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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报恩后,她跑了(70)

作者:金线 阅读记录


他隻想找個機會, 狠狠地懲罰安棲,讓她知道,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和其他男子私自逃離會有什麼後果,她的身邊,又豈能容其他男子靠近?

她隻能是他的。

陸序臣再不想顧及安棲的感受, 更不願去想安棲此刻是否願意,他解開自己的腰帶, 脫去瞭自己的外衫, 便朝安棲走去。

安棲無處可逃, 隻能抱著自己, 滿面驚恐地得看著朝自己緩緩走來的陸序臣。

就在陸序臣拉過安棲,將她壓在身下的那一刻,安棲閉上瞭眼睛, 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瞭下來。

可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瞭, 安棲等瞭好半晌, 卻未見陸序臣有下一步動作,她小心翼翼地睜開瞭眼睛,卻驀地對上瞭陸序臣漆黑如墨的眼眸。

陸序臣手肘撐在安棲兩側,靜靜地看著安棲,黑眸中情緒複雜, 如海潮般翻湧, 最後,陸序臣生生將黑眸中情緒隱去, 起身,從安棲的身上退瞭下來,躺在瞭安棲的一旁。

安棲微微怔瞭怔,心中不解,卻又不敢再去招惹陸序臣,隻靜靜地在一旁侯著,不敢有一絲動作。

更漏聲聲傳進安棲的耳裡,似乎過去瞭許久,安棲再小心翼翼地側眸去看陸序臣時,才發現,陸序臣已然睡熟瞭過去。

陸序臣靠在裡側的臉,隱在黑暗的夜色當中,安棲看不清,卻能看到他微微突起的眉弓,高挺的鼻梁,以及輕抿的薄唇,上面是連夜色都遮掩不住的疲憊。

昨晚一整夜都在船上,馬車上奔波,安棲歇息瞭一日尚且還覺得疲累,陸序臣白日裡又去上朝當值,理應更累才是。

安棲輕輕地舒瞭一口氣,朝床的裡側翻瞭個身,蜷縮著身體,也慢慢地睡瞭過去。

隻趙雲池的事,一直橫亙在安棲心底,她不知該如何,才能從陸序臣的口中得知他現在的情況。

翌日,當安棲醒來時,陸序臣已經離開瞭。

安棲以為,清晨醒來,陸序臣定會刁難她的,卻沒想到就這麼走瞭。

他走瞭,趙雲池的事自無從問起。

這一整日,安棲在留聽園裡來回走動,坐立難安,一會兒去後面的蓮池旁走走,一會兒又回到院子裡的樹下坐著,呆呆地發愣,引得水芹警惕心滿滿,唯恐安棲又出什麼幺蛾子,若安棲再跑一次,她這條小命就難保瞭。

日暮西沉之時,她又時時向門口望去,竟沒有哪一回像今日這般期待過陸序臣能早點回來。

大理寺。

大理寺上下官員陸續散值,獨留陸序臣和大理寺卿範鏡曲在後頭。

範鏡曲年過六十,沒兩年便將致仕,加上身體不太好,平日裡若無重大案件,他並不怎麼管事。聖上重視陸序臣這個外甥,他心裡如明鏡一般,待他致仕以後,這大理寺卿的位置十之八九便是陸序臣的,是以平日裡待陸序臣甚是和氣。

範鏡曲經過陸序臣的公事房時,特地繞瞭進去,拍瞭拍陸序臣的肩膀,貌似不經意問道:“聽說你昨日送瞭一個嫌犯進來,還是漕幫的人?”

陸序臣正埋頭看卷宗,聽瞭範鏡曲的話也沒有擡頭,隻輕聲“嗯”瞭一聲,算是回應。

範鏡曲略顯尷尬,但該提醒的話,他還是得說。

“那人若是沒有犯什麼大事,還是放瞭為好,畢竟現在漕幫有朝廷撐腰,加上最近莊教正在暗地裡拉攏一些底層民衆,企圖反抗朝廷,漕幫又是制衡莊教的重要一環,還是不要出岔子的好。”

陸序臣還是沒有說話,連頭都懶得擡,隻繼續“嗯”瞭一聲。

範鏡曲無奈,可該說的已經說瞭,若真發生瞭什麼,便與他無關瞭。

範鏡曲一走,陸序臣便擡起瞭頭,放下瞭手中的卷宗。

他雙目清冷,起身離開瞭公事房,卻沒有走出大理寺,而是進瞭大理寺獄。

一間陰暗潮濕的牢房內,趙雲池正埋頭啃著一根雞腿,想是從哪個獄卒手裡得來的。

這種地方,趙雲池打小便習慣瞭,自是如魚得水。

他見陸序臣走瞭進來,扯著嘴笑道:“陸大人,這牢房裡夥食不錯啊,若天天有雞腿吃,我就不出去瞭。”

說完,又咬瞭一口雞腿。

陸序臣瞇瞭瞇眼,昨日,他以趙雲池蓄意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將他逮瞭進來。

老蔡頭撞擊商船,那時陸序臣正在那條商船上面,趙雲池又主動替老蔡頭攬瞭罪名,陸序臣將他抓進來,理所當然。

他走近趙雲池,對趙雲池說的話不以為意,淡聲道:“聽說漕幫兩大幫主正在內鬥,不知你這個三幫主還能在這裡安心吃雞腿吃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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