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那边呢?”
“她昨个听了王令今日就可以出宫,气的一夜都没能安睡,几次都想求您扣下他,可是皇上在您这里她不能过来,只有忍着,弄不好一会就过来了。”
“好,你该做什么就去做吧,今天我就要把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全部都清理了。”说完柳玉蝶一脸狠辣之色的坐在了主椅上。
秀芳立刻退了出去做事,果然没一会功夫秀儿悄悄的进了殿。
“你怎么来了?”柳玉蝶装做诧异:“有你这样不当事的吗?”
“主子,奴婢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啊!主子,奴婢求您,一定不能让那天杀的狗奴才给出去啊!”秀儿红肿的眼里全是她的恨。
“哎!”柳玉蝶故意叹了口气:“我也不瞒你,事又凑巧,昨个皇上不知道哪听了流言,说是贵妃与那花奴通奸,搞的皇上大发雷霆,还好我左右圆谎,那花奴也机灵才扯到淑妃前说是她嫉妒我妹妹编出的谎。皇上不信,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脸上巴掌,只能顺着台阶下,今日他出宫祭祀去了,却要我把这事给查个清楚在他回来前给处理干净,你帮我想想,怎么着才能处理干净?”
秀儿听了这话不由的愣了,这意思是叫自己拿主意,若是要花奴死,势必会把自己和贵妃都牵扯出来,可若不牵扯的话,那花奴就只有放,这叫她如何开口?
柳玉蝶见她不说话,故意青了脸的说到:“算了,你也是吃了亏的,我总不能看着你和他两败俱伤,你去吧,这事我自会处理,尽量帮你讨了这口气!”
“敢问主子打算怎么讨?”秀儿忍不住的问到。
柳玉蝶看她一眼说到:“你在我跟前也这些年了,知道我是个什么人,如今皇上不在,这个时候又出了这事,最是我要淑妃死的好时段,之是……我要淑妃死的有名目,却又不能累计了佑儿,甚至还要因此给佑儿更大的好处,你觉得有什么法子?”
“这……淫乱之名最是割肉之刀,可取其性命,但皇子就不能所用……这……”
“所以不能是她有淫乱之名,但是要让她死,也不一定要她背上此名啊,只要让她成为指证之人,这,不就够了吗?恩?”
“主子您的意思……”
“你说的是,所以我想找一个人证,不能因为和我相近而失了公正,所以这个人又必须是被花奴牵扯出来的,但是她呢,也必须是受害的人,她会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一个咬一个,为了显示这事够真够大,就必须让我妹妹也出来,累及妹妹,如果我妹妹一时想不开自尽而死,我们再把事情全部颠倒过来,她这个指证的人其心变成黑,她也唯有已死谢罪了,不是吗?”
“主子的意思是这个人证是我还是淑妃?”秀儿似乎明白过来,脸色有些惨白。
“傻丫头,我才舍不得你呢,你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才毁不得呢,我要你做的只是通过你的嘴让那淑妃知道的清清楚楚罢了,我想这个你总能做到吧?”
“主子的意思莫非要淑妃知道之后,当事扯到她的身上,她为自保而……”
“知道了就别说的那么清楚了,反正那花奴会因此而亡,你真的舍得?”
“我的命都差点丢了,怎能看他好过!”秀儿说着擦抹了下眼睛:“主子放心,这事我一准给你办的漂亮!”说着就出了殿。
柳玉蝶笑着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消息了。
大约午饭的时辰,忽然宫里就变的喧闹起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过后,竟是皇后传旨令所有的嫔妃在安坤宫的大殿内齐聚!
当众人莫名的急急赶来时,安坤宫的大殿正中摆放着一具女尸,那女子鲜血淋淋的脑袋看着令人作呕。
而尸体旁边跪着的则是一脸痴傻一般的秀儿,而淑妃却似是胆战心惊的立在其后。
皇后铁着脸坐在主椅上,她看着众嫔妃对那女尸欲看而又作呕,好奇却又担心的样子,心中盘算着时间。
手边的茶冒着丝缕的热气,殿内静的只有呼吸声,忽然皇后一把扫了杯子落地,开口就问:“淑妃,这宫女好好的怎么死在你宫里?”
淑妃身子一颤,继而说到:“我,我,我见秀儿和她在林园里吵架,争吵话语过于激烈,仆人失仪,主子也失脸面,我瞧着不合适,喊又喊不住,故而带了她们去我殿里准备调解,可,可她们争执的太过厉害,这丫头一时想不开就撞了石柱!”淑妃答的似有些心慌,说完之后看了一眼皇后与柳玉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