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百里泽还真的拿起他这次带到槐城的IPAD,用邮件开始办公了!
这下,我忽然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大傻X!
曾经有那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我的面前让我去了解百里泽,而我却没有珍惜。
等到失去了,我才继续抱着百里泽的手臂,继续求问。
“是不是我真的亲你一口,你就和我说?”老实说,我还真的很好奇百里泽到底是怎么度过的。
要是今天没有得到他的答案的话,我还挺担心我会不会睡不着!
“我就考虑考虑!”某人傲娇的脸抬头看我一眼都没有。
当下,我的内心其实是崩溃的。
在百里泽坐地起价的不良行径下,我还是凑到了他的跟前亲了他的脸颊一口。
而被亲的人,依旧注视着IPAD,道:“我没有感受到你的诚意!”
这个贱人!
我在心里咆哮着,怒吼着!
但最终,我还是没有鼓起的贴上了他的薄唇,亲吻着。
这一吻,我吻上就立马打算撤退。
谁知道,百里泽这混球不知什么时候就把IPAD搁在桌子上,然后在我准备撤退的时候他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加深了我们的这个吻……
最后,我自然是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至于答案嘛……
我是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听到百里泽这么说的:“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到底这是不是我索要的那个答案,我并不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是,我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整个嘴巴都是麻的!
*
“瑾年,DNA检测结果出来了!”这天早上,我接到了刘sir的电话。
“怎么样?小棉是不是……”我屏息期待着。
但最后,我还是得到了我不希望听到的那个答案。
“嗯,DNA比对的结果确实是。”后面的话,刘sir没有直接说下去。
刘sir说完了这话之后,我们两人皆是沉默了许久。
“陈伯要是知道他盼归来盼了那么多年的女儿竟然早就死了,他怕是接受不了吧。”良久,刘sir再开口的时候,嗓音沙哑得有些不像是他。
“现在,我们该怎么和他说?”他又问我。
“我想,我应该知道怎么办了!”我扫了一眼电视节目中正在播放的那朵木棉花,开口说着。
“怎么办?”刘sir追问。
“刘sir,我们今晚带着陈伯再去一趟洋楼!”
但我的话,刘sir并不赞同。
“我们十来个年轻小伙到去一趟都被追赶得够呛。现在还带着一个七旬老人?这不是自找死路吗?”刘sir叫嚣着。估计到现在,他想到那天晚上的经历还是心有余悸。
“不一样。这次我们有王牌在手!”我说。
“王牌?什么东西?”刘sir好像有些搞不懂我这一番话的意思。
不过,他很快又追问着:“小瑾年,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陈伯是我们的王牌吧?”
“可不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但她都已经变成鬼了,还会顾及之前的父女情吗?”对此,刘sir高度怀疑。
“我敢肯定是顾及到的!”若不是顾及到之前的父女情,陈伯会每天进出小洋楼的花园而安然无恙?若不是顾及到之前的父女情,陈伯每天摘取的木棉花泡水会没有看到怪异现象?
“刘sir,您还信我吗?”见刘sir那边迟疑,我又追问着。
“信!就是有点害怕……”刘sir这次的回答倒也很是坦诚。
“你放心好了。我这边有一个投胎的机会,等这事情一过我就可以送她去投胎,不会耽误了洋楼改建的工作!”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我在普渡秀婷奶奶夫妇的时候,姬无双曾经说过给我一个可向天庭提要求的机会!
但我说的这些,好像对于刘sir而言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所以刘sir这会儿,支支吾吾的:“投胎机会?瑾年,你……”
“刘sir,您就一句话吧。去,还是不去?”生怕他追问下去没完没了的我,索性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去去去!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去吗?”最后,刘sir妥协了。
*
午夜,我的父亲已经入睡。
我从卧室里偷偷摸摸的出来,打算趁着所有人都不知情跑了。
怎知,就在我准备摸上门把的时候,一双手圈住了我的腰身。
不过还好,在察觉到那双手的温度是我所熟悉的,我也不那么惊慌了。
“大肚婆半夜不睡觉,想出去做什么?”百里泽蹭着我的耳际,问着。
“谁是大肚婆?”老实说,我对百里泽的这个称呼很是不满。
“这还不是?”百里泽轻拍着我的小腹。
好吧,最近我的小腹确实有些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