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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为何那样(95)
作者:相吾 阅读记录
而且更為難的是目前的他似乎隻有一條路走到黑的選擇就。
他又想起來夏行宮之前與太後說的那番話。
其實岑嬰與謝歸晏之間的事情哪裡需要太後親自出面,可是,情意歸情意,名分歸名分,他又是這樣得叛逆,想要立歷朝歷代來,唯一一個男皇後,要做成這樣離經叛道的事,必須要有太後的支持。
而且他很確定,隻有在太後也支持他時,大臣們才能少些胡攪蠻纏的下腳點,皇權才能如密不透風得五指山壓迫得謝歸晏喘不過氣來,隻能束手就範。
岑嬰並不願意做得這麼絕情,可是謝歸晏的抵觸情緒太明顯太不可更改,恰好他辭官退隱之心不死,岑嬰似乎也沒有瞭其他的選擇。
畢竟,謝歸晏連親自糾正他的指法都不願意…
恐怕就是因為想到岑嬰喜歡她,所以才會這麼厭惡肢體上的接觸吧。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謝歸晏逼他的,他輕而易舉地就把岑嬰逼成瞭一個不講道理,隻懂得強取豪奪的瘋子。
謝歸晏真是好大的本事。
謝歸晏並不知道岑嬰此時正在想些什麼,她隻是敏感地發現岑嬰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目光卻奇異地透露出很令人驚詫的哀傷。
謝歸晏看不懂這種哀傷,還有些愣神,便聽抱琴的腳步聲漸近漸響,卻很有分寸地在三步之遠的地方停住瞭:“陛下,謝相,顧將軍來瞭。”
岑嬰幾乎是下意識地偏瞭眼,看沉入湖水的月魄,冷冷斷人魂。
他皺眉:“這麼遲瞭,月亮都升得老高瞭,顧嶼照來做什麼?”
謝歸晏心道,月亮都升得老高瞭,你不也還在清輝閣?你既在,顧嶼照怎麼就不可以來瞭?
但這話太過奇怪,好像三人之間有理不清剪不斷的關系,岑嬰與顧嶼照互相吃味一樣。
盡管事實可能確實如此,但這種話謝歸晏是萬萬不能挑明的,一但關系過瞭明路,岑嬰就徹底沒瞭桎梏和忌憚,那才是要把自己逼上絕路。
於是謝歸晏的話委婉瞭又委婉:“大約是陛下遲遲未歸還周殿,顧將軍職責所在,便來問詢一二。”
岑嬰冷哼一聲,顯然不願領情:“朕在敏行的清輝閣,安全得很,難道他還怕你把朕吃瞭不成?”
他說這話時,眼神卻又心虛的、微妙地瞥瞭眼謝歸晏,好在謝歸晏未曾品味出那話裡的意味深長,隻顧著讓抱琴趕緊把顧嶼照請進來。
顧嶼照進來時,卻沒有穿厚重的盔甲,而是輕便一身瀾袍,烏帶束發,眉額寬闊,眼神堅毅,豐神俊朗。
岑嬰一愣神。
他是知道顧嶼照和謝歸晏常常在一處喝酒,顧嶼照又馬上要娶謝歸晏的親妹妹,二人關系自不必多言,可是看見顧嶼照這樣一身休閑打扮,如拜訪左鄰右舍般隨意出入謝歸晏的屋子,岑嬰還是覺得微妙得有些不舒服。
謝歸晏見顧嶼照如此,也有些驚詫,但顧嶼照先擡手拜見瞭岑嬰,方才慢慢悠悠地解釋瞭他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先前敏行一直在養病,不曾得空與末將商議婚典之事,正好陛下也願意為末將與歸寧的婚典加光耀彩,於是末將便想著與敏行商議一下。”
顧嶼照竟然也會喚謝歸晏為敏行。
這居然是岑嬰第一個想法,原本取字就是為瞭給親近的人去喚,顧嶼照和謝歸晏關系這般親厚,他喚謝歸晏字是再順理成章不過,但岑嬰還是覺得變扭,好像他的所有物被人搶瞭一樣。
但謝歸晏真的是他的所有物嗎?
岑嬰又難免想起來兩人在他面前,總是喚著“謝相”和“顧將軍”,看起來生疏萬分,客氣萬分,若不是意外暴露,他們恐怕都沒有想讓他知道二人真實的關系。
竟然這般心有默契地欺瞞著他。
岑嬰十分不舒服起來,他板著臉:“婚典的事,多少日子不能去商量,非要挑著這時候來。”
他斥著顧嶼照,回話的卻成瞭謝歸晏,她道:“微臣有擇席的毛病,今夜恐怕是睡不成瞭,顧將軍此時來尋我也是正當其時。”
謝歸晏的回護讓岑嬰更覺心梗,他嘗試著在謝歸晏的心裡放一桿秤,讓自己和顧嶼照分別站在兩端,去衡量計較各自的價值。
他道:“你剛剛在教朕彈琴,還沒有教完,做事不能半途而廢。”
謝歸晏卻用他的話回敬他:“教琴的事來日方長,倒是歸寧的婚典既然今年就要舉行完成,就不能耽擱,好好議定下來,才能讓歸寧風風光光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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