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沙发。
左侍郎:板凳。
右侍郎:地板。
众人:顶!
可惜本朝官员无一不是才华横溢,经历大考小考无数才爬到今天的位置,一个个的抓住机会长篇大论,即便中心思想只是——“刘大人说的对啊,臣无条件顶啊!”也能洋洋洒洒写个三五千字的——文言文,是文言文啊!
李慕每天被大臣们虐待到深夜,几乎怀疑自己真成柳下惠,好久没有投入老婆温暖的怀抱,皇帝很是空虚寂寞。
最可怜是好不容易忙活完正事,抹黑进屋,自己的位置却被李熙那小兔崽子取而代之,这小色鬼,手伸进母亲睡衣里往哪摸呢!他气闷,伸手把李熙拎起来不顾他手舞足蹈的哭闹直接扔给老嬷嬷,摆摆手,“抱走抱走。”
实在够冷酷。
可转过脸,又是另一番温柔神色。
顾南风睡梦中被惊醒,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问:“熙儿怎么了?”
居然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那小崽子,李慕气不顺,托起她后脑,俯□便痴缠似的吻起来,这样的高度,她的唇,豔若桃花的唇近在咫尺,哪里有人肯离?便也顾不得她阻挠,低头便吻,撬开她牙关,狠狠缠上去,霸道又温柔,在唇齿间搅出个天翻地覆,万物寂灭。
顾南风终于醒了个透,一个劲捶他,快要被这人折腾得窒息,狠狠在他腰上掐一把,才得到喘息机会,惊觉方过一瞬,却已是汗湿满襟,像是疯疯癫癫从山上往山下冲,崎岖的山路,高低不平,一个不小心就要跌下山崖去,却又无比地舒畅快活。
她敢说,似
70、欲 …
乎也是想他了。
嘴上依然是抱怨,连她自己都觉得做作,“闹什么?内阁议完事了?”
“你呀,一紧张就爱说废话。”
他拨开她额上乱发,如此温柔,细细啄她粉白的面颊,□却是膨胀著,抵在她最柔软一处来回磨蹭,是,是勾引。
她浑身都软下来,仿佛一团泥,湿漉漉,滑溜溜,都任他来捏。
他含她柔软的耳垂,她浑身一阵,推他,“李慕……一会熙儿该哭着要抱的,撞见了多尴尬。”
李慕混不在乎,含含糊糊说:“他敢!再捣乱朕可不饶他。”
顾南风自知退无可退,才拧他一把,吱吱唔唔,“你轻点儿,别明天又起不来c黄,让凌晗他们看笑话。”
“好,朕轻轻的,一定轻轻的。”他早已经开始剥她的衣衫,似入了魔,按住她双手,重重压著她,“小七儿,让朕再好好亲一回。”
她还未来得及出声阻止,大舌头就已然窜了进来,搅著她的,耳边嘤嘤都是她喘息娇唤,暧昧淫&靡。
李慕手下并不停歇,嘴上仍纠缠著,双手却已经将她衣衫褪了个干净,那一双苏软丰盈的rǔ儿似初生的菡萏,白嫩的花瓣儿上一滴粉生生的红,小小的,紧紧的,白白的,香香的──全然是青涩的美,干净剔透。
她冷,有些畏缩,却抵不过他力道,被强迫著打开,更加打开。
他灼热的掌心推挤著她柔软的rǔ&房,令她疼,却又是期期艾艾的迷乱,教人沈溺。
感受著手心温软细腻的触感,李慕不禁叹道:“宝贝小七儿这里生得真真好,让人忍不得要咬一口。最好的是旁人都瞧不出来你的好,就朕只道,你好得要人命。”
顾南风听著皱眉,抬腿踢他,“说得什麽荤话──嗯……”却是被他含进了嘴里,rǔ&尖被他牙齿细细咬著,既疼且酸,下&身又溢出汁液来,润泽又是等待。
她忍不住细细呻吟,仿佛是女人天生的本领,一句一字都让她身上的男人更加难耐,他揉著她的臀,她便更难受,不自觉扭动著腰肢,像一条刚褪了皮的蛇,浑身没了骨头,妖精似的东西,天生媚态。
顾南风身下花瓣似的地方被打开,敞露在微醺的空气里,粉嫩地颜色,昏黄的光晕之中摇曳风华,令他瞧见了,心中猛然一跳,再憋不住,扶著胯……下硬物便要挤进去,浑然忘了先前保证,可怜他饿的久了,这一下好似猛虎扑食,什么都顾不得,只可怜顾南风,敌不过他的力气就只能受着,嘴里骂也没办法,最后狠狠咬他一口,却令他更兴奋,才入了半寸,已经被紧紧缚住,憋出了一头大汗,看著抽噎的顾南风,李慕又气
70、欲 …
恼又不忍,身体实在难受,便抓了她来,捏著她下颌说,“小七儿,心肝儿,亲亲夫君这里。”
顾南风喊一声“滚开”便一脚把他踹下c黄,扯著榻上锦缎便往後躲,才一步,就已被抓回来按住,那东西径直入她体内,李慕似入了天堂,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继而又怒发,来来回回不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