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刘离欲哭无泪地掩面,她不活了。
“离儿?”白桑韵把刘离拉到身边,问。
“皇爷爷……小皇叔……小皇叔他吃了‘生子药’。”刘离话刚说出口,屋内就传来众人的怒喝。“什麽?!”
“刘离,你说清楚!”
“离儿,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从哪弄的‘生子药’!”
“快,快去找离尧,找二叔,马上小芋头解药性!”
一时间,屋子里炸开了锅。不管是亲身经历过生产之苦的,还是见识过心爱之人生产过程的,各个脸色煞白,心急火燎。而当罪魁祸首刘天赐,却躲在尉天怀里,好笑地看著父皇、父王和哥哥们,不懂他们为何突然那麽著急,他有宝宝了呢,和离儿、澈哥哥还有三哥一样,有宝宝了呢。
“呜呜……小皇叔想要宝宝嘛,离儿看小皇叔吃不下,睡不著的就想帮小皇叔嘛。离儿是想要尉天怀宝宝的,哪里知道小皇叔会记错。呜呜呜……小皇叔说成亲那天才会给尉天吃,我想成亲之前还有一个多月呢,怎麽也能让小皇叔记住嘛,结果小皇叔这麽著急,离儿怎麽会让小皇叔生宝宝嘛。”
刘离边哭边说,她就搞不懂了,小皇叔怎麽会记错,会自己把生子药吃下去。
“离儿,不哭不哭。”刘天赐见刘离哭了,在床上喊。还不清楚自己做了多麽可怕的事。尉天不辩驳,听刘离这麽一说,他根本顾不上考虑会不会被揍了。他紧紧抱著刘天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刘天赐可能真的有他的孩子了。这种肯定的猜测,让尉天处於呆傻状态。
“好了,你们别急,也别怪离儿,何不听听芋头自己的意思?”白桑韵安抚刘离,用眼神制止了其他人的责备,看向儿子。
“芋头,告诉爹爹,离儿昨晚和你说什麽了?”拉过儿子稍显冰凉的小手,白桑韵问。
刘天赐眨眨眼睛,沈思,然後道:“唔……吃,宝宝。”接著向床下看去,白桑韵见状,跟著看过去,当他看到床下有书时,不假思索地拿了出来,瞬间,屋子里的气氛燃烧了起来。
白桑韵愣了愣,把春宫书又塞回了床下,咳了两声,问:“芋头,告诉爹爹,你想要天天的宝宝?”
刘天赐马上用力点头,抱紧尉天的手:“宝宝宝宝,芋头。”再摸摸自己的肚子。
“小皇叔,我昨晚不是说那个蓝瓶子里的药是给尉天吃的吗?”刘离怕被人问刘天赐床下的春宫书怎麽来的,马上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刘天赐一听,先是蹙眉,然後嘟嘴,接著摇头:“不吃,不吃天天。宝宝,芋头,芋头。”用力点头,刘天赐又摇头,“天天不宝宝,芋头宝宝。”
白桑韵柔柔地笑了,摸著儿子的脑袋,问:“芋头想亲自给天天生宝宝?”他的儿子长大了。
“嗯嗯。”刘天赐咧嘴笑起来,两个酒窝深陷,“芋头,芋头。天天吃。宝宝宝宝。”刘天赐趴到床边,找出一本刚被爹爹丢到床下的春宫图,再次让屋内的气氛高热。尉天还沈浸在他要有小小芋头的喜悦里,完全感受不到周围的变化。
刘天赐带著学习的精神翻开春宫图,指著里面上下交叠的两人,开始说明:“天天。”指指上面的那个进攻的人。
“芋头。”又指指下面的那个承受的人。
然後翻过一页,这次依然是上下两个人,不过承受的那个却在上面。刘天赐指指上面那个:“芋头。”接著是下面那个,“天天。”再翻过一页。
“芋头,爹爹知道了。”白桑韵把儿子手上的图册拿过来,不动声色的放到身後的被子下。
刘天赐瞄向爹爹身後,他还没说完呢。见爹爹不给他了,他左手捂上脑袋:“离儿,教:蓝,天天;红,天天;青,芋头。”说完,他却大力摇了两下头,“不要不要。天天吃芋头,芋头宝宝。蓝,芋头;红芋头;青,天天。”拍拍肚子,刘天赐拉过尉天的手,“天天不宝宝,芋头宝宝,芋头要。不吃,不吃天天。”
“啊……”刘离捂著头低下身子,小皇叔不是记错了,小皇叔是故意的!她不甘心,不甘心……刘离想死的心都有了。
“呵呵,”白桑韵欣慰地笑起来,把儿子放在头上的手拉下来,轻拍,“芋头,要宝宝很辛苦的。芋头会睡不好,吃不好,不能跑,不能跳,不能藏藏,不能骑‘虫虫’,还要吃苦苦的药,还会疼,很疼很疼,芋头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