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急色鬼一样的家伙和早上那个有些伤感的人怎么都不能合二为一。空桑被他亲的没了力气,双手也攀上了他的肩,由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中抽动。
"......,先说好,不能太过分。"
虽然这样不是很舒服,可是如果不做好前戏,一会龙貉一进入就更难受,空桑闭着眼睛,尽可能的放松身体,忽然叫了一声,"你做什么?"
龙貉低下头,把他的欲望含住了,用舌见还挑逗了几下,空桑感觉身体中一阵诡异的热流,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低低的喘息的声音,还有水泽的声音,龙貉这个小人刻意逗弄着他,自己的身体在他的唇齿之前,而身体软缅无力,腰身被他的臂膀搂着,还在细细的颤抖。那个部位非常敏感,这样就好像要融化在他嘴中一般。
"嗯,......,嗯,......"
空桑的手抓着龙貉的头,抱着他。龙貉的手指又探了进来,逐渐再加了一些手指,他的动作让空桑股间有些胀。
忽然在急欲宣泄的时候被龙貉控制了,空桑惊讶的睁大眼睛,身下忽然之间的冲击让他喊了一声。
龙貉挑起了他的欲望却不让他发出来,单手弯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肩上,狠力向里顶进去,一直到最深处,再缓慢抽了出来,在空桑想要喘息的时候再攻了进去。
就这么大力的动作下,摩擦的内穴鼓胀酥麻,还有撕裂的疼痛,动作越来越多,热辣辣的疼痛已经不那么鲜明,后来是一种更加难以抗拒的疯狂感觉。空桑的手抓着龙貉的肩,双腿也缠在他的身上,随着他没有节制的动作摆动着身体。
前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龙貉放开了,随着龙貉带给他的强烈冲击到了迸发的边缘,然后没有任何的刺激,只是龙貉在他耳边轻轻咬了一下,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空桑只能感觉眼前一阵白光,耳边声音变的很遥远,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一阵子回过神的时候,才感觉下身湿粘,龙貉的手臂撑在自己身体两侧,他向豹子一般压在自己身上。
头发散开了,沿着肩膀优美的线条垂了下来,而龙貉一直细细的吻着他。
嗓子有些沙哑,"好,好了吗?"
龙貉咬着他的上嘴唇,低低的说,"刚才很好。"
空桑的脑子好像是浆糊,似乎还不明白怎么了,就被龙貉把双腿更加用力分开,一挺身,横冲直闯了进来。他的嘴唇上承受了龙貉的热吻,而他的双手揽着龙貉,迷乱的回应着。
心中还隐隐念着,这个无耻小人,要是把他弄到明天下不了床,就要他好看。
空桑的头发很柔,握在手中滑滑的,龙貉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自己侧身就躺在他身边。看着咬牙切齿的家伙,真的有些好笑。
终于亲够了,龙貉才说,"听说你另外丈量了地,要垦荒,还要在秋天种草,草不出来就骂人,还有比你更无赖的人吗?"
呜,被咬了,手指被他的牙硌了一下,还真疼。
"好了,今天不做了还不行吗?"
身体都散架了,他说的到云淡风清的,又想咬他,龙貉这个家伙太讨厌了!
"大内有一种草,冬天也可以发芽的,过两天我把种子带过来给你,你要种在哪里?"
空桑的声音细若蚊蝇,"就在雍京城外的一个小院子里面,上次去看桃花的时候相中的,所以买了下来。有几间堂屋,还有花园和后面的空地,正好可以种些什么。"
"跑那么远作什么,怎么不在靖西王府种呢,这里的花园都荒了。"
"这么大的府邸,要是以后空着也不好,我想,等我回桂林了,你还可以把这个府邸给别人,到时候就是别人的花园了,所以也没想好好折腾这个。"
"那留那个小院子做什么,难到你以后还回雍京省亲吗?"
原本热辣的气氛一下子变了,空桑堵的心里难受。
龙貉神情还是那样,不时凑到空桑嘴唇边上,亲昵的蹭着,吻着。
"龙貉,我舍不得你。"
无人说话。
被抱住了,然后龙貉才说,"那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
空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这是明摆着的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
就好像他们当年分离的八年,空桑姓叶,他一定要转战沙场,而不是陪着一个太子,在京城中默默无闻。
如今也是,他是靖西世子,所以他一定要到桂林。
"龙貉,我舍不得你,我从来没有像喜欢你这样喜欢过一个人。"
"那我说不想见你是骗你的。"
"在新州的时候我没有想过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在外面这八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越来越想你,如果你不是王太子,不是封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