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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倌(27)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连忙张开嘴不住呕着,同时用手指伸进口中抠着咽喉,想要将那颗药呕出来。

那教主也只是淡淡看着,唇角勾了一抹看热闹的戏谑笑意。

只看他那表情,我便知此举必是徒劳,索性住手,勉强自己镇定下来道:“你给我吃的什么?毒药?春、药?”

……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接下来删除两千余字的河蟹内容~~`记得看作者有话说啊~)

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听得有人进来,却是先前见过的那两名强悍婢女。

她们见我这般惨状,却也不以为意,片刻后取了木桶热水来,服侍我沐浴上药。

我此时只比死人多口气,昏昏沉沉地任由她们摆弄半天,最后终于沉沉睡去。

正文 惊鸿清鹤(上)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待我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只见夕阳的余晖透过打开的窗户斜斜照在室内,睁开眼的一瞬间竟有些血红刺眼的错觉。

我下意识地抬起右臂挡在眼前,一动之下却发现手腕疼痛欲死,不由低吟一声又将手放了回去。

这时我方察觉到,自己不仅手腕痛,全身上下几乎无一处不是酸痛难当。那感觉好似每一根骨头都被拆散了再重新组装回去一般,浑身没一丝力气,头部更是疼痛欲裂,咽喉也似着了火一般烧着,干渴得厉害。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去找点水喝,头部却猛然一阵眩晕,身体竟不由自主摔回床上。

兴许是屋外人听到了屋内响动,很快便有两个妙龄少女疾步走了进来,正是先前被指派去‘服侍’我沐浴更衣的那两名女子。

“公子醒了?”前面那位鹅蛋脸穿黄衫,看上去年纪稍长的少女走到床前开口道:“身体可有不适之处?”

废话,我当然醒了。

我暗中翻个白眼,开口答道:“好渴,劳烦姑娘给我倒杯水来。”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听上去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那女子闻言,转身轻移莲步走到桌前为我倒了一杯冷茶端了过来,干渴之下我也无心挑三拣四,吃力地伸出未曾受伤的左手端着茶杯大口喝了起来。

女子秀眉微皱,一边从我手中接过杯子一边道:“你右手怎么了?”

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我心中的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虚弱道:“还用问?自然是你家教主的杰作。”

女子闻言沉默不语,片刻后才小心地伸出手托起我的右臂,似是想要查看伤势。

她的手接触到我的皮肤,忽然脸色一变,又抬起手覆在我额头上,片刻后低声道:“糟糕,好像有些发烧了。

“竟然发烧了?”后面穿淡粉色衣衫,脸蛋圆圆的少女闻言,上前一步道:“那怎么办?我去请教主过来?”

黄衫女子没好气瞪她一眼,嗔道:“你找死么?这点小事也敢惊动教主?随便找个大夫来看看就行了。”

于是过了一会儿,就有个背着药箱的中年大夫被请了过来。

那大夫诊过脉,又检查了我右臂的断腕,蹙着眉头道:“发烧倒是小事,服两剂退烧药物便可无碍了。倒是这手腕必须马上接好,并细心调养,否则日后必然落下残疾。”

说完便打开药箱取出工具,然后为我接骨固定。

做好这一切后,那大夫又迅速配好几服退烧药物,叮嘱两女用法用量,然后便匆匆告退了。

我头疼得实在难过,兼之浑身酸软无力,精神也困乏得紧,只得怏怏地躺在床头闭目装死。

大约过了半盏茶功夫,那粉衣少女端了碗熬好的药汁来喂我喝下。

我皱着眉头把那药喝了,不一会儿便昏昏欲睡,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醒来,只觉头痛好了大半,身体却仍旧无力。

睁开眼来,感觉哪里有些不同,转目细细望去,却发现自己此刻身处的房间全不似先前那间精致奢华,只算得上简洁干净,想来是昏睡之时被人移到此处。

我吃力撑起身子,准备穿衣下床,昨日那名粉衣女子闻声赶到,连忙上前扶着我道:“公子先别忙着下床走动,你的烧刚退,还需要静养两日。”

我闻言只得重新躺了回去。

片刻后忽闻腹内传来异声,转目一看却见那粉衣女子正垂着头拼命憋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有一日一夜水米未进。

直至此时我才感觉饿得狠了,一面用左手按住正拼命抗议的肚子一面瞪了粉衣女子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肚子饿了不会叫么?”

女子连忙肃容道:“回公子,自然会叫的,而且叫得比公子还厉害呢。”说完又笑道:“公子莫急,碧琼姐姐已经命人准备早膳了,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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