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重兵围住商船,几乎没人反抗便弃械投降。沈于渊来到商船甲板,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变化,单手敲击轮椅扶手,在船长战战兢兢将近昏厥后才说道:“人在哪?”
“在在在、在船舱里。”船长哆哆嗦嗦回答完就晕过去了。
沈于渊摆手,没让人跟上去,自己推着轮椅进去。姜昭见到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沈于渊:“出去。”
姜昭:“好的,我立刻走。”
出去后才意识到林鸦还在里面,正想进去提醒却被拦下并拖走。船舱里面的沈于渊站起身踱到床头,一见便气笑。
林鸦面色红润,睡得无忧无虑,香得很。船舱布置还算华丽,怎么也不像是囚笼。逃跑还不忘享受,胆肥。前头应得好好的,乖巧听话,一背着他就跑得没影。沈于渊翻身上床,拉下床帐覆在林鸦身上,慢条斯理扯下他的衣襟和腰带。
抓住林鸦的双手,用腰带绑缚在床头上。借着日光审视着林鸦赤.裸的胸膛,漫不经心的摸上去。
林鸦蹙眉辗转醒来,见到沈于渊还懵懵的,没有危机感,想要依附上去蹭一蹭:“……怎么才来?”
沈于渊一顿,眯着眼睛看林鸦,认定他是撒谎。但不得不否认他因为这句话而动容,心口被戳中,软软温热流动的感情。只是,不能信。
林鸦会骗人,满口谎言的小骗子。
林鸦一动才发现自己被绑住手腕,疑惑的望着沈于渊:“你干嘛?”
沈于渊不语,手指点着林鸦的唇,描摹他的五官。随后覆上身体压在林鸦身上,不为所动的享用着林鸦,将他所有卑劣的、顾忌的欲.望宣泄出来。
。。。
林鸦哭得特别惨,脸和眼睛都红了,差点喘不过气来。背对着沈于渊说什么都不肯见他,抽抽噎噎表示一定要走。沈于渊老实认错,搂着肩膀低声下气的哄。他是怒火上头借着宣泄,实则也是故意放任怒火燃烧理智,吓一吓林鸦。
林鸦被关了一天,在床上就待了一天没能下地。等姜昭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他才被放过。这会儿觉得自己格外委屈,怎么都不肯轻易饶过沈于渊。
余韵过后,被逼出来的眼泪早就停了,林鸦抽着气拍开沈于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放狗屁!你以为我会再信你?你就是故意的,我跟你解释过很多遍,嗓子都哑了。你故意不听,借口干我!”
沈于渊:“说话不要太粗鲁。”
“爱听不听!”林鸦气得指着沈于渊骂道:“老不羞!又借机转移话题?没门,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你蒙混过去。你那么狡猾,有意耍我,下套让我钻。我斗不过你,我就跑。”
沈于渊沉下脸,将林鸦拉回来,捏着他下巴说道:“乖,以后你怎么跟我吵,怎么生气都行。唯独不能说跑就跑,你要是真的生气了,我随便你折腾。拿把剑往我身上戳出几个窟窿都行,但是不能跑。你要真敢跑,回头被我抓回来,就不是关一天不让你下床这么简单。”
“你威胁我?”
沈于渊:“我跟你商量,提供方法,告诉你我的底线。诚意相邀,怎能说威胁?”
林鸦不信。
沈于渊好声好气的诱哄:“我沈于渊行事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你也知道我怕你跑了找不着,一时焦急才冲动行事。你老是动不动就跑,莽莽撞撞,我要是不小心丢了你怎么办?我先告诉你我的弱点,这就是诚意。”
林鸦:“弱点?”
沈于渊:“你就是我的弱点。”
林鸦将信将疑:“没骗我?”
沈于渊:“我可曾骗过你?”
闻言,林鸦‘呵呵’笑:“姜昭说他爹与你是同窗,岁数相近。姜昭还比我打上两岁,沈太傅,您贵庚?”
沈于渊面不改色:“我未曾隐瞒。”
林鸦在他怀里荡着双脚数落:“你也好意思?老牛吃嫩草,你都能当我爹了,好意思睡我?我真是亏大了……你说我要把你当家里老汉孝顺,还是当良人对待?”
沈于渊拍了把林鸦圆滚滚的屁股:“不准口吐秽言。”
呵。林鸦嘀咕:“有本事儿到床上训,真把自个儿当老汉了。”
沈于渊无声的、沉重的叹气,娶了个小妻子等同请回个祖宗。满口不知羞污言秽语,关起门来随意说都行,那叫情趣。在外头还是要忌讳些,别一股脑往外头倒,教别人听了像什么话?
不过在他面前说倒是可以。
沈于渊瞥了眼毫无所觉的小妻子,再次叹气。
还得慢慢教才行。
第16章
沈长宁站定在刚下朝回来的沈于渊面前深沉的说道:“兄长,你不必隐瞒,事情前因后果我已全部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