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赐把尉天的手紧紧揣在怀里,醒过来後他第一时间就是摸肚子,没有大起来呢,刘天赐嘟嘟嘴,想到发生过的事他又笑了,天天有吃他呢。向後退一退,紧紧挨著天天,刘天赐才感觉到身上好疼,尤其是他昨天被天天送宝宝的地方,好疼好疼。刘天赐忍著不哭,怕吵醒尉天,他做坏事了,怕天天醒来生气。
“芋头。”尉天出声唤道,却感觉到怀里的人害怕地抖了下,当即他就变了脸色,昨夜的孟浪一定吓坏了他的芋头。就在尉天想把刘天赐翻过来看看时,却听到刘天赐的尖叫声。
“不听不听。”刘天赐捂著耳朵,拒绝听尉天的话。这一动作,牵动了下身的伤,刘天赐疼地倒抽一口凉气。
“芋头,给天天看看。”尉天把刘天赐翻过来,分开他的双腿,却被刘天赐捂住了嘴。
“不听不听。”刘天赐来回摇头,并夹紧双腿,“不拿不拿,宝宝宝宝,芋头的,芋头的!”他以为尉天要把宝宝拿回去。
尉天当下就愣了,等他明白了刘天赐的意思後,他拉下他的手,吻上他冒汗的手心:“芋头,天天不拿,天天只是看看芋头是不是受伤了。天天怎麽会拿走宝宝,宝宝是芋头和天天的,天天要芋头给天天生宝宝。”
“不气?”刘天赐大眼眨著,他做坏事了呢。
“不气,天天怎麽会生芋头的气。”见刘天赐放松了警惕,尉天小心分开刘天赐的双腿,查看他的後蕊。
“天天……宝宝……”捂著肚子,刘天赐强调,被天天碰到的地方好疼,不过刘天赐不管那些,他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宝宝了。
尉天的眉拧成了“一”字,刘天赐那里红红肿肿的,还有明显的裂伤,昨夜他虽然已经很小心了,可被药物控制的他还是伤了刘天赐。听著刘天赐一直喊“宝宝”,尉天更是又心疼又心喜。
“芋头,告诉天天,是不是很疼?”尉天轻轻碰上,察觉到刘天赐紧绷起来,他急忙撤开,问。
刘天赐却摇摇头,笑起来,伸手要抱:“宝宝,宝宝。”他不怕疼,是天天呢。
“芋头……”尉天心暖地无以复加,抱紧刘天赐,一遍遍吻他,以此来宣泄心底的幸福。
……
“啊啊啊!!!小皇叔!你怎麽能弄错啊!!”
刘离捶胸顿足地看著床上的刘天赐,悔得肠子都要青了。离殇不停地给她顺气,又打手势告诉她不要著急,小心孩子。
“尉天,一定是你把药换了!”刘离气地在房间里兜圈,想把尉天碎尸万段。昨夜得知刘天赐的房里动静很大,她还想著第二天过来看看尉天的惨状呢,没想到尉天是神清气爽,而刘天赐却动弹不得地躺在床上,怎叫她不气。
“呵呵……宝宝,宝宝……”
刘天赐看著气坏的侄女傻笑,握著尉天的手,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呜呜呜,亏大了,亏大了,怎麽会是小皇叔,小皇叔怎麽可能记错!”刘离不相信地喊著,然後瞪著尉天,“尉天,你说,是不是你把药偷偷换了!”
“离儿,有了身孕还这般大呼小叫的,不怕伤了胎气吗。”白桑韵在刘淮烨和蓝阙阳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宫里的事自然瞒不过他们,尤其是尉天找太医要伤药。白桑韵的身後是刘韵峥、蓝韵嵘、刘惜赐和白忻澈,宫里的宝贝被人“欺负”了,除了白桑韵和白忻澈,其他人都是一脸的黑面。
尉天起身行礼,可他的手被刘天赐牢牢握著。白桑韵挥挥手,表示免了,不看其他人的不满,坐到了床边。
“爹爹……”刘天赐伸手,白桑韵急忙抱了抱儿子。
“疼麽?芋头。”白桑韵怜爱地摸摸儿子有些苍白的脸,心里却是万分的欣喜,他的儿子虽然长不大,可他是真的“爱”天天,爱到想给天天生孩子。
“不疼不疼。”刘天赐眉眼弯弯地摇头,然後把爹爹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宝宝宝宝。”
“小皇叔!”
不等其他人反应,刘离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吓坏了离殇。她顾不上自己是不是当妈的人了,她只想知道最严重的事是不是发生了。
“小皇叔,蓝瓶子里的药你给谁吃了?!”刘离紧张万分地问。其他人面面相觑,“生子药”的事他们并不清楚。
“宝宝?”刘天赐的笑把刘离打入了无底的深渊,“自己,自己。”刘天赐指指自己,得意地说,“宝宝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