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纵容,都让图奔有了下一次放肆的信心。
直到图演将浑身通红发烫的明信抱回了大帐,两人最後的那一张窗户纸才被捅破。当德札站到了图演面前要替明信去解“情殇”之毒时,图奔才第一次在德札的面前发起狠来。
抓着德札的手臂,脸也沈下,拉扯到了一旁,才发现自己已然维持不住平日的笑脸。
“明信傲气,知道了是女人给他解了‘情殇’必定羞愤所以你就不惜去做他的女人,让他糟蹋?!”
“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碧蓝的眼睛竟露出图演一样狠戾来,年轻的脸也在暴怒中渐渐扭曲。
“你什麽都为他想,都为他考虑,真好!”
“从小到大,我哪一天不是把你摆在我的中心,哪一天不是围着你的喜怒哀乐转,哪怕只要你对我露出一个笑脸我也能开心一整天!”
“他还没死你就紧张成这样,那他要死了你岂不是要自杀去陪他?!”
“我呢?如果我死了呢,我死了你会有一点伤心麽?有的时候我真恨不得他立刻就去死!”
“啪”的一声,图奔的脸上已有了个鲜红的手印,脸也偏到了一边,嘴角渗出些血迹。德札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嘴唇气得发白,眼里却是掩不住的心疼怜惜。
“……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打过我,如今却为了个异族外人打我?他是什麽东西?!”
“既然如此,德札你也休怪我心狠!”
不由分说的拽着德札的领口往自己的大帐而去,步子极快,跟上已有些困难挣脱便更不可能。落下了帐帏,一把将德札扔到了床上,衣服也随即扯开。
“住手,图奔!”
“现在知道叫我的名字了?平日里不是四王子四王子的叫得顺口舒心麽?”
“晚了!告诉你,德札,我不会再在乎你再疼惜你!”
碧蓝的眼睛里满是哀伤,从前压抑在心里的委屈化作怒火全部爆发了出来,带着不安和绝望,渐渐将自己吞噬。
将德札的腿压到了胸前,随意用手指戳了几下,挺身便冲了进去,被封住穴道的德札发不出一丝声音,却见那眼里的鲜红。
“德札……德札……”
润物无声(美强、年下、生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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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根被夹得很疼,没有丝毫的快感,干涩的甬道阻碍着抽插进出。
看着德札阖上的双眼和死死抿住的嘴唇,图奔只觉得死寂一般的痛苦,那般的痛苦像是抽走了全身所有的气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痛不欲生。
“德札……睁开眼看看我好麽……德札……”
“德札……求求你看看我……”
年轻的声音带着哽咽,卑微一样的乞求并没有得到回应,德札惨白的唇上溢出了鲜红的血,而後慢慢偏过了头。
“德札……”
伸手要去摸德札的分身,触及时才发现那分身萎靡的贴在小腹上,没有丝毫抬头的迹象。心口一下停止了跳动般,窒息一样的绝望让图奔全身陡然冰凉。
男根从德札的身体里慢慢抽出,上面竟有点点血色。
眼泪顿时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混绞在心口的感觉不知道是那一种情感,却惊异於自己竟还有这样清晰的疼痛。
“我错了……我错了……德札……”
“我又做错事了……德札哥哥……你原谅我……”
冰凉的液体顺着德札的脖子一直流到了肩上,强行冲破穴道的僵硬感让动作迟钝了起来,手抵在图奔的胸前,缓缓推开。
德札迎着图奔的眼神,坚定的摇了摇头,目光清冷。
“不!我不许不许!”
“德札哥哥你每次都会原谅我的……德札……”
“图奔,你已经不是孩子了。孩子时候的你有父兄宠着,做错了事也没有人会怪你,当初将王玺弄丢都可以过去,可是现在……”
德札扫了眼自己的下身,又看了看床上的血迹,嘴角慢慢勾上苦笑──“如果你是现在的我,你会原谅我麽?”
用力将图奔推开,踉跄着下了床,草草将衣袍裹上。
“走开!”
德札摇着牙往前走了几步,停住,回了头,道:“我还用不着你扶,我可以挺直了腰板走出去。”
“将军……”
“如果还是他的事不必再报。”
“可是四王子他已经十多天守在府门外了,再熬几夜怕是会受不了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