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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为何那样(164)

作者:相吾 阅读记录


初時很笨拙,磕磕絆絆的,不得章法,但很快,岑嬰就順從自己的欲念,去舔,去咬,去吸,不自覺開竅出瞭本事,謝歸晏便被他吻得透不過氣去,像是在丟瞭個火種下去,將空氣燒得灼熱滾燙無比。

她努力地看著親吻她的小郎君,吻得再霸道,眉眼也是害羞的,他察覺到謝歸晏的目光時,不好意思極瞭,雙睫一顫,就垂瞭眼不看謝歸晏,吻得卻更兇瞭,好像隻有把謝歸晏吻得魂不守舍,才能掩蓋他的青澀。

可是那雙手,卻十分大膽地在解謝歸晏的衣帶。

真是狡猾。

他喜歡瞭謝歸晏這麼多年,幾乎快被折磨瘋瞭,怎肯輕易放過這樣的機會?薄肌是潛伏的野獸,蓄勢待發,它被岑嬰緊繃起來,收束著,成為最堅固的牢籠。

岑嬰牽引著他的每一個身體去幫自己得償所願,他在進攻,也在安撫。他要既做攻城略地的歹徒,也要成為施恩救助的好心人,他追逐著謝歸晏,把她逼進絕路,又伸手,慷慨地將她從泥沼中拉扯出來。

謝歸晏被他折磨得不行,可是當他用汗濕的面頰緊緊貼著她時,聽他一聲聲低喚著自己的名字,謝歸晏又心軟得不得瞭。

是她將他引入瞭這場遊戲,默許瞭他的放肆,她該為他的所有委屈不安負責才是。

謝歸晏擡頭想摸他的臉頰,他卻偏瞭頭,去親吻她的掌心,舔她的手指。

他們的發髻都散亂瞭,烏發葳蕤,互相纏繞,密不可分。

在深長的親吻中,岑嬰結束瞭一切。

他翻過身,黏糊糊地抱著謝歸晏,又在酥山上密密地吻著。雪夜安靜無比,連風刮的響動都沒有瞭,隻有水聲嘖嘖,含含糊糊。

岑嬰又順著鎖骨,脖頸,親吻瞭上來,他真的好像一條失而複得的小狗,怎麼舔/吻都是不夠的。

謝歸晏為自己撿瞭一條太有熱情的小狗而苦悶,可是小狗剛剛委委屈屈躲在角落裡,跟她別瞭三天的勁,她不能再欺負他瞭,否則他真的太可憐瞭。

於是謝歸晏隻好好言好語哄著岑嬰:“我困瞭,我們睡吧。”

岑嬰雙眸亮如北辰,他小聲道:“可我好興奮,睡不著。”

他邊親邊說:“敏行困瞭就先睡,不用理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謝歸晏:?

你不睡,我怎麼睡得著?

第59章 59

謝歸晏好說好歹, 才讓岑嬰乖乖閉上眼去睡覺。

可她自己卻怎麼也無法入睡。

少年人的身體滾燙火熱,修長的四肢緊緊纏繞著她, 仿佛將她架在火爐上。但火爐不會有如此細膩的肌膚紋理和隨著呼吸起伏的肌肉線條,岑嬰抵著謝歸晏交頸而臥時,像是把一顆火熱的心塞進瞭她的懷裡。

讓她端端地捧著,不敢放下。

謝歸晏從中竟然品出瞭些許甜意來。

岑嬰呼出的氣息淺淺,她睜眼半晌,也逐漸感受到瞭些許的困意,正要閉眼睡去,忽感腰上胳膊收攏,岑嬰像是在噩夢中丟瞭什麼寶貴的東西一樣, 驚醒的瞬間被用力地去挽回。

他把謝歸晏的睡意又悉數勒沒瞭。

謝歸晏開口:“做什麼噩夢瞭?”

岑嬰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怏怏地抱著她,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滑動著, 去感受她的體溫和心跳, 他道:“我得到你瞭嗎?”

聲音低啞, 在這濃鬱的夜色中, 像是化不開的霧。

他又問:“你在我身邊嗎?”

謝歸晏摸他的臉頰, 夜色太過漆黑, 她看不清他的五官, 隻能依稀地在黑暗中分辨出他的輪廓,她觸碰的手指沒有那麼堅定,岑嬰便自己像小狗一樣拱著她的掌心, 暖烘烘的。

謝歸晏道:“是,你得到我瞭, 我也得到瞭你,我們互相得到瞭彼此。”

岑嬰的不安因為這話被驅散, 他笑起來,像是個心願被滿足的孩子:“真好。”

謝歸晏道:“睡吧,很遲瞭。”

岑嬰道:“敏行,要親親。”

謝歸晏不肯縱著他,他就開始撒嬌,一直摟著謝歸晏,用他的呼吸去觸碰謝歸晏的唇,他訴說著夢中失去謝歸晏的惶恐,噩夢驚醒後的心有餘悸,他讓自己變得可憐,好像一個無傢可歸的乞兒,他用這種方式去博取謝歸晏的同情。

這隻是為瞭討一個親吻。

謝歸晏被他纏得沒有辦法,隻好應允瞭這個吻,於是熱情的唇舌立刻追隨瞭上來,她被壓在床褥之間,卻像是深陷在男狐貍精編織的陷阱中,骨頭被親酥爛,舌頭被口允得發軟,岑嬰卯足瞭勁要勾走她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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