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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南风(138)

在他腰上拧一把,惹得他哇哇喊疼,怪她心狠手辣过河拆桥。

64、ròu …

南风拢了拢头发,披一件睡袍,唤凌晗进来,那药已经热了三遍,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又看依旧侧躺在c黄上,撑着头发髻散乱的某人,警告说:“你要敢再换我的药,一定找你拼命。”

他眼含桃花,笑的风情万种,“朕最喜欢同你拼命,拼得大汗淋漓,拼出三四五六七八条人命。”

“你当我是超生游击队队长?我可没能耐生那么多。要生你自己生去。”

李慕道:“过两年,咱们再给子墨添个弟弟。”

顾南风道:“其实什么都是你做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慕笑着,赖在她身上不肯起,外间红霜高声喊:“启禀娘娘,太原王在外求见。”

顾南风无不惊讶,纳闷道:“李然怎么来了?”

“朕是偷跑出来的,没人知道。他大约是来会你!”又闹别扭。

将他的脸强行掰过来,“无非是说几句话罢了,不许闹小孩子脾气。”

李慕道:“你们说话,朕去屏风后头听,别说朕来了,倒要看看他要同朕的皇后说些什么,他敢说什么。”

顾南风皱眉,好气又好笑,“你无不无聊。”

李慕扬眉,理所当然,“朕是皇帝,皇帝不无聊谁无聊。”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木有吃ròu了,JJ不要又和谐掉我

65

65、诈 …

李然眼中所见,乃刚刚圈圈叉叉完毕后媚态横生的顾南风。她这模样他前所未见,初见时吃惊不小,一时忘了行礼,默默伫立。

由于某人当男人当了十几年,见了老友依旧是一派哥们义气,毫无顾忌地人情迎接,“太阳打西边出来,升官发达后居然还记得来探望老友,果然有良心。”

李然依旧一副懒散模样,斜眼看她,轻蔑,“最没良心的人好像是你吧,我不来,你大概已经不记得李然是谁。”

“怎么会?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小叔子。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李慕在屏风后头一撇嘴,心里头咬牙,他是什么东西,顾小七你能不能不那么狗腿。

李然有些恍惚,低声应,“原来不过是小叔子。”

不然你还想是什么关系!——这话属于怨念丛生的李慕。

唯有顾南风笑的灿烂,拍拍他的肩,鼓励似的说:“当然还是好兄弟!”

李然瞟她一眼,轻飘飘丢出一句,“谁跟你是好兄弟。”将顾南风久别重逢的火花浇得透湿。

这些年娇纵惯了的顾南风腹中抱怨李然怎么变得这么难伺候,敢情千里迢迢跑到她跟前装大爷,遂不再言语,企图用傻笑敷衍过去。

李然环顾四周,闲闲开口,“各地藩王奉诏谕进京,听闻你在行宫修养,便顺道来会一会老朋友。”

顾南风招呼宫女上茶,亲手捧给他,他触到她的手,柔软而温暖却是稍纵即逝,他有几分恍惚,隐隐觉得这仍是在太原的平淡日子,只是她益发娇媚,像是熟透了的蜜桃,甜得能掐出水来,这失神之时,不慎就将感叹说出,闻言,她勉强笑了笑,大约是也觉得他这话不妥,“王爷太过抬举我,顾南风什么模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此番前来,乃是做一回信差。”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封点着火漆的密信递给她,“贺兰老将军托我交给你。”

顾南风当即拆了,厚厚一沓纸却只有最上面一张洋洋洒洒写着几个大字——“送信的忒坏”,教她险些憋不住,笑出声来。

李慕见她笑盈盈地望着自己,突然间局促起来,问:“怎么了?我脸上写了字不成?”

顾南风摇摇头说没什么,顿了顿又问:“你看过信么?”

李然皱眉,“火漆完好,再而,我在你心中就是如此不守信用的小人么?“不等她解释,即开口道:“南风——我有话要说。”

鲜少有人这么叫她,十分不适应,但见他神色凝重,只得洗耳恭听。

李然道:“说来可笑,我始终无法忘记你,读书时,练剑时,事事处处都是你的影子,即便是成了亲,面对露雅,想着的却是你。像是中了毒,恶疾缠身,不可救药,明明知道此行凶险,

65、诈 …

但想着能够有机会见你一面,即便是丢了性命也甘之如饴。”

“纳尼!”(注:日语)顾南风听得一头雾水,听他不知所云唧唧呱呱长篇大论一番,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完全没有男配角表白时令人心酸心痛愧不能当的复杂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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