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腰却越发的软绵起来,屁股好似被黏住了,跟着身后那撞来的腰前后摇摆,白皙的双腿颤抖着,张的越发开。
这样就不大疼了,他皱眉想。
见他这么乖巧伶俐,压在身上的男人满意的笑,手顺着腰重重的抚弄那纤细身体。
逗到敏感处,那身子蜷缩起来,鼻子里哼哼唧唧,屁股一绷,身子紧紧绞了起来。
“好,真是好,紧致!”男人叹息赞道,消瘦却结实的腰拧了几下,生生抵进那夹紧的屁股里。
自己这么瘦,这么小,难道还能容得下他这么高大一人?阮丹青闷闷想。
挤进来做什么?容不下的。
可想归想,怨归怨,到底不敢不从。
上个月,他踹了这人几脚,埋怨了几句,结果是被摁在这床榻上,插到他哭泣求饶。
怎么能这样?哭完了,弄爽了,怎么还能摆那副慈爱的脸哄他?
他搞不懂,到底那个是真实的?
是摁着他头,捁着他屁股,一下一下插到底的那个?
还是摸着他头,搂着他肩膀,一句一句哄着的那个?
一前一后,变的厉害?
皇帝果然难懂,君心不可测。
真是麻烦。
“心思不专?想什么呢?”男人扯拽着他的头发,在耳边阴沉沉责问。
糟糕了,自己竟然走神被发现。
阮丹青心顿时慌乱起来,手臂撑了撑,抬起头摇的厉害。
屁股被撞着,原本左右摇晃的脑袋被撞的前后也摇了摇。
“没,没。。。。。。想什么,阿浓只是。。。。。。有些。。。。。。受不住。”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挤出辩解。
“哦,怎么受不住?”男人到是来了兴致,腰放缓了,手摸了下去,重重掐了一把。
“嗯!别。。。。。。疼,嗯!”顿时就颦了眉,从薄唇里溢出娇滴滴的呻吟。
“别怎么?哪儿疼?”男人低低询问,语气温柔和缓。
摸下去的手指掐着揉着,来来回回细细的捻,时而重时而轻,时而好似温柔爱抚,时而却是肆虐蹂躏。
阮丹青头埋在双臂间,背上立刻一层汗,两条腿颤抖着想夹紧,可却被死死摁着,动弹不得。
喉咙里的呻吟也随着那几根为所欲为的手指,时而欢愉呻吟,时而痛苦抽泣。
“饶。。。。。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住,他忍不住告饶,屁股撅着,讨好似的,往男人腰上凑。
男人抽出在双腿间绞弄的手指,一把揽住他的身子,搓揉那鼓起的薄薄胸膛。
身子被从床榻上拗起,腰折着,一个诡异的弧形。
“伺候朕,要专心致志。”男人语重心长的教育道。
他急忙点头。
皇叔很少对他说朕,一说这个字,就不是他的皇叔,而是皇帝了。
君命不可违。
违君命就要没命。
他实在不敢。
“屁股自己动呀,刚才不弄的挺好,怎么这会又蠢了?”男人在他耳边些微埋怨。
自己动啊?很累。阮丹青皱皱眉。
不敢违抗,屁股急忙摇摆起来。
那地方早已经湿透,动起来到也不算太费力。
男人的喘息声立刻就重起来,搓揉他胸膛的双手下了劲,差点没把他给揉坏了。
胸膛上硬鼓鼓的两个包,本来平时他自己小心翼翼碰碰都些微刺痛,现在被捏的不成样,疼得他眼泪都掉出来。鼻子里全是哭腔。
实在有些熬不住,手伸上去,按在那两只肆意妄为的大手上,妄图能抹开那双手。
男人轻笑,松了手,捏住他的手掌按在他自己胸膛上。
手指催动,让他自己揉捏自己。
这也好,自己的手比那手要软多了,也少疼点。
阮丹青自我安慰。
男人松了手,他抚在自己胸膛的手也停下。
“自己摸,别想偷懒。这干瘪的地方,非得下狠劲才整的好。”耳边立刻传来训斥。
阮丹青没得办法,只能自己揉捏自己。
“下点劲,别偷工减料。”耳边又催,屁股上一阵猛戳。
他扁了嘴,委屈的用力搓揉自己。
真是莫名其妙,让他自己折腾自己,怎么下得了手,太为难他了。
男人这才满意了。
这玲珑娇躯,在怀里蠕蠕而动,讨好侍弄着自己,自得非常。
凑过去,捧了那粉脸,手指伸进那两片薄薄的朱唇里。
细细的贝齿立刻咬住那两根手指,不一会那软绵绵滑溜溜的舌头便缠绕上来,温温的濡湿津液弥漫过来,淹没。
“别咬呀,教过你的,知道怎么做吧。”咬着那半圆的耳朵,一口一口又一口。
那温暖湿润之处,软绵绵的舌头立刻乖巧的舔弄起来,缠住了,吮吸不停。
手指本来就是敏感之处,这样销魂的侍弄,哪里招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