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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别有风趣(29)
作者:琉玉 阅读记录
曾青心想何來他帶壞少夫人一說,又驚奇道:“少夫人竟然還真的抄瞭。”
袁徹語氣緩瞭許多,“昨晚親自給我送過來的。”
“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袁徹“嘖”瞭一聲,皺眉看他:“這是什麼比喻?都說瞭讓你讀些正經書!”
曾青訕訕地縮縮脖子。
……
最近天氣愈發地熱瞭,一傢人在通風涼爽的花廳裡用瞭晚飯,碗碟都撤下去後,便坐著喝些香飲子乘涼,湊在一起說些話。
袁傢人口簡單,沒有什麼雜事需要掛心的,最近讓徐應真操心的隻有一件,“暨明,後日要去天凈觀給你哥哥做法事,你記得把時間空出來。”
袁徹說好。
若是不提起,黎又蘅幾乎要不記得,袁傢原本不止袁徹一個兒子,袁徹上頭還有一個哥哥,比他大九歲,名叫袁徵。
聽說袁徵自幼聰慧過人,六歲時便可吟詩作對,八歲時便可出口成章,進宮面聖時聖上大贊文曲星下凡,許是天妒英才,袁徵十八歲上便因病亡故瞭。
黎又蘅嫁過來後,對袁傢的事早都瞭解得差不多瞭,可對這位早已不在人世的大伯哥知道得不太多,她感覺到,袁傢人對此事諱莫如深。
今年是袁徵病逝的第十年,徐應真早就說要為他做一場法事。
袁瑛積極地問自己那日可不可以去。
徐應真說她是妹妹,當然要去,轉頭又去問袁褚,話音卻猶疑瞭幾分,“老爺,你那日也去吧?”
袁褚起身,言簡意賅地撂下一句話:“最近事忙,抽不出空。”
徐應真嘆口氣,袁徹看一眼袁褚離開的身影,也沒說什麼。
黎又蘅心中納罕,明顯感覺到袁褚對袁徵這個兒子也太冷漠瞭,其中必然有緣由,黎又蘅一時參不透,到瞭日子,和袁徹他們一同去瞭天凈觀。
第 16 章
袁傢在天凈觀設瞭三日陰事道場,為故去的袁大公子超度亡魂。
黎又蘅和袁徹跟著徐應真在神像前禮拜,心誦經文。
想想大兒子一去已經十年,徐應真難免悲從心來,掉下眼淚。
黎又蘅輕輕地攬住她的肩膀,表示安慰,袁徹見母親傷心,也是一陣難受,出言道:“母親去歇歇吧。”
夫婦二人將徐應真扶起,送她去客院歇息。
袁徹又領著黎又蘅去瞭宮觀裡,將黎又蘅之前抄的經文交給侍經,裝藏在聖像中。
轉身出來,二人才察覺到好半晌不見袁瑛的人影瞭。
袁徹不滿起來,“袁瑛這丫頭自小貪玩好動,一個沒看住就跑沒影瞭,今日可是來祭拜兄長的,她竟是一刻也待不住,這會兒也不知去哪裡淘氣瞭。”
黎又蘅客觀地為小姑子說好話,“我看袁瑛近日都待在府裡,不怎麼出門,挺安分的。”
袁徹搖頭,“那是因為我讓她禁足。”
黎又蘅微訝,她和袁瑛還有些生疏,袁瑛不曾來找她訴苦,她並不知道其中內情,便問:“為何?”
“她做出……”袁徹話到嘴邊,側眸看黎又蘅一眼,又將話給咽瞭回去。
他和黎又蘅的關系這幾日剛和緩瞭一些,又提起那晚下藥的事情做什麼,豈不是讓自己尷尬?
他陡然打住,黎又蘅卻已經猜到瞭。袁徹這種坦坦蕩蕩的君子,若是有什麼難以啓齒的,無外乎是被自己妹妹下藥,又在她這個妻子面前出醜。
她知他臉皮薄,是絕對不能再拿那件事逗趣的,便若無其事地看遠處的風景。
袁徹則從善如流地接著方才的袁瑛說:“也不能怪袁瑛,兄長走時,她才五六歲,不怎麼記事,這段兄妹親情不曾根植於心,如今前來祭拜難免松松散散不上心。”
二人走著走著,到瞭天凈觀後面的山林中,初夏時節,草木蒼翠,入目一片生機盎然,心跟著開闊起來,黎又蘅也有瞭談興,樂意和袁徹多聊兩句,“似乎你和兄長感情很好。”
袁徹說是,“兄長大我九歲,自幼十分愛護我,有時調皮闖禍,都是兄長護著我,替我受瞭不少罰。”
黎又蘅搖著扇子,看著溫文爾雅的夫君,“你小時候調皮嗎?想象不出來。”
袁徹自己也想不起來那是什麼樣子瞭,他短促地笑瞭一聲,“小孩不都調皮?”又說回袁徵,“兄長性子開朗又隨和,我幼時最愛黏著他,讀書習字都是他手把手教的。”
“你都這麼有才,那看來你兄長果真是文曲星下凡瞭,世上的人傑都投胎到你傢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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