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具柔软的身体压到,让自己尽情的埋到他身体里,那种能吞没人的感觉,那么灼热,那么湿润,那么滑,那么紧。
为什么要抵抗?
没必要抵抗。
仰起头,嘴唇微微张开,双眼失神的看着未知的一处。
手指缓缓的抚摸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是那双纤细的手在抚摸自己。
那人还撅着嘴,一脸的不情不愿,好像是谁在逼他似的。
可手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每一下抚摸都像是挑逗。
有时轻有时重,有时用手指有时用掌心。手指抚过好似小虫子爬过,痒痒的。手掌抚过,好似烙铁,能烫人。
那废物口口声声说怕他,可他却敢瞪他,翻着白眼,一瞥一瞥。
惹他生气。
动了气,他不知怜惜,一下一下重重的捣弄。
又是哭又是叫,又是推又是捶,猫似的,扭来扭去,那屁股就像两团面粉,在他手掌里,任由他随意摆弄捏搓。
到后来,那细长双臂差点没把他勒死。
缠在他脖子上,那么紧。
那腿呀是,就像是怕他突然抽离似的,捁在他腰上,夹的死紧。
薄薄的身体贴上来,脸颊贴在一起。
他脸上有一半的汗是从那废物脸上粘来的。
看起来,到最后还是那废物在享用他。
随便了,爱谁谁吧。
胸膛里的心突突的跳得厉害,自己的双手落在双腿间。
咧嘴微微一笑,他任由自己沉浸在那种荒诞的想象里。
再来一次,未尝不可。
他坐不上太子位,搞搞太子也不错。
不是吗?
那可真是个很不错的身体呐。到底是那样一个女人生出来的,似乎天生就适合躺在男人的身下,提供最美妙的享受。
他记得自己搂着那废物的背,在他耳边命令他叫他的名字。
那废物叫他什么来着?
恭义郡王!
他眯着眼又是一笑,鼻子里懒洋洋的哼哼几声。
这废物,很记仇呢。
可自己,也很记仇。
这一声恭义郡王,到把他和那废物一下就拉到了小时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这废物呐,还是一点没变。
脾气差,没脑子,性格烂。
唯独只有这容貌,可取。
为什么不叫他的名字呢?他想听他叫。
芳庭。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叫出来,回事什么样的感觉?
36 外戚之争
十二月接连几场大雪,把皇宫罩得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银装素裹,玉树琼花,一片雪的世界。
晋王阮芳庭坐了车,在宫门外停下。
去内宫的路上,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石青色的砖衬得雪越发洁白晶莹起来。
走到凤仪殿门口,坐在门槛边,立刻就有宫人上前帮着脱了厚重的鹿皮靴子,套上软稠棉里的便靴。
刚到里间,正做着针线的王皇后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他。
“来了。”将手里的针线放下,要起身。
“儿臣拜见母后。”阮芳庭急忙跪地行礼。
“快起来吧。这几天雪大,你就不必来了。”王皇后急忙亲自上前扶起他。
“母后这话见外了,下不下雪,做儿子的总是要来见母后的。”阮芳庭笑笑,急忙扶她重新坐下。
宫人上前铺了垫子,又急忙退下。
王皇后欣慰一笑,看着自己这个贴心的大儿子,喜忧半掺。
“把炭盆拨旺些。”抬手对一旁伺候着的宫人吩咐了一句。
“是。”宫人上前拨旺了火,退到一边。
阮芳庭拿起放在一旁的薄毯,轻轻抖开,掖在自己母亲双腿上。
“母后,天寒,你的腿受凉了容易疼,要主意保暖。”
“嗯。”王皇后伸手抚了抚他的头。
阮芳庭坐到垫子上,看着自己的母亲。
“御医来看过了吗?”他问。
“早来过了。”
“怎么说的?”
“还不是那几句老话,当年坐月子的时候没养好,落下的病根。没事,吃了药,好多了。”
“儿臣听说京师来了的胡医,颇有些门道。要不要传进宫来给母后瞧瞧。”
“那些江湖游医难道还能比宫里的御医强?就别废那心了。”
“这宫里的药都吃了好几年了,也不见有什么效果。换换也好。”
“不必不必,那方御医是宫里的老人了,况且也替我看了这么些年,对你母后的病也熟悉了。还是不要换的好。这几年虽然不能断根,但到底也比往年好了许多。可见这药还是有用的。”王皇后笑着摇摇头。
“就别提这些没意思的了,对了,芳甯最近怎么样?他大婚都有段日子了,也不知道小两口日子过的怎么样?”她转了话题,问道。
“他们小两口的事,我这做哥哥的总不好去问。母后你若想知道,把儿媳妇传进宫来问问不就结了。”阮芳庭轻描淡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