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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为何那样(126)
作者:相吾 阅读记录
尤其是, 他丟下瞭這句話,就轉身走瞭,謝歸晏知道他這個舉動是為瞭加深她的印象,讓她感受那種威脅,逼迫她重新去
思考這樁婚事。
就因為這樣的做法,讓謝歸晏慌張起來。
他若真的搶親,可估量過會造成的後果?
謝歸晏氣惱起來,她起身拽住岑嬰的手,道:“岑嬰, 你站著,給我說清楚,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岑嬰, 你站著, 給我說清楚, 你為什麼要這麼打二皇子?”
岑嬰瞳孔放大, 他遲疑地轉過身去。
謝歸晏在氣惱中, 沒有註意到他的異常:“你不顧三七二十一搶親, 大鬧一場, 有沒有想過需要為此承擔的是我?我需要遭受多大的非議,要被多少人指指點點、戳脊梁骨,你想過嗎?”
岑嬰擡手, 攥緊她的肩膀,硬生生把她扯到身前。
已經是很近的距離瞭, 近到呼吸相觸,臉頰上的絨毛清晰可見, 但他還覺得不夠近似的,依舊在把她往身前扯,好像隻有近到咫尺,才能看清她的模樣。
謝歸晏又驚又疑,將喉嚨裡的話咽瞭回去,直到此時,她才冷靜下來,發現自己剛才做瞭多麼僭越的事,簡直嚇得一身冷汗。
岑嬰凝眸註視著她,擡手,去撫謝歸晏的眉眼,他的指尖仿佛過電,掠過之處都有一陣麻癢,讓謝歸晏很不自在,她偏著頭去躲他,但很快被岑嬰憤憤地扶正。
他在生氣。
生什麼氣?
謝歸晏警覺。
雖然她剛剛才惹怒瞭他,但直覺告訴她,不是因為她的僭越,而是因為別的什麼。
還不等她思索出個所以然,岑嬰就拽著她下瞭閣樓。
“陛下?陛下!”
岑嬰卻像是耳聾瞭一樣,一句話都沒回,把她拽到瞭正院裡,打開正房的屋門,將謝歸晏推瞭進去,然後毫不留情地把門鎖上,任著謝歸晏在裡面拍門大喊,也都不理會。
過瞭約莫半個時辰,門終於被打開,站在屋外的卻是手捧朝服的女使。
謝歸晏眼前發懵,飛出許多灰色的蠅蟲來,她感到一道不善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擡眼望去,看見正是岑嬰負手站在院中,陰沉沉地看著他。
好像是被發現瞭。
盡管謝歸晏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哪裡露瞭馬腳,但眼下的場景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解釋瞭。
女使手捧著朝服,恭敬地要為謝歸晏梳洗打扮。
謝歸晏不肯放她進去,與她在門口僵持。
岑嬰嘴角勾起譏諷的笑,走瞭過來:“隻是一件衣服而已,有什麼不敢穿的。”
謝歸晏見他這個狗樣,越發確定他是發現瞭,撇開眼:“這是宰輔的朝服,民女不敢穿。”
“不敢穿你也穿瞭半年瞭,謝歸晏,謝敏行,你以為朕是靠著一件朝服認出你嗎?”
他指著自己的手。
“除你之外,誰敢拽著朕的手罵朕?區區民女,真是好大的膽子。”
謝歸晏懊惱不已。
她跟岑嬰還是太熟瞭,否則不會在情急之下露出這種馬腳,想到方才她不僅罵岑嬰,還命令他站住,如此僭越、大逆不道,她還能怎麼辯解?
結果謝歸晏啞口無言瞭,岑嬰倒是來勁瞭:“你說啊,你不是最擅長顛倒黑白,你倒是跟朕狡辯你不是謝歸晏啊。”
他往前兩步,幾乎要問到謝歸晏的臉上。
謝歸晏後退:“民女知錯,還望陛下看在民女過去忠心耿耿輔佐陛下的份上,放過民女的傢人,民女敢作敢當,願受千刀萬剮之心,以平息陛下之怒。”
岑嬰錯愕地看著她:“這事,沒有那麼嚴重吧?”
謝歸晏低著頭:“欺君之罪,本該如此。”
岑嬰這才回過神來。
欺君。
確實,謝歸晏騙瞭他。
他剛才也在生謝歸晏的氣,她瞞瞭他許久,冷眼旁觀他的痛苦卻能狠下心不告訴他真相,看他浮沉,看他自殘,看他腐爛,就像不曾在意過他一樣。
岑嬰快被氣瘋瞭,也委屈極瞭,他想跟謝歸晏算賬,但是謝歸晏的話一下子就把他堵得沒有脾氣瞭。
欺君之罪,確實是很重的罪。
岑嬰凝眸看著謝歸晏:“謝敏行,欺君之罪可是重罪啊。”
謝歸晏聽他的語氣,不像是願意從輕發落的意思,心一沉,正待要分辯幾句,岑嬰又慢悠悠地說道:“但你若肯進宮為後,朕也不是不可以放過你。”
謝歸晏深吸瞭口氣,提醒他:“民女與顧將軍的婚期就在半個月後,難道陛下要背負君奪臣妻的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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