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一个正正当当的名分。
这句话秦雪逢留在了心中,还未说出来。
到了那时候,再将这当做给雀眠的惊喜,也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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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无度。
整整七日。
这度假的时间,秦雪逢算是一点儿也不浪费,贯彻尽了享乐原则。这山高皇帝远的,他便是这庄子之内唯一的主人,愿意做什么也无人可置喙。
没有一堆所谓看着自己长大的下人,没有倚老卖老、手长似猿的管家,甚至连那个总喜欢瞎操心的随从也不在这儿。
不必应付一个个老奸巨猾的商人们,不必与人勾心斗角,操心那样多的事情。
堪称是无忧无虑的神仙日子。
秦雪逢便捉着雀眠,从温泉玩到卧房,自卧房玩到书房,甚至连在主厅、花园中,他们也稍稍亲热了一下。
雀眠觉得自己简直被当成猪来养了。
成天吃了就“睡”,“睡”完又吃,有点儿力气的时候,就被老爷拎出去溜达溜达。
他说与秦雪逢听,换来老爷毫不在意的一笑。
“什么小猪,你也太贬低我了,我可没有和小猪云雨的意思啊。”秦雪逢捏着他的脸道,“要说呢,你是我的小雀儿,叽叽喳喳的,成天吵吵闹闹。我那是整治你,调教你,懂不懂?”
雀眠听得皱起眉头。
老爷可真不要脸,而且……而且和小鸟行云雨事,难道听起来就不比小猪变态了吗?
第八日,天空中飘落小雪,纯白小片纷纷扬扬,在天地中游荡,落于地面,渐渐地堆成了一条银绒小毯。
他们换了一条更大的船,秦雪逢自己掌舟,正划到了湖中央。雀眠正嘟囔着呢,秦雪逢却又将他一揽,一同滚进了船篷中。
他自觉气氛颇好,又无人来打扰,自然要与自己的小雀儿亲近一番。
只亲了两下,雀眠便反应过来,顿时觉得好笑,也顾不上礼节分寸,拿手拍他:“老爷你不要命了!那天掉下去的是谁啊!”
秦雪逢脸皮颇厚:“是谁?”他道,“反正不是我。”
雀眠在这种事上,向来是没有言语权的,起先还抗议,到后面便软声哼唧,被他弄了又弄。
船篷厚实,挡住了大半的风。大大的狐裘铺平了,两人衣衫不整,在上面滚做一块。
船身摇荡,耳边除了他们二人的喘息声,还能听着外头的风,夹着雪花,以及底下湖水涟涟。
除此之外,寂静无比。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们这一个小舟,无论做什么,也无人可知,无人能扰。
他也可抛下心中忧虑,只享受这一刻。
雀眠的腿环在了秦雪逢腰上,两只细白的手臂也吊于他脖颈,不知道脑中想了些什么,忽然就抬起脸来,与秦雪逢的蹭了蹭。
冬日的呼吸也是冷的,然而秦雪逢的身体是热的。他往对方怀中靠去了,几乎像是迎合着求欢,在秦雪逢耳边轻轻啄了一口。
“真是只小鸟。”秦雪逢手掌加力,更将他整个人往自己怀中按,底下之物嵌得愈发地深。
他们在这小舟之上交欢,无羞无耻。雀眠被他弄得狠了,便吸着气、带着哭意喊他老爷,呻吟婉转柔脆,秦雪逢恍惚便觉,这宛如当真如同在搞一只小鸟一般。
荒诞的第八日便也这般过去了。
下船时,雀眠是被秦雪逢抱下来的,一整个人裹在狐裘里,嫌冷,又嫌羞,连半边脸也不肯露。
秦雪逢的声音隔着层厚实布料,笑意滤不掉,那股喜爱之意也半点无法被阻隔在外。
“两日后我要去京城谈一笔大生意,小后娘好好等在家中。”秦雪逢隔着狐裘亲亲他,“就当是我将这个山庄放给你玩了,你可要为我好好操持家业啊。”
雀眠闷得脑袋晕乎乎的,“唔”了两声,忽然挣扎着,把狐裘顶扒掉,钻出个脑袋来。
“不成,老爷你还是送我回府吧。”他道。
秦雪逢:“为何?”
雀眠脸热了,找借口道:“……你走了,我一个人呆在这儿多没意思啊!”
这招果真灵验,秦雪逢大笑两声,捏着他的鼻子道:“看不出来小后娘这么腻歪。也成,只要你不嫌府里那群家伙烦人就行。”
雀眠心乱如麻,却是松了一口气。
他想,自己不能等在这儿……大哥和娘亲应该还在筹钱,至少自己也得担起责任来,好好将这事解决了。
第14章
二人在山庄这儿分道扬镳。秦雪逢派下人驾车,送他回了秦府,自己则去往京城。
山庄这儿养的仆人与秦府中的不同,一个赛一个的守本分,不该说的话绝不多说。行路两天,回了府,雀眠再下车时,看着秦府内的下人,心中顿时一股子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