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不服气,“你少瞧不起人。”
顾南风道:“不敢不敢,只是陛下日理万机,这些芝麻绿豆的小时还是臣妾自己来吧。”
可是李慕怎么着也不肯放弃,要把洗头仔的工作进行到底。
慢慢也顺手许多,除却被他大动作扯下的头发,还有她可怜受罪的头皮,也算能够洗干净。打上皂角,尔后冲水,还要装模作样地按摩头皮,说是专程同伺候他沐浴的老太监学来,也不管老太监什么力道,他多大手劲。顾南风疼得想哭,却又不忍心拒绝,痛苦地享受着这莫名其妙的折磨。
噢,温柔的陷阱。
冲洗完毕,李慕突然两眼放光,兴奋地将她打横抱起,趁她疑惑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掉她所有衣衫,高喊着,“脱光光洗澡咯!”非常流氓地一边揩油一边把她放进浴桶,上下其手气喘吁吁忙得不可开交。
她方才生完子墨,皮球似的肚子一瞬间清空,肚皮毫无弹性地耷拉着,妊娠纹一圈一圈又一圈,自己看着都惊悚,更何况是李慕,她有些着急,便推搪起来,可是李慕不退,那手指小贼一般灵敏滑溜,一不小心已游走她全身。怕她受凉,屋子里又加了几个碳盆,水温颇高,她热得要出汗,喘不上气来浑身无力,似砧板上的ròu,任他捏圆搓扁。
耳根子通红,血气上涌,皮肤浮起一层浅淡玫瑰色,恁的诱人。
李慕从后贴住她,含着她圆润耳垂,一双手早早穿过腋下到胸前,捧着一双丰满莹润的rǔ,低哑着的嗓音在耳边想起,充满渴求与欲&望,“宝贝小七长大了——都是朕的功劳。嗯?”
她身子一软,咬着唇隐忍,回过头瞪他一眼,“不成的……等等……等回去再说……”一双眼眸似秋水临波,盈盈浮着
64、ròu …
一层雾气,浑然天成的媚态,勾得人要发疯。
李慕道:“等不了了。”一只手往下,徐徐探索,抚过小腹时被她一把抓住,怎么也不肯松,像是要发怒,摇头说:“不行,这肚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丑得惊天动地,你瞧见了,当心夜里噩梦连连。”
他说:“不怕,你什么样朕都喜欢。”
顾南风道:“我怕,原本怀孕就丑的很,现在又胖成这个样子,腰身都没有,只怕你看了要吐。再说男人最爱夸下海口,转眼就忘。”
李慕道:“懒得跟你废话。”于是一把将她捞起来,哗啦一声,水泼了满地,她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胸口,肌肤莹白似月光着色,一双乌黑清亮的眼,眼瞳中全然是他的影子。像是刚从海中捞出的人鱼,仓惶无助。
一只手勾着她的腰,一只手按住后脑,这下无处可逃,只能任他演一场激烈拥吻,光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起伏不定,那轮廓鲜明,教他五内俱焚,焦灼难安。
待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放过,低头笑着看她面似桃花,气息难平,“顾小七你老实说,这些天梦里头想过朕没有?想过朕咬你的舌头,抚摸你全身,尔后云雨一番……”说话间已经将她抱起,端着光溜溜的臀,抱孩子似的。
顾南风答:“想过——想过你生孩子我cha入——”
李慕一愣,随即笑开,将她仍在c黄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从前某人不是高声疾呼自己是人妖么?朕瞅瞅,人妖顾下面那东西长出来没有。”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却要装模作样搜寻一番,惹得她气喘吁吁,连连告饶,这厮笑得无赖,仍是好奇模样,手指仍在往里钻,歪着头纳闷,“缩哪去了?朕再找找。”
顾南风已然说不出话来,踹他一脚,却软绵绵毫无力道可言,倒像是扭扭捏捏调情、催促。
进去时她有些疼,哭着说不要,他便体谅她,轻轻哄着,“乖,朕轻轻的,轻轻的,一会就好。”
怎么可能一会就好。“可怜的人妖,朕再帮你找找。”于是更往深处去,撞得她尖叫,“呀,好想找着你那龟缩二十年的小鸡鸡。”简直要她的命。
待她不哭了,便握住她的腰身开始发力,可怜他饿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找着机会吃一回ròu,自然打了鸡血似的放纵,还要卑鄙无耻威逼利诱,“看你还嚣张,还敢不跟朕回去?这就弄死你。”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睁眼就见李慕光着身子打量她,也不知看了多久,一个劲傻笑。顾南风撑起上身欲起,“饿不饿?用过晚膳没有?”
李慕侧过身又将她扑倒,“朕吃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