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怪你,这怎么能怪你呢?”琴丝达妮扶她起来。轻轻擦去她的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夫人……”女侍更加羞愧,泪水犹如泉涌。
琴丝达妮轻轻的推了下她可怜的身躯,女侍长惊讶的抬起头,接着她顺着楼梯滚了下去,尤兰康丁冷笑着看下吓呆了的内侍们:“做错了事情,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哈哈……哈哈!”她大笑的向里走去,她什么都不在乎了,什么都不在意了。
皇后走出卧室的刹那,女侍长正从二楼的楼梯滚落,皇后呆呆的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可怜女人……一位侍卫走过去,他先是把手摸了下这个可怜的女人的动脉,接着他也略微带着惊恐的看着二楼一眼:“她死了?”
吓坏的皇后呆呆的问:“死了?谁死了?????”
丹尼仕柯的雨和“流星”同时在下着,从医学研究所回来的若埃尔跑进店里,他先是甩了下头发上的水珠,接着他看下空旷的店叹息:“雨水冲刷走了,我们的好生意吗?”
W冲他笑下:“对啊,这该死的天气。”
新的实习医生的生活给若埃尔加铸了许多自信之气,他笑了下,把外套递给侍者,熟练无比的换好“流星”的制服,这套衣服是他亲自设计的,黑白相间,优雅漂亮,若埃尔穿好衣服来到吧台,看着账单,W擦着杯子问他:“若埃尔今天怎么才回来啊,是有大手术吗?”W很喜欢听若埃尔说他在医学院研究所的经历和小故事。
“不是啊,同事结婚,我去祝贺了一下。”若埃尔放下账单,眼神带着羡慕的想着同事结婚受到祝福的场面。
W放下杯子笑着看下若埃尔:“您和老板什么时候结婚呢?其实你们一起那么久了。”
若埃尔苦笑:“W,我想,我们不可能吧,乔那个人,那么优秀,我的过去别人不知道,你却是一清二楚的,我怎么配的上他。”
W突然大力的拍下桌子,一些打扫卫生的侍者惊讶的看着他们,W压低声音,看着若埃尔:“您说什么呢?什么配不上,再我看来,老板配不上您才是,谁没点过去呢,看看您,又会做医生,又会经营店铺。所有的人都喜欢您,看看老板,他除了会发呆,还会什么,甚至……就我们俩说啊,我觉得老板……老板多少有些变态,正常人谁会睡在笼子里啊,亲爱的若埃尔,那个人除了长的一副好人摸样,他再无任何地方配得上你了,这个可是我W的心里话。”
若埃尔惊讶的看着W,许久之后感动万分的说:“W,真的,真的谢谢,我从来不知道,你这样看我,我以为……以为……”
若埃尔正要说下去,店铺的门突然被冲开,奥戴维冲了进来,他一进门的就一连串的问:“乔呢?乔呢?”
W指指楼上,奥戴维转身向楼上跑,若埃尔从吧台出来,惊讶的走向楼梯,接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奥戴维和乔跑了下来,乔的脸色阴沉,无比阴沉,若埃尔非常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显然乔没打算告诉他,当乔走到门口的时候,若埃尔喊住乔,他抓起吧台边的一把雨伞递过去。
“外面风大雨大的,乔……要早些回来,我在这里等您。”若埃尔看着他说。
乔接过雨伞,看下若埃尔,仔细的看了下,转身离开了,若埃尔担心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车远远的离开。
第95章 无声之处
埃德蒙看着乔:“你要去见见他吗?”
乔点点头,此刻,他的心情是矛盾的,他真的没想到,那个人的好运在此走到头了,他不是一向很好运吗?他不是一向很小心吗?看个破信他都知道反锁门。
乔茫然的从埃德蒙手里拿过一份文件,接着埃德蒙亲自帮他披了一个黑色的斗篷,他不想叫别人看到乔的脸,最起码,丹尼仕柯的人他不想叫他们看到。
乔的思绪很烦乱,他觉得自己非常奇怪,气没有出的很顺畅?不对,没有自己亲自把他关进监狱?也不是,到底是什么呢?乔自从知道之后,他呆滞了好几分钟,大脑一片空白,接着他慢慢走到埃德蒙这里,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乔,我同意你去,是叫你做了断的,对于他来说,自然有卡蒙嘉的宪法来对他进行审判,你或者我,都没权利去夺取别人的生命。”埃德蒙对走到门口的乔放重语气,乔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奥戴温,跟着他,不要叫他作出冲动的事情。”埃德蒙吩咐,奥戴温点点头,快步向乔的方向跟了过去。
这是一间昏暗,狭小的房间,它内部的装修近似于关押有自虐倾向的精神病患者的束缚屋,除了一盏灯,这间屋子六面墙全部垫着帆布软垫,除了一条四角裤,屠嗦·韦斯利什么都不拥有了,他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一贫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