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京和桂林相距何止千里,叶空桑承袭了靖西王的位子,他永远都不会到雍京来了,而封王龙貉也不会到桂林去。
"我也需要你在我身边!"
"龙貉,这不一样。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沉默,龙貉的脸在空桑肩上,他看不见他的眼神。
"龙貉,这话原先我不敢对先王龙泱提,我知道他不相信叶家,可是你不同。我知道你相信我,也相信我的父亲。其实无论如何,封王总算是对叶家恩重如山,如此厚爱,空桑明白,叶家永不会反的。其实,叛臣做一次,已经足够了。"
"我喜欢你。"
良久,龙貉闷闷的声音说。
"我也喜欢你,所以为了你,我会永保南疆平安的。"
龙貉慢慢抬起头,眼光清澈,甚至还有些迷人,他慢慢去吻空桑,唇齿间缠绵细致的吻,让人心醉。
"再留一年好不好,因为你回桂林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再留在雍京一年好不好?"
看着他那样的眼睛,空桑根本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他轻点了头,说了句,"好。"
龙貉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空桑没有看到。
"封王,新主登基,主少国疑,那些拥兵自重的番王借进京吊唁之名,行探查之实,不臣之心路人皆知。"
龙漪在微音殿中对着王座上的龙貉说,"请陛下早做防范。"
"这是自然。"龙貉单手托着下巴,眼光流转,看着微音殿外面几乎是一马平川的广阔视野,"只是如果以朝廷的兵马同时对付四个番王,恐怕由此吃力。况且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朝中能找出一个和他们敌对的人都不容易,更不要说四个人了。"
龙貉的手指忽然在案上敲了一下,"六王叔不必过于担心,近几年他们反不了,因为朝廷还要倚仗他们肃清边境,他们有事情做,朝廷又给他们隆宠,真正麻烦的时候,就是飞鸟已尽,要收良弓了。"
龙漪忽然感觉脖子上有细汗,凉凉的。
"六王叔,问你一件小事。"
"是。"
"你在云南的时候,和叶九天相处过,他真的没有别的孩子吗?"
"没有。"
"可曾续弦?"
"如夫人似乎有几个,但是没有正式娶妻,也都没有孩子。"
龙漪知道,在龙貉手中其实是对叶九天卡的最死的一个,其他三番的世子在封地,而别的一个两个孩子在雍京,如果骤生变故,就是舍弃那几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叶九天就不同,旁人知道他对世子空桑疼爱有加,就是舍弃自己也不会舍弃这个儿子的。
"陛下,请恕臣多说一句,感情很精贵,如果有些事情一旦做过了,再回首,就不那么好弥补了。"龙漪说。
龙貉笑了,笑容还是那么清清静静的,"多谢六王叔关心,龙貉记下了。"
龙漪出微音殿的时候长出了一口气。
晚上的时候,靖西王府的老管家打开大门,看到龙貉,自然高兴,而龙貉一看老头满脸的欣喜就知道叶家的世子又在作乱了,于是温和的问他,"又怎么了?"
"世子找了工匠来要丈量两亩地,说是要垦荒,又找了很多的种子,都种下去了,现在正在等发芽,可是现在都凉秋了,什么东西现在发芽呀。世子看长不出东西来,正在发脾气。"
"现在发芽的东西?"龙貉想了想,好像记得大内有些什么,可以现在种,于是笑着说,"好了,你别担心了,去沏壶茶来、"
老管家答应一声就走了。
龙貉果然看见叶空桑坐在回廊的栏杆上,翘着二郎腿,拿着炒瓜子,正在磕牙,他面前站着一片人,都耷拉着脑子听着,一看龙貉来了,都有欣喜的神情,知道他们的苦难就要结束了。
果不其然,龙貉二话不说,轻车熟路的抄起空桑就进屋,不顾他的喊叫,后来还是老管家过来,咳嗽一声说,"都散了,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呜呜,早上起来的时候不是让你好好睡觉吗,怎么又跑来了?"
从龙貉的身下扭动出来,又被他拉了回去,还把衣服扯开了。
"本来想睡的,六叔来了,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后来脑子疼,怎么都睡不着,跑过来找你闹一闹,也许一会就睡了。"
哇,空桑的脖子好香,先亲一个。
好痒,这个讨厌的龙貉!
"什么叫和我闹一闹,你真讨厌,......,呜呜。"
下衣也褪了,触手可及的是他光裸的腿,龙貉的手指一点一点轻触着,沿着膝盖向上,一直到了禁区。
"恩,大丧的时候那么乱,不能胡闹的,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亲热了,你不想我吗?呜,不想就不想,别咬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