娘娘,这死了的丫头就一愣之后撕打的更凶!我依稀听的糊涂,不明白是什么事,但也不能开着她们在林地里胡说,便喝止了她们去我宫里说话,才入了宫门,问起,这女的又发泼,闹的如同疯了一般,结果听两人争吵间才知道,知道……”陆悠韵说道这里又看了下柳玉蝉。
柳玉蝉的心在嗓子眼,可也只能瞪着陆悠韵,陆悠韵本有些迟疑,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的前途,再看到皇后那紧张的样子,当下也就说了出来:“我才知道,这死了的丫头和秀儿争执的事是那花奴王令情人之事,原来这丫头和王令早有情愫,也苟且多时,可秀儿却帮贵妃娘娘暗渡陈仓与那花奴偷情,结果这丫头知道了,一时气愤就……”
“陆悠韵!”柳玉蝉再也忍不住了,当这些话出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脑袋都炸开了,她气愤的冲过去就要抓陆悠韵,可陆悠韵却急忙的退开说到:“柳玉蝉,我说的是实话,我听的是清清楚楚,昨日里皇上查,不也查的这个事,你和那花奴有私情,是你不轨在先,你为了脱罪,就说是我诓编,有本事的你和这些丫头对质去,关我什么事……”
“陆悠韵,我叫你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柳玉蝉气恼的哪里还管什么身份,只冒着火的撵人,一时安坤宫的大殿里竟是乱了起来。
柳玉蝶一脸焦急与气恼外加惊讶的混合表情,有些痴呆似的看着两人抓扯,而其他的嫔妃听了这事,一个个心中大喜之外也有意看她们出丑,全都不出声的缩在一边。
秀儿一个人哭的是声声嚎啕,夹在两个撕打的人中间,发与衣服也被扯带的越来越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