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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宰相厚黑日常[清](137)

顾怀袖笑着笑着,便感觉到自己面前一片阴影下来。

她笑声一顿:“你干什——”

冲天生涩的辣味儿一瞬间通过这一个吻,进入了顾怀袖嘴里。

她使劲儿推着张廷玉,挣扎,甚至挠他,可张廷玉哪里肯放手?

他只一手掐了她精致的下颌,含住她嘴唇,描摹形状,舔舐着那两瓣姣好。而后,却按着自己之前的想法,以舌分开她两片朱唇,叩开贝齿,与她之唇舌交战起来。

顾怀袖顿时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了。

她踹了张廷玉一脚,却只换来他更霸道猛烈的攻势。

口腔里全是那一股味儿,亲着亲着,顾怀袖眼泪都亲出来了。

等到张廷玉放开她,她已经满脸都是酒醉一般的酡红,眼底水雾朦胧。

“咳咳咳、咳……”

她捂住自己的嘴,一半是呼吸不过来,一般是被张廷玉嘴里那辛辣的味道给刺激的。

一骨碌翻身从炕上奔出来,顾怀袖忙叫:“来人,倒茶来!咳、咳……倒茶来……”

站得距离帘子最近的多喜立刻进来,“二少奶奶,您怎么了?奴婢马上给您倒水……”

顾怀袖还在那儿咳嗽呢,也没想太多,一把接过那茶杯就往嘴里灌水,这一灌就差点哭出来。

之前是笑哭,现在是真哭。

一口把嘴里的茶吐出来,顾怀袖咳嗽更甚:“谁让你倒屋里的茶了……”

好歹青黛终于进来了,连忙把屋外准备好的茶水给顾怀袖倒上,她跟腹中别有洞天一般,咕噜噜地灌下去三杯,差点喝得打嗝。

张廷玉却已经慢悠悠地坐回了炕上,将衣服下摆一掀,搭在盘着的腿上,两手手腕则靠在膝盖上,手掌则是垂下去的。

他就像是富家的老太爷,或者更像是入定的老僧,一下就显出那一股子底蕴深厚的波澜不惊来。

“多福,给爷倒杯水来。”

多福闻言,自然过去伺候。

张廷玉端了茶,叫人捧着盂盆来,含一口茶,顿一会儿,又吐出来,连续几口,没一会儿一杯水便都用来漱口了。

末了,又慢条斯理地叫人拿了绸帕来,擦了手;又换了一张仔细地把手指给擦干净了,这才看向顾三。

顾怀袖抠着那一只茶杯,只觉得今晚怕是什么也吃不下了。

她恨得牙痒,只觉得眼前这一位爷简直贱透了!

二人这可算是高下立现。

“啪。”

茶杯往桌上一按,顾怀袖气得连忙摆手:“都出去出去出去……”

没把人给整治出来,倒坑了自己。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顾怀袖真是差点没呕出一口血来。

张廷玉眉目舒展,自带几分悠然,依旧盘腿坐在那儿,道:“撒完了气,这一回高兴了?”

高兴?

呵呵。

我不高兴。

你叫没头脑吗?

顾怀袖无厘头地想起这么一句来。

她有些丧气,被打蔫的茄子一样坐回来,脑袋都跟要掉在地上了一样,半死不活道:“高兴……不起来。”

张廷玉摇头笑了一声:“害人终害己。”

“呸!”顾怀袖啐他,“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唔,譬如你。”

“……”

得,张廷玉又成了祸害了,也不知是谁没安好心要祸害谁呢。

张廷玉不过是以合理的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虽则高明了不少。

他略带着几分得意,只道:“我是祸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对儿祸害,白头到老,可就吓人了。”

“净会瞎说。”

顾怀袖斜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为我捉刀之人是你?”

“一半。”

张廷玉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膝盖骨,也不知是个什么曲调。

顾怀袖道:“何解?”

“四阿哥找了大哥为你捉刀,我大哥偷懒,找了我。”张廷玉倒是坦白,这一会儿也不装了。

顾怀袖顿时无言。

她捏着手指,低着头,一脸的阴郁。

好一个四阿哥,真是处处给自己挖坑,说是要松松手指头放了她,就是这么个放法?

这就像是在笼子里关了一只兔子,关了两三年了,那兔子求把它给放出来。呵,关它的那人松了松手,说“好啊”,然后放她出去,结果外面全是他挖好的坑。

一坑一个准儿!

这不是要顾怀袖跳下去被玩儿死吗?!

她阴测测地磨着牙,心烦得很。

找了个捉刀的,专给找成未来夫家的人,那时候顾怀袖还没出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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