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林脱下了外袍,轻轻盖在了明一的身上,半搂半抱着扶了起来,缓言道:“我不怪你,不要多想,回寝房好好休息。”
然而恐惧已经笼罩住了明一,这样的明林疏离又陌生,让他不得不放手一搏。
明一猛地用力,反手抱住了明林,用平日里绝不可能用的音量在明林的耳边嘶吼──“你在怪我,你分明就在责怪我!”
“这件事是我错了,错可及死!可是我不想要你替我顶罪,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宁愿受罪受死的是我自己!”
明一顿了顿,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我……怕死,我不是不怕死,我怕我死了就不能再与你一……唔!”
话未尽,明一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天旋地转地被一把按在了墙上,身体被撞得发疼,可是身後的人却愈发粗鲁了起来。
那外袍被一下扔了开,臀肉也被分开,火热的物事一下顶在了穴口处让明一震惊得连呼吸都已来不及了。
虽已快成了待割的鱼肉,但明一仍旧不明白身後男人突如其来的“怒气”从何而来。只是顺从的由着男人摆弄,哪怕那像是根本控制不住的气力弄得自己青紫道道。
尽力的放松肌理,尽力的深呼吸,甚至带着羞赫尽可能的张开双腿,努力着向後撅起屁股,只为了男人更方便的插入。
这样的讨好让明林顿时岔了呼吸,那自诩深厚的内力也不知被弃在了哪个角落,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拂在明一的耳朵上,继而啃了上去,不知轻重的撕扯着。
“你是故意的……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看我的笑话,是不是?”
明林恶狠狠的声音让明一有些惊慌失措,诸如“没有”这样的辩解还没来得及出口,柔嫩的臀肉就被狠狠一拧,丢人的呻吟便一下从喉间泄了出来。
“是,从一进屋起我就忍不住了,你要笑话就尽管笑话了去……在你面前丢脸又不是第一次!”
“说什麽‘拖累’,说什麽不能让我担下?从出事的那天起我就压根没有想过让你一个人去担这罪责,没想过让你一个人去背负那千百万条性命!你、你倒好,几句话就能顶得我哑口无言,就能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这麽多年……这麽多年了,我的心思你还看不明白麽!”
明林颠来倒去的说,越说越气,索性挺腰将胀得发疼的男根一下挤了进去。明一顿时将身体绷得发硬,明林自己也自虐般疼得嘶嘶地吸着凉气。
“你不想死,想和我在一起,这些话就不能对我说麽?非得逼着觉得快死了才肯说出口?”
“虽然看着你着身子我就能射出来,但我最想要的不是这个,不是!我只是……只是……”
明林哽了哽,竟一时说不下去,声音也有些哽咽起来,怎麽听怎麽觉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怎麽看怎麽像瞅准了机会在向丈夫发脾气的小媳妇。
吸了吸鼻子,三十岁的男人也不怕丢脸,用手抹了抹眼睛,眼角桃花湿雾朦朦,娇艳欲滴。
“主子,我不是……”
起初完全没有听明白的明一总算听出了大概,听见了明林的抽泣声更是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身後的男人看,这好不容易找到插嘴的机会却又被男人凶恶地蛮不讲理地打断──“是!你就是这样!就是想看我笑话,就是不喜欢我,不爱我!”
发脾气的男人像是越说越相信自己说的,恶狠狠地顶着含着自己男根的小穴,每顶一下就像是要使出所有的力气把这个“变心的夫君”顶得破碎,以至於明一整个人都几乎要悬空起来,腰上被铁箍一样掐着自己的手撑按在墙壁上,比受刑还要可怕,比被下了春药还要晕眩。
被摆着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一个多时辰,明林总算泄在了甬道内,高潮的痉挛快感渐渐散去时,明林也总算恢复了些常态。
待明林要将男根抽出,明一却转了身体,将通红的脸半遮在黑色长发下,缩了缩穴口,低声引诱──“再来一次?”
待明林再次化身为兽扑下时,明一却埋首在明林的脖颈间,用明林此时绝对听不到的声音缓缓开口,听不清内容,却看见向来羞涩的男人满脸幸福。
番外之《再见子甘》
秦王权势,几近遮天。
秦王独锺,却只有明一一人。
虽前有叛乱之痛,秦王却再次将军务大方交出,全由明一一人打理。
无论早朝还是庆典,两人总是出入成双,绝不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