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干嘛非说,你可知道,皇上今日里非要有个交代,我难道把这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淑妃的反驳之语听的龙天舒皱了眉。
就在这事,敬事处的一位公公急急的往这边来,抬眼寻着王公公,结果一眼瞅到是皇上自己站在殿口,当下就要凑过去,却不想皇上自己走了过来:“如何?”
“回皇上的话,奴才挨个的抓了些宫院里的人问了,其实那花奴的确在宫里越轨,但于其不轨的都是些宫女丫头的,并无哪位主子的消息……”
“真的?”龙天舒的心里立刻轻松了些。
“皇上放心,奴才问的清楚。”
“恩,下去吧,勿对人提。”
“奴才明白。”敬事太监乖乖地走了,龙天舒再调转头来站到殿前,此刻殿里的话竟已是争执。
“淑妃,难道我做了皇贵妃令你不快了吗?若是这样,我自和皇上说,我还做我的贵妃,退了这晋升,你总满意了吧?”
“妹妹!你胡说什么!那是皇上的恩赏,怎么能说退?你呀,怎么还是小孩的性子,别人看不过眼,心里知道盘算的,你怎么就这么傻的没点避讳?你瞧你,当日里你听我的在床榻上睡着不就是了,谁来也别起来招呼啊?你非要招呼,结果自己醉在亭子里,遇到这多事的奴才,倒成了人家口里的不是,弄的我这当姐姐的都心痛不已……”
“姐,我怎么知道有些人为了所图就对我如此,我生的不过是个丫头,又碍不着她什么,她竟看我要当皇贵妃而寻我的事,若是这样,我倒宁可不做那皇贵妃,安安稳稳的和我的珍珠在一起……”
“柳玉蝉你够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在意这事了?我告诉你,就算你真是皇贵妃也挡不了我儿子做太子的路,我针对你做……”
“够了!”龙天舒一听这话,沉不住气的冲进了殿里,指着陆悠韵就说到:“谁告诉你,你儿子能做太子了?”
陆悠韵说的本是一句反话,那话本就是你当了皇贵妃也碍不着我的意思,只是话都没说完偏被听了个半截子的皇上进来指责,当下就想解释,可是柳玉蝶怎么会给她机会,立刻出言到:“皇上!您请不要震怒,其实今日的事,臣妾已经问了清楚,这都是一场误会而已,皇上闻听了一些流言追查下来,只避讳的人,自然矢口否认。只可惜花奴胆小,不知轻重实言告知,而淑妃未避事端,便未讲真言,我那玉蝉妹妹,又心直口快,什么都说,倒弄的好似真做了越轨之事,其实只是误会,全然没有的事。你说是不是啊,淑妃妹妹?”
柳玉蝶这话说的高明,一切都说成误会是没有的事,这叫陆悠韵怎么答,说不是吗?难道她能说出一番不是背后的真相?可是说是她却又成了对皇上撒谎的人,这叫她怎么答?加之现在皇上才指责了自己,误会了自己,她能做的就是扭头而不答了。
龙天舒看着淑妃那别扭的样子,看着柳玉蝶脸上期待的神色,转头看向了王公公:“你呢?听着是和皇后说的一样吗?”
“皇上,奴婢听的清楚,是和皇后娘娘说的一样。”王公公自然是向着皇后的,这话一说,龙天舒摆了手:“你们啊!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算来倒去的,朕告诉你们,要是在这样,朕就统统降你们的级!别说什么妃,朕连嫔都让你们做不成!都下去!”
话到了这份上,淑妃和柳玉蝉自然行礼的下去,只是走出殿口的时候却已经是各自扭头,再无了往日的那点情谊。而这时,龙天舒看着花奴似要处罚,柳玉蝶忙是凑了过去说到:“你这花奴,今日里害的大家虚惊一场,差点酿下祸事来,这宫里要你这样的花奴做什么?收拾收拾包袱,明日里就滚蛋吧!”
这一句滚蛋正是王令所求,他立刻叩谢了恩德,王公公便带着他出去了。
殿里只剩下龙天舒和柳玉蝶了,而柳玉蝶却跪在了殿上说到:“臣妾请皇上降罪!”
“你不过是代朕处置了那花奴,无妨,起来吧!”龙天舒虽然觉得罚的轻了点,可素来知道柳玉蝶这人心善,也就不予责怪,可柳玉蝶却依然跪地说到:“皇上,流言不会空穴来风,今日的事看起来不过是两边因为皇贵妃一旨的事有些争风吃醋,但臣妾已经发现,今日来,臣妾操心储君的事,后宫治理便留了空洞,再加上未查淑妃的事,有所行动,令后宫不安,这是臣妾的失职。皇上心疼臣妾不予怪罪,但臣妾不能罔顾皇上的信任,臣妾求皇上,对今日的事不要多问,只给臣妾一点时间,待皇上祭祀归来之日,臣妾一定查个清楚好给皇上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