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皇后说到:“不是我要扯上,你,事实就是如此。”
“现在就我们三个,你还要胡说?”淑妃气的又给了王令一脚,而此时皇后却说到:“淑妃妹妹,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要逼证人乱说话吗?皇上同意让我查,我自会查个明白,你这举动不大妥当吧?”
“我……”陆悠韵咬咬唇,回了座位,看到柳玉蝉看着自己,便昂着头冲她说到:“你干嘛陷害我?”
柳玉蝉没出声,只是转了眼眸。
“你说话啊,怎么不敢看我了,你做了亏心事还往我身上赖吗?”陆悠韵自然盯着她,可柳玉蝉却叹口气回答到:“淑妃姐姐。我做贵妃你做昭媛的时候,我也都喊你声姐姐的,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做了什么,要你如此的陷害我?你口口声声说花奴说的是假的,那么你希望他说出什么来才是你说的真?你说啊,你想他说什么?”
双方的眼对着,殿内的气氛也变的如一张被双方紧扯的布一半,好似再用力些就会碎裂一般。柳玉蝶满意的看着她们两人对视,微微垂了眼眸看向了王令,此刻王令额头上全是汗水也小心的看着柳玉蝶。
“争有什么用?等下她们就会来,把事拿出来说说,就知道谁对谁错,如果只是一场误会,咱们也要把误会给接触了,可不能都在这里含血喷人,污蔑了别个!”柳玉蝶一语双关的说着,在柳玉蝉听来,姐姐是强调着这是误会,而淑妃听起来在意的却是那含血喷人的话语,当下一个冷笑扭了头。
柳玉蝉见淑妃如此,心中只有悲哀: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可以这般置我于死地,我又如何不能为了柳家而和你抗着?只希望那花奴千万别说出当初的事……嘶,他前面顺着我的话在说,也许他已经明白再诬陷我,会没有好下场吗?
正想着呢,秀儿和云衣被王公公给带了来,知道皇上在偏殿,王公公非常自觉的站在了一边,柳玉蝶自然开了口:“王公公,您是皇上跟前的人,皇上正忙,你来做个见证,我这就问话了,可好?”
王公公一点头说到:“皇后娘娘您问,一会奴才一字不拉的转告给皇上!”
第十九章 入圈(五)
龙天舒在偏殿里听那礼部尚书一项一项的说着安排,可心思全然放不到上面去,几次不是礼部尚书再三催问,只怕他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好了,也不用一样样地说了,你办事朕放心,你去,操办吧,晚上把流程知会一下各处,明日就照办吧。”龙天舒实在收不住心思,想打发了礼部尚书退下,可礼部尚书却十分认真的问到:“皇上,那监国的事,您定下了吗?”
“龙天舒看了一眼,明早朕会说的……”
“明早?皇上,监国这事自古都是早定,诸位大臣要先通气,好确定章程,什么奏章送,什么奏章阅,什么奏章……”
“行了,朕知道了,晚上就定下成了吧?”龙天舒不悦的话语,令礼部尚书错愕,他刚要告退,龙天舒却已经反应过来出言到:“何爱卿,朕不是吼你,朕,只是……不悦罢了!”
礼部尚书立刻慎言道:“皇上一定是为了祭祀的事忧心,国祚大事又谨而慎之,是臣不懂体谅陛下的忧虑,臣这就下去,操办好明日出行的事,至于监国之事,臣等皇上的安排。”
龙天舒听了这话,心里舒服了许多,他看着礼部尚书笑了笑说到:“好,你下去吧。”
礼部尚书退去后,他捏了捏鼻梁骨:“说白了监国大事还不是六部加上一位宰相,你们不过是想朕早点告诉你们是不是要捧起盘儿罢了!”他口中轻念着起了身,慢慢地往正殿去。
“淑妃妹妹,现在你还要怎么说?宫女婢子的都说你去过,她们还亲眼见了你入了朝阳宫内与当时还是昭容的玉蝉一起赏花,你还提起了太后赏了你一盆上好的花不是?”殿内是皇后的声音,语调不高却透着一丝不悦。
“我怎么知道她们怎么知道的?啊,是了,她们可都曾是你的人,难保不是你要她们……”
“淑妃!注意你的言词,我可是皇后,你若是连我也污蔑,那可是重罪!”皇后的声音终于扬起了盛怒,而紧跟着的是柳玉蝉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昔日里都还和我好好的,姐姐长,妹妹短的,今儿你怎么就非要处处把我和那花奴牵扯上?不就是他在我宫里照顾过花草吗?你干嘛非说我和那花奴……呜呜……”柳玉蝉的哭声装着全部的委屈,听的在门外的龙天舒有些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