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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为何那样(11)
作者:相吾 阅读记录
倒把謝歸晏弄得稀裡糊塗的,再三檢查瞭幾回,仍舊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之處,實在不明白岑嬰為何突然如此。
卻說岑嬰離瞭謝府但未立刻回到大明宮去,反而喚出金吾衛郎將:“長安城內可有煙花柳巷之處?”
郎將愣瞭一下,回過神來後還是如實告知:“南曲平康裡,最是風流藪澤之地。”
岑嬰道:“那可有蓄養男妓之處?”
郎將愕然。
可皇帝的問話不能不答,況且陛下去那,恐是剛與謝相商議瞭什麼要緊事。
郎將忙道:“微臣不知,陛下可否容微臣去向熟悉的花娘探詢一二?”
岑嬰卻道:“朕與你一道去。”
此時是青天白日,南曲門戶緊閉,不做生意,幸而郎將在此處有相熟的紅顏知己,得以用一塊金錠敲開瞭美嬌娘的花窗。
那花娘慵懶地靠在窗側,美目上挑,第一眼見的卻不是耀眼的金錠,而是那紅袍美少年。
她驚豔不已,便向岑嬰暗送秋波。
岑嬰皺瞭皺眉,躲開她拋來的媚眼,問郎將:“你們常來這南曲嗎?”
郎將道:“同僚之間若有宴飲,便會來此處,別的倒罷瞭,南曲的娘子彈琴一絕,令人心曠神怡。”
岑嬰就想到謝歸晏愛喝酒,不僅傢裡有喝空的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酒壇子,還經常跑去明月樓跟顧嶼照喝酒。
他低聲道:“謝相也會來此處嗎?”
郎將道:“同僚之間的宴請總是難免,即使是謝相那般的人物,行事也不好太過孤僻。”
岑嬰皺起眉頭,隻覺難以接受:“他怎能讓皎月染塵?”
可,今日已恰巧看到謝歸晏私下另一面的岑嬰又怎能保證,真實的謝歸晏不會喜歡南曲的酒和美娘子。
但好在岑嬰是帝王,他不必糾結於這樣的小事,隻需一道旨意就可以讓皎月重新孤高地懸在夜空,繼續清冷地照著人間。
岑嬰道:“明日朕便下旨,禁瞭你們的宴飲。”
郎將隻覺天都要塌瞭。
那花娘收瞭金錠,見岑嬰對她確實沒興趣,便也停瞭沒用的媚眼,與郎將指瞭地方,而後哼哼兩聲:“原來是個斷袖!”
砰的一聲,就將花窗關上瞭。
郎將差點原地一踉蹌。
岑嬰臉黑得徹底,可奇怪的是,他沒有立刻反駁這話。
郎將覺得還不如現在一跤把他摔死算瞭。
第06章 06
郎將用兩塊金錠敲開瞭小倌館的門。
他出手闊綽,且他與岑嬰瞧著就是個非富即貴的公子,於是哪怕是歇業的時段,老鴇還是很熱情地拉瞭一批小倌供岑嬰挑選。
郎將在旁戰戰兢兢地陪同。
岑嬰粗略地在那些小倌的臉上掃瞭一遍,猛地後退一步,很嫌棄的模樣,問老鴇:“可有溫潤如玉的類型?”
老鴇醒悟,拍瞭拍手:“謝相那般的郎君是吧?有!自然有。”
她揮著手帕,又叫上一批新的。
岑嬰警醒,皺起眉頭:“什麼叫謝相那般的郎君?”
老鴇捂著嘴笑:“言念君子,溫其如玉,謝相玉樹臨風,不知是多少長安小娘子的中意情郎,可惜謝相不懂風月,小娘子便隻好來南曲解一解相思,我們開小倌館的自然要為小娘子們分憂。”
她見岑嬰的臉瞬間就黑成鍋底,還不知死活地湊過身去,壓低聲瞭道:“當然也有如郎君這般的小公子上門。”
岑嬰厭惡地躲開她靠過來的身子。
這種感覺實在太糟糕瞭。
原來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安城裡竟藏著這般多膽敢光明正大的覬覦他的謝相。
而他竟然還一直不知情。
岑嬰感到瞭偌大的冒犯與不快。
他沉著臉看那排在眼前的三位著白衣,束玉冠,用大量的脂粉勾畫出謝歸晏那般積玉成山的姣姣風姿。
他冷笑:“就是這樣的貨色在模仿謝相?簡直比東施效顰還要可笑萬倍。”
他甩袖離去。
郎將忙快步跟上。
岑嬰臉色很難堪:“他們怎麼敢打著敏行的旗號做這種生意?他們連敏行的一根腳趾都比不上。”
“長安竟然還有這般荒唐的地方,等會兒你便親自帶瞭人,把這圍瞭,將那些老鴇小倌都投瞭大獄,朕倒要看看往後還有誰敢做這種生意。”
郎將見帝王發怒,忙連聲應諾。
*
近日,長安城裡出瞭件大新聞。
首先是金吾衛郎將帶人把南曲的幾傢小倌館圍瞭,把裡面的人都投瞭大獄,刑部尚書接到旨意,要求將他們從重懲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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