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中除了戏谑之外,却是有些不悦:“长青,你的水变淡了喔,可是人不能太色,不然会对身体不好的。”
如果不是江寒烟摸来摸去,赵长青也不会到了这麽悲惨的境地。其实在那天晚上之前,他基本上算是一个本朝的大好青年,如果不是有庄主太过优秀的对比,或许他早就娶了庄里的某一个丫环为妻,生几个大胖小子。
此时遭到江寒烟的语言猥亵,赵长青也十分羞惭,江寒烟对他自己也很少去关注的地方像是十分了解,几乎不用片刻,就能让他的欲火炽热到连自己也难以忍耐的地步。
赵长青再也顾不得羞耻,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正在此时,江寒烟又一次放开了自己的手。
看到江寒烟如此促狭,他吃惊地叫了起来:“你…你…”
江寒烟十分无辜地道:“长青,我不是说了吗?不能太色,不然会亏了身体。”他偏著头想了一下,道:“看见你这麽痛苦,我还是帮帮你好了。”他自身上的衣衫上撕下一幅白色丝绸,在赵长青的坚挺上慢慢缠绕起来。
这幅丝绸极薄极软,缠了一层,仍是能看见火热的欲望透出娇豔欲滴的颜色,但江寒烟缠得极紧,丝绸几乎嵌入肉里,缠到末端时,江寒烟在玉茎的顶端打了一个结。
赵长青感到自己几乎快泄出的滚烫体液却被紧紧勒住,像是波涛汹涌的长河奔流,却被一道坝堰堵住,激流洄漩,形成了巨大的狂情漩涡,他整个人再也忍受不住,无意识地在白色的被单上呻吟扭转。
赵长青蜜色的肌肤显出一种奇特的色彩。江寒烟笑嘻嘻地,揽住了他柔韧的腰身,抱住了他。
赵长青感到下体忽然一阵痛楚,脑子登时一片空白,疼痛中,感到江寒烟的坚硬摩擦著他崩溃的顶端,赵长青已经浑身泛出微微的红色,漩流瞬间冲散了阻隔,洁白的丝绸已被濡湿。
赵长青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麽地方,睁著眼睛看了很久,才发现江寒烟正在关切地看著自己。他心中不禁有些感动,此时他腕上的银链已经取下,但困倦之极,全身上下动一寸都觉得酸痛难当。便沙哑地道:“江公子,能劳驾帮我倒杯水麽?”
江寒烟倒了一杯茶,喂他喝了一点,竟是十分温柔。赵长青看见眼前这个绝色少年露出十分温柔的表情,心中不禁一动。
江寒烟说道:“长青,我有事出去一些日子,你好好等著我。”
赵长青正想问些什麽,江寒烟已经出门走了。
从这次之後,江寒烟来得少了,却让一个哑仆来服侍他,十分尽心尽力。但是他要离开画舫,那个哑仆却是不许,直接在他左手手腕上套了一条长长的铁链,这铁链虽长,比银链要粗大许多,让他可以自由在船上移动,却不能离开船上。这个哑仆武功也十分高强,赵长青也认认真真练过几年,但连这个仆人也打不过。
大概是江寒烟把他玩弄了一些日子,也失去了兴趣。但是把他放在这里是怎麽回事?难道是帮助他逃脱洛云飞的魔掌?
他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江寒烟到底要拿他怎样的时候,江寒烟终於出现了。
赵长青拖著长长的铁链,正在江寒烟的书案上整理。做总管的最受不得杂乱,江寒烟却是东一本西一本的乱扔。
江寒烟看书居然跟洛云飞一样的爱好,喜欢在旁边做批,不同的是洛云飞一针见血,尖锐之极,江寒烟委婉含蓄,却更刁钻恶毒。赵长青自幼读书,本来以为洛云飞已经是极品,谁知还有一个江寒烟。这两人的论调大概都是以气死圣人为目的。
赵长青正在微笑,不想左手手腕一紧,铁链被狠狠扯了一下,他手中的书掉在地上,惊呼一声,却已到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江寒烟捏住他的下巴,露出恶质的笑容:“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不乖?”
赵长青下颌疼痛,本有些怒意,但看见江寒烟稚气的脸,却生不起气来,心平气和地道:“江公子,你回来了。”
江寒烟十分扫兴,松开了他的下巴,滢滢如水的目光微笑看著他,道:“是呀,有好东西送给你。”
赵长青似乎毫无喜色,神情淡淡的道:“江公子若是能放了小的,小的自当铭感五内,江公子的大礼却是愧不能受。”
江寒烟本来想捉弄他一下,谁知他这麽平静,几天不见,赵长青已经变成了原来那个平平无奇的赵总管,再也没有情事时候的半分妩丽。江寒烟有点心浮气躁,抓住了赵长青的肩膀,便去剥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