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丹青这不知羞耻的还故意把屁股撅得更挺,让他摸得更容易。
这小机灵鬼,阮贞咬他鼻子一口,他却扑上来咬住他的又唇,主动的很。
两个人在床榻上翻滚几下,双唇黏在一处,舌头缠在一起,口中津液交替,鼻尖气息互换,一副恨不得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的亲热劲。
拔了金簪,脱了金冠,哐啷啷扔到床外。
脱了单衣,褪了亵裤,呼啦啦甩到一边。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在偌大的龙榻上好似两条打了结的蛇,翻滚着。
阮丹青翻滚几下,将阮贞压在身下,突然抬起头。
“哎呀,皇叔身上比我凉多了,摸起来好舒服呢。”他惊讶说道,圆溜溜的大眼睛煞是无辜的瞪着,说完了,扑上去手脚并用,在阮贞身上一阵乱摸。
“胡说,哪里凉了。”阮贞被他摸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鼻子里喷口热气,瞪他一眼。
“真的真的,不信你摸摸我,再摸摸自己。”他抓起他的手摸了摸彼此。
凉个屁,阮贞心里咒骂一句,他手心里热得能融化金子,别说分辨是自己还是他身上更凉快一下,就连给他块碳也比自己手心凉快。
不过是仗着自己宠溺过头,这小废物蹬鼻子上脸,到折腾起他来了。
没办法呀,谁让自己非得喜欢上这小废物,他想着心又软了。
阮丹青却不识眉目眼色,还在那儿摸来摸去,不光摸还蹭。好似阮贞就是个大冰块,往他身上找凉快呢。
“哎呀哎呀,这儿最凉。”阮丹青又咋呼起来。
阮贞低头一看,他那只纤白小手正捂在自己的胯下,摸来摸去的咋呼。
这小废物,存心撩他的,那还客气什么。
“你自找的。”他翻身将阮丹青压在身上,一手一只脚踝拽住,一扯就把那两条青蛙腿给分开了。“
“皇叔,皇叔。“阮丹青还在那里咋呼的叫。
阮贞拧着脸呼呼喷出一团灼热之气,然后一挺腰插了进去。
“嗯啊!”阮丹青立刻就软绵的叫起来,闭着眼仰着头,整个身子就好像一只被戳了肚皮的青蛙,手脚异样的扭曲起来。
阮贞重重呼出一口气,好地方,真是好地方。他方才按耐着造就着为了什么?早就该扒拉着两条腿插进去好好享受。
这小东西是给脸不要脸,就知道拿捏着他的宠溺折腾人。
看他怎么收拾他。
他在那儿轻轻的抽重重的插,阮丹青就咽啊嗯啊的跟着叫唤,看那颦起的眉泛了水汽的眼好像很是痛苦,可那从喉咙里滑出来的呻吟却怎么听怎么一满足销魂的调调。
阮贞被撩的越发燥热,双手掐住他的腰,低头啃咬那酥胸。
生了孩子以后那胸总算是有了料,可惜仍然算不得雄伟,也就勉强能揉捏一把。
不过小归小,挺却很挺,还是很绵软有弹性,就像发到刚刚好的出笼热馒头,真想一口口到肚子里去。
那腰自个儿就会扭,动情处还弓着背,主动把那两只小白馒头献宝似的显摆到他面前。
这小东西,学什么都不在行,学这个可真是一教就会,还举一反三,真真一个可造之材。
一想到自己教出来的这么个精致尤物白白给那两个白眼狼享用了去,他真是一肚子气。
都怨这小东西没点手段,别说天下,东宫之位,连自己这身子都看不住。
要没有他,真不知道这小东西怎么活。
怎么活?估计也就活到那两白眼狼的胯下去。
气死他了。
心里一把火,于是弄得越发刁钻起来。
阮丹青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眼泪都尚出来了,两只手臂搂着他脖子,嘴巴里皇叔皇叔救命似的叫唤。
别说叫皇叔,叫大罗金仙也没用了,阮贞哼哼一笑,掐住她两片肉嘟嘟的翘臀,抵得是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重。
阮丹青就像是一只在大海中不停被海浪和狂风拍打着的小白船,起起伏伏,颠来晃去,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
他哭喊着救命。
谁救他,插他身子里的阮贞正恨不得要他小命,连皮带骨头一口吞,渣都不带吐。
第八十七章 苦命的摄政王和定远大将军
晋王阮芳庭是被一阵又一阵沉闷的轱辘轱辘声弄醒的,他睁开眼,瞪着昏暗中精雕细琢的床顶。
其实声音并不大,只是入夜以后万籁俱寂,这水车的声音才显得清晰起来。
屋顶上汩汩的细微流水声,殿外还有滴滴答答的落水敲打地沟的声音。
他呼出口气,转头,看到床内侧卷缩着的身影,开始回想今天在朝堂上发生的一切。
今天,陛下晋封他为晋王。
真是讽刺得很,当初他就是晋王,后来一路跌成了荆王,再后来被提溜回来成了赵王,事到如今,陛下又把这晋王的封号按在他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