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浓,我的阿浓,你可真好。”意乱情迷的在那半圆的耳朵边呻吟,大大的手掌死死按在他小小干瘪的肚子上,腰一下下重重抵。
弄到要紧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粗鲁一把将他翻转,面朝天,两条细白大腿猛拽开了,狠狠的抽着。
宽宽大大的龙榻遮天蔽日,纱幔层层,锦被滚滚,浑浑暗暗间好似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而那雪白的身子就好似一叶白玉扁舟,被这帝国最强悍最有力的狂风暴雨摧残着,肆虐着,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浮浮沉沉,飘飘荡荡,摇摇晃晃。几欲要沉溺。
阮丹青躺着,闭着眼呻吟,手指紧紧抓着薄薄的锦毯,好似这脆弱淡薄的绸缎是他最后一根可以依赖的救命稻草。
若不抓紧了,可能要溺死在这无边无际的欲海里。
不过怕归怕,其实心里还是有一丝开心的。
知道苦日子快到头了,他高兴着呢。
果然,抵到深处,男人牙咬了咬,闭着眼享受最后这极致的快感。
终于解脱了!阮丹青也闭着眼,感慨着期盼已久的最后时刻。
大大火热的手掌意犹未尽的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抽了出去。
“嗯!”阮丹青这才懒洋洋软绵绵的从鼻子里拖出一声,两条细白的大腿慢慢合拢。
被摁的酸疼,他皱了皱眉。
男人一脚踢开原本垫在他肚子下的厚厚软枕,这会觉得它碍手碍脚了。
阮丹青侧过身,舒舒服服的闭着眼休憩。
男人贴在他背后,手来回的抚弄他。
皇叔舒服了以后心情会很好,他这时候稍微放肆点也没关系。
要抓紧时间休息,恢复体力,谁知道待会皇叔又会出什么幺蛾子折腾他。
男人起了伸,拿起搁在角落里的金玲摇了摇。
叮铃脆响,声音不大,而且清脆好听。
阮丹青微微睁开眼睛,这铃声他第一次听的时候觉得奇怪,想不透皇叔摇铃干什么。后来知道这是让人来伺候,可他总怀疑,这么轻的声音,外面的人真听得见。
可事实是,那些奴婢们耳朵异常尖,每一次耽误事。
果然,纱帐一角撩开,一个朱漆托盘递了进来,上面半盏乌黑的药。
他顿时皱眉。
这东西,一点也不好吃,苦死了。
见他皱眉,男人宠溺一笑,伸手拿起那半盏药。
“来,把药喝了。”
“苦。”阮丹青用手肘直起身,撒娇道。
“知道你怕苦,已经叫人改了方子,不苦了的。”男人温和哄道。
他撅了嘴,有些不信。
男人也不恼,眼瞅着那雪白馥软的身子,身体里麻麻一阵淌过,很是舒坦爽快,心情格外的好。
“难道不信皇叔了?你看,不苦的。”说完,自己试喝了一口。
那头阮丹青还是有些提防。
手指蘸了一点,递过去。
薄薄的朱唇抿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吐出半截猫舌,小心翼翼舔了舔。
果然比以前的甜了许多,可到底也没糖水那么好吃。
“来,喝了。”男人把人拽到怀里,手里的玛瑙盏递到他嘴边。
“为什么要喝药?”芊芊手指捧住盏,一边喝一边问。
“阿浓年纪还小,等再大些,才好生娃娃。”男人抚摸着他的头,和缓说道。
生娃娃?他皱皱眉。
自己都还是个娃娃,怎么生娃娃?
这事情还早着呢。甩到脑后,心里浮起的是另一件事情。
乖乖喝完了药,把手里的玛瑙盏递还给身后的男人。
今上随手把盏扔了出去,搂着怀里的人躺着休憩。
阮丹青抿了抿嘴,身子扭了扭,想了又想,叹口气,却就不开口。
这模样看在眼里,男人暗笑。
“有什么事?”问道。
缓缓转过身,手搭上男人的胸膛,他怯生生的看了一眼。
“皇叔。。。。。。阿浓有罪!”低低吐出一句。
“哦?有罪?何罪?”男人眯着眼,一手支着头,含笑懒懒问。
这小窝囊废狗腿主动认罪,稀罕呐。一定是有搞不定的事要有求于他了。
深深吸气,吐气,小小鼓起的胸膛挺了挺,嫩嫩的蓓蕾一下下略过手臂,蹿起丝丝电流。
男人眼眯了眯,嘴角的笑深了深。
“结交诸王。”好半晌又挤出一句。
“哦?那个亲王?”男人问,不动声色。
“瑞王。”这次回答的很快。
“怎么结交了?”
“我和他深更半夜密谈。”
呵!还密谈了?到是新鲜。
“谈了什么?图谋不轨?”语气重了重,端起架子。
“没有!”那雪白身子扑过来,俏脸焦急。
嫩嫩的胸脯挤在他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