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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春风玉门度(130)

郝伍少被他的严肃弄得颇有些心虚,讨好地抱着他晃了晃:“和你说笑的!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便是你舍得我,我也舍不得让你离开。若你胆敢负我,我便将你捆住关起来,从此以后只许见我一个人!”

韩轻嗣又默然片刻,点点头:“好。”

郝伍少:“……”

这一番闹下来,郝伍少将方才被人看见龙纹一事抛却脑后,搂着他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众人坐上马车,郝伍少左顾右盼,奇道:“裴……李、李衣呢?”

郝肆奕脸色如沉铁,冷冷道:“他走了。”

郝伍少大惊:“走?!走哪去了?”

郝肆奕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与你何干?你若在意他,自去找他!”

郝伍少讪讪摸了摸鼻子,想是自家四哥的坏脾气气走了裴满衣,只得耸肩噤声不语了。

往后几日秦颐一改态度,对郝伍少极是热络,仰慕之情书了满脸。然而对待韩轻嗣则心有戚戚,远望而不敢近。

众人下马车休息时,韩轻嗣前去河边灌水,秦颐走到伍少身边坐下。

“西兄。”

郝伍少懒洋洋地托着腮,目光一刻也不离韩轻嗣的身影:“嗯?”

秦颐迷茫地顺着他目光望去:“西兄在看什么?”

郝伍少换了只手托腮,盯着韩轻嗣的侧脸穷乐呵:“看相好的。”

秦颐:“……”

他茫然地扫了一圈,却没有看见一个姑娘:“相……好的?”

郝伍少努努嘴:“打水那个,瞧见没?”

“……”

秦颐大惊失色,怔忡道:“西、西兄,在你们那里,相好的是什么意思?”

郝伍少不耐烦地瞅了他一眼:“就是……同床共枕的意思,懂不?”

秦颐噎了一下,瞪圆了眼睛打量韩轻嗣,喃喃道:“难道张兄女扮男装?都说最毒妇人心,难怪……”他死死盯着韩轻嗣的胸口:“不、不像啊……”

郝伍少笑骂道:“迂腐!都是男子又如何?”

秦颐目瞪口呆。

五人歇了一阵,却听一阵马蹄声踏近,郝伍少与秦颐并未多想,依旧自顾自地或看情郎或神游天外,而韩轻嗣与郝肆奕却是沉下了脸,警惕地盯着来人。

来的是一群江湖人士,一人一匹马,在他们不远处停下,牵着马到河边饮水。

韩轻嗣站起身,道:“我们走罢。”

郝伍少本还欲多坐一阵,然而见他脸色有异,便乖乖起身向马车走去。

一名紫衣人走近,抱拳道:“诸位兄台。”

韩轻嗣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隔开众人:“何事?”

紫衣人道:“我与众师兄弟迷失了方向,请问兄台雀南城该怎么走?”

韩轻嗣还未出声,秦颐不识趣地“咦”了一声:“雀南城?我们要途经雀南,不如诸位兄台随我们一起上路?”

韩轻嗣与郝肆奕同时脸色一变,连郝伍少亦是怔了怔,却听那紫衣人惊喜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诸位了!”

秦颐连连摆手:“同在江湖行走,相遇即是缘分,兄台何必客气!”

郝肆奕险些一针扎入秦颐后颈,忍了片刻,终是克制了冲动。

那紫衣人雀跃地向人群走去,通报了这个消息,郝肆奕趁此机会一掌劈在秦颐后颈上,痛得他“哎哟”叫唤出声。

郝肆奕咬牙切齿:“谁让你自作主张!”他这一下不知动了什么手脚,使得秦颐脖颈酸硬,且偏向一边拗不回来了,竟生生将他疼出了眼泪。

秦颐委屈地揉着脖子,两眼含泪地喃喃道:“我、我做错了甚?”

郝肆奕与韩轻嗣对视一眼,韩轻嗣蹙着眉道:“罢了,见机行事罢,领他们到了雀南立刻离开。”

第七章

到雀南城尚有三日的路要走,因韩轻嗣的身体已有所好转,且众人急着赶到雀南好将那群江湖人士甩开,故一路急赶,过城镇而不留。

韩轻嗣始终不曾放松过对那些武林人士的警惕,据他们所言,他们乃是桐门派子弟,前往雀南城拜访雀南派。

第二日晚,众人在野外露宿。

郝伍少等人围坐在马车旁吃干粮,而桐门派弟子打了些野味,在不远处生起篝火烘烤,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一名名叫张豢的桐门派弟子提了两只烤好的兔子走至他们身边:“几位兄台也尝尝吧。”

秦颐眼睛一亮,高高兴兴地接了:“多谢,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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