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麽?!”赵长青大叫著,他面色虽然一直平静,但时时刻刻都在防备江寒烟,此时江寒烟一声不响,立刻便要动手动脚,他惊惶失措,便奋力挣扎起来。
江寒烟的小擒拿手却是练得火候精纯,立刻便又反手将他的手扭到身後,笑嘻嘻地看著他羞愧难当的表情,说道:“长青,你越是挣扎,我就越高兴,你是故意要我高兴的麽?”
赵长青气得发晕,却是无言以对,他的确打不过江寒烟,再挣扎也只是取悦了江寒烟而已,便只有不动,冷冷地看著江寒烟。
江寒烟也不生气,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在自己拿回来的包袱中摸索著,取出了一副精钢手铐,将他的手反铐在身後。
赵长青脸色不由得发白。他以为江寒烟对他丧失了兴趣,谁知过了几天,又是从头再来。
江寒烟将他的衣服一片片撕下来,笑眯眯地道:“长青,你还是什麽都不穿好看。”
赵长青只得将脸转过了一旁。只听裂帛之声频频响起,过不多时,他已经浑身赤裸。江寒烟的一只手慢慢放到了他柔软的性器上,他不由得浑身一颤。
江寒烟却是没做什麽,只是从包袱中取出一个锦盒,盒中嵌著三个白色金属半环状的物事。其中两枚小些,有一枚大些,上面都刻著繁复的花纹。
江寒烟取出大的一枚,合在赵长青性器的末端,紧紧贴著小球,轻轻扣住。赵长青只觉得下体一凉,自己的性器上已经套上了一个小环,有些沈甸甸地质感,却是十分合适,几乎像是贴肉而生。
赵长青看见自己的柔软像是戴了一副重枷,垂头丧气地耷拉著,不由有些惊惧,想伸手褪下,手却被锁在身後,颤声道:“这是什麽?”
江寒烟微笑道:“这环中有机关,一旦扣上,便再也不能取下,但却可由内括之力撑开,也能贴肉收缩,是以长青不必担心会废了身体。只是它大小也有限,想要撬开,除了多受些苦楚外,那是休想了。”
他取出另外两枚,捏了捏赵长青的茱萸,赵长青这才知道是什麽,不由退後了一步,後腰一紧,已被江寒烟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江寒烟低下头去,在两粒茱萸上轻轻咬了一阵,赵长青感到酥麻的快感,又是疼痛,又是怪异,正在吃惊,江寒烟已飞快地,将白铁的小环刺入茱萸,合上接口。赵长青双乳剧痛,惊呼一声,不由得喘息,只见两行血珠,自乳尖滑下。茱萸经受蹂躏,犹自微微颤抖,衬著两粒小小的白环,更显得十分娇嫩可怜。
江寒烟露出满意的笑容:“长青,你好漂亮。”他用丝绢轻轻拭去血珠,便用手去摸赵长青的下体。
在江寒烟心中,只是将他当成玩物,肆意玩弄。
赵长青看著落在一旁的书,散乱的书页,里面江寒烟秀气狂乱的字体在眼中纷繁一片,他心里尖锐地一痛,猛地一挣,转身便要飞奔而去。
猛然间,江寒烟紧紧抓住了他,将他按在地上,纤细而有力的手指抚慰著他的下体。
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厮打著,仍是被江寒烟轻易制住,粗大的铁链缠绕在他身上,勒紧了蜜色的肌肤,坚韧修长的躯体,乳尖的金属环轻轻颤动,脸上的表情尽是情欲下的悲伤愤怒,这一幕,竟是华丽而淫糜的景象。
江寒烟很快地便挑起了身下人的欲望。他让打造七巧同心锁的工匠打造了这个环,(=
=||||这个工匠平时都在干什麽…)便是为了看到赵长青情欲上涌,却消散不去的情态。也只有这个时候,平凡至极的赵长青才展现出羞辱难过,却又按捺不住的妖娆。
赵长青立刻便知道了自己身体的这个白环的用处。狂潮上涌,他只能伏在地上喘息呻吟,但欲望却丝毫不能缓解。
而眼前的江寒烟却是一副好奇迷醉的神情。
赵长青感到一阵绝望,一滴眼泪从眼角渗出。但是看在江寒烟眼中,却是视觉的顶端美丽。
如果只有一死,才能让自己的悲惨命运立刻结束,那麽有什麽理由还要面对人生残酷?
赵长青在地上呻吟扭转,猛地便要一头撞在地上。
江寒烟大吃一惊,连忙拦住,两个人纠缠著在地上滚动,此时,一个尖锐清脆的声音响起,竟是赵长青脚踝上的七巧同心锁上的铃铛其中一枚,里面的棉花在挣扎时掉出来,发出了声音。
江寒烟紧紧抱住了赵长青,皱眉道:“赵长青,你别忘了,你父亲还活著。”
赵长青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著江寒烟,只见江寒烟漫不经心地道:“放心吧,他现在很好,不过你要是死了可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