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之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也挂着黑色面巾,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眸子,看那身段应是个女子,且那身段看着隐约有熟悉之感。
颜依依警觉地盯着她,脑子飞转,猜测女子的身份。她自认从未得罪过人,却不明白这名女子为何要偷袭她。
“我与姑娘有何冤仇?”紧盯着女子骤然眯起的阴狠眸子,颜依依沉声问道。
那双阴狠好看的眸子掠过一丝嘲讽,女子并未应,人已疾手再次袭向她,力道又狠又厉。
颜依依身手本就与她不相上下,又挺着个大肚子,为免伤到腹中的胎儿,更不敢尽力抵抗,因而躲得有些狼狈。
女子大概是瞅准了她的身子不便,招式一招比一招狠厉,每一招都直袭她面门,却并未有取她性命的打算,似是只想将她活捉。
颜依依知道硬撑下去她无半点胜算,况此刻她深处在暗巷之中,又已是夜里,路上行人本就少,呼救基本无可能。因而也不敢恋战,用力朝黑衣女子虚晃一招,瞅准了空隙便要从巷子外逃离,不料女子反应极快,在她挺着笨重的身子还未来得及飞出,一条软鞭已直直地飞向她,缠上她的腰间,颜依依急转身要避开,却着了黑衣女子的道,一股白色的粉末迎面撒来,颜依依察觉到时,已吸入了部分,意识瞬间便迷糊,很快便陷入了黑暗中。
痛
颜依依是被肩上的刺痛感给弄醒的,陌生的粗喘,奇怪的舔舐,伴着恶心的濡湿温热的触感,在颈侧间流连不去,大腿内侧被一只带着粗茧的大手牢牢搓揉着。
颜依依初醒时原本混沌的意识在空白了瞬间后,蓦然惊醒过来,不可置信地望向正喘息着埋首在颈侧男人,背脊一阵发凉,手本能地抬起想要将男人推开,浑身上下似是被抽空般,虚软无力,手刚抬起,却又软绵绵地垂下,完全使不上劲。
从未有过的惊惧在心底弥漫开来,紧紧将她攫住。
“住……住手。”想要阻止趴握在身上的男人的进一步动作,颜依依用力开口,声音却细若蚊蚋,因浑身的虚软无力娇柔的嗓音却仿佛带了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许是听到她的声音,男人微微抬起头望了她一眼,眼神迷离似是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那一眼,却让颜依依瞬间如坠冰窟,眼前的男人,是陈掌柜,她曾亲自任命,今日带她巡视了半日商铺的慕府在东都的大掌柜,陈掌柜。
此时的他光着膀子,那张稍显黝黑的脸上是不同寻常的潮红,原本精明的眼眸也一片迷离之色,裸着的上半身更是布满了一层细细的薄汗,看着似是在被人下了春%药。
陈掌柜只望了她一眼,被体内的欲%火驱使,复又垂下头,用力地啃咬着她白皙的颈侧,手也急切地拉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颜依依又羞又急,满心的绝望,几番试图用力避开,全身却始终酥软无力,使不上半分力气。此时的她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单衣,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单衣前面已凌乱地被扯开,素色的肚兜隐约可见。
她的挣扎让被春%药控制的陈掌柜更加兴奋,呼吸越来越粗重,手更是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她身上唯一能蔽体的衣服。
“陈……掌柜,住手!”颜依依避开不得,从未有过的绝望感几乎将她整个笼罩住。
看着那只黝黑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眼泪不自觉地被逼了出来,颜依依却不愿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任由别的男人玷污了身子,明知无效,却只能试着开口,试图唤醒他的神志。
但显然她细若蚊蚋的声音对眼前这个被春%药控制的男人并无半点效果,陈掌柜只是依循着体内本%能的,在她身上需索着,那只大手撕开她身上的单衣,探入其中,唇舌绕着白皙的脖颈而下。
被人侵犯的恶心感让她一阵阵反胃,腹中也因此时的紧张绝望阵阵痉挛。
当陌生的濡湿即将袭向她的胸前时,剧烈的恶心感在胃里翻搅着,她终于忍受不住,原本虚软无力的手竟似是有了力气般,本%能地朝压在身上的男人一推,身子往床外一翻,一阵剧烈的呕吐,胃里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陈掌柜避开不及,被吐了一身。
污秽物的腥臭味让陈掌柜不得不后退了几步,嫌恶地擦拭着身上的污秽物,颜依依却顾不得其他,趁着这个机会强撑着拉起衣服掩住半裸的身子,扶着床杆下床,因身子使不上力气,双脚刚着地整个人便因无力摔倒在了地上,颜依依也顾不得此时的狼狈及腹中的痉挛,用尽了全身力气连滚带爬地便要往大门而去。
人还没到门口,陈掌柜已经将身上的污秽物擦拭掉,转头看到颜依依,人已朝她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