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走了,扈三娘捏住我脖颈子问:“她跟你说的什么?”
我苦着脸说:“她让我离你远点。”
扈三娘知道我在胡沁,她把胳膊压在我肩膀上,跟林冲他们说:“哎,你们发现没,那姑娘特像我二姐。”一干人都点头笑。
我知道她可能是说孙二娘,不禁问:“二姐也长得她那样?难怪我张青哥哥不能拥有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变态到卖人肉叉烧包的地步。”然后我笑嘻嘻地说,“原来你才23岁,你小强哥我今年27……”
扈三娘一拳揍我一个包:“老娘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今年我900岁,你们萧家往上十几辈的祖宗说不定都跟老娘喝过酒。”她扫了一眼,忽然指着圣手书生萧让说:“那个说不定就是你祖宗,快磕一个去。”萧让居然真不客气,搬了把凳子坐过来,说:“也许还真是呢,你家有族谱吗?”这读书人心眼就是坏!
我胡咧咧说:“我听我爷爷说过,他爹原本不姓萧,是跟着后爸改的姓。”
扈三娘道:“那你说姓什么吧,我给你找,今天非让你认祖归宗不可。”
这就是人多的好处,这50多个人几乎姓什么的都有,看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样子,还真有想认我这个便宜十三代孙子的。我说:“从我身上就能看我们家祖上肯定也是守法良民,说不定还是52书库宦门之后啥的呢,绝对和各位哥哥不能有半点关联。”
好汉们大笑,都说:宦门之后要都你这样我们还造的毛反。
只有林冲面有不豫之色,看来是勾起了他的伤心事。
我忙岔开话题说:“林冲哥哥,上次你教我的枪法我颇有长进。”
林冲果然精神一振:“哦,真的吗?”说着他把一瓶没打开的啤酒摆在我眼前,然后四下摸。我问他找什么呢,他说:“我找个棍儿给你,你要能把它点破,我再教你别的。”
听他这么说,临近几个人也帮着找,萧让问:“要多长的棍儿?”
林冲说:“筷子那么长就行。”
然后萧让从地下捡了根吸管给我……
林冲失笑道:“他要能用这个把酒瓶点破,我拜他为师!”
张清手里一直把玩着一个开心果,这时忽然用拇指一弹,那小东西一道斜线射来,正打在那瓶啤酒的瓶口上。“砰”的一声,酒瓶盖子被顶飞了,啤酒立在那儿纹丝没动,只有几缕气从瓶口里冒出。张清笑道:“小强,这个比林家枪好学。”
我眼睛大亮。我要学会这一手了,以后泡MM买瓶啤酒就搞定了,去参加电视直播也行呀!我拉住张清的手说:“哥哥教我!”
张清道:“这个简单。你只需看准一个目标,用意念和气锁定它,力道要自己掌握,经验多了自然也就熟了。”张清把一个开心果塞进我手里,指着远处说,“照我说的做,你一定行的。先用意念锁住它!”
我东张西望地看了半天,才茫然道:“锁住什么?”
“那个酒瓶子,你只要把它打倒就算成功了。”
我顺着他地手,见他说的是李逵他们桌上一个空瓶子。
“锁住了吗?”张清问。
“锁住了!”我心里这个紧张呀,我就要练成弹指神通了,以后床头放把瓜子半夜上厕所就不用摸黑走那一段路了!
“弹!”
随着张清一声令下,我绷得发白的手指猛地一弹……
瓶子没动,这个我倒是有思想准备,神奇的是开心果也不知道哪去了。过了一两秒才听见离我们十万八千里的舞池里有人骂:“妈的,谁拿开心果丢我?”
张清拍了拍我肩膀说:“准头虽然差了点,但力量还不错。”
我不好意思地说:“弹烟头练的。”
这时时间已经很晚了,酒吧里有八成的客人都散了,剩下的大多是依偎在一起喁喁而语的小情侣,音乐也舒缓了很多。好汉们酒喝了七八分,给音乐一催,都哈欠连天起来。扈三娘站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胸前两只玉兔几乎要破衣而出,更显得小腰纤纤一握。我现在觉得王英战死真是他的幸运,至少没有堕了好汉的威名,要不然迟早也得死在这女人的肚皮上。扈三娘不知道我满脑子龌龊想法,大大咧咧地问我:“今晚怎么睡?”
戴宗站起抱拳道:“诸位兄弟,我回去了,我认床。”说罢在腿上打上甲马,做起神行法一溜烟儿冲出酒吧。几个服务生大惊,后来我说我结帐他们才不打算追了。
现在要这50多人打车回去肯定是行不通了,一来没那么多车,二来就算有,司机也都不敢跑那么远的路。楼上8大包厢,一圈沙发能睡4个,5小包厢每间能睡2个,经理室能睡2,每个大间多塞一个人正好勉强够睡。今天请好汉们喝酒是一万八,我没那么多现金,正在想办法,陈可娇把电话打了过来,正好让她摆平,反正这笔钱到了月底还是收回到我的腰包,只不过多付了一点服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