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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呢?”
“二哥哥啊。”
“那元崇呢。”
“元崇哥……”
“不许喊他哥哥……”
年锦语一愣,怔怔看着他,顾明渊被她这直勾勾的模样,看的很不好意思,直接抬手遮住她的视线。
年锦语扒拉下来他的手掌,忽然的开窍,“阿语知道了!相公在吃醋!”
顾明渊:“……”可以但没必要说的这么大声。
“话本子都是这样写的,扭扭捏捏,怎么喊都不答应,问什么都不肯说,实则是醋了。”年锦语一本正经的传达着自己丰沛的话本子阅读量。
这让顾明渊有种羞臊的感觉,“好了,你记住了没?”
年锦语伸手捧了下顾明渊的脸,笑眯眯着,“阿语记住了,以后不喊了。”
“还有那什么瑞王府的……”
“沈家与年家一直以来都走的挺近的……”
“也不行!”
马车外,严进耳边还在回荡年锦语的那句吃醋,他颇为得意的看向阿符,“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阿符有些震惊,对着空气闻了闻,发出疑惑,“可姑爷没喝醋啊。”
“……”严进一时间有些无语,他怎么会想和这个丫头讨论侯爷吃不吃醋呢,她的脑回路和自己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说的再多她都不懂。
马车这时已经从官道上下了小道,来到了一处小院前。
门口的小童看到来得是忠勇侯府人,便进去通报,不多时,里面就来了一位管事,请他们进去。
年锦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别致的院子,搭建起来的架子上开着叫不出名字的花,一缕缕的垂下来,格外的好看。
只是不等她细赏,前头就传来了略显妖娆的声音,“自己来也就算了,还带个人,上次的酬劳都没给,怎么,还想赊账买消息?”
第九十四章 (捉虫)
绕过了石槽堆起来的流水假山后, 年锦语就看到了声音的来源,二层的阁楼与大榕树之间拉着一条长绳,绳子上稳稳躺着个身披彩锦华服的男子, 七宝色的发冠在阳光底下十分惹眼。
而男子的长相还更优于他这一身比常人来的风骚的打扮,皮肤白皙,偏生了点女相, 格外的好看。
年锦语看着他身下那长绳,不由惊讶,“相公,他好厉害。”
“这位小夫人有眼光。”从装扮到模样再到声线都透着一股柔美的妖娆劲儿, 男子颇是赏识的看着年锦语,又嫌弃的看了眼她身侧的顾明渊, “走走走, 我这不欢迎你。”
“欢不欢迎又不是你说了算的。”俏丽的声音从阁楼那儿传来,年锦语望过去, 就见了个女子,手里拿着一把偌大的剪刀将身子探出窗外,直朝那绳子剪了下去。
“哎你别!”男子这下慌了, “把剪刀放下!”
女子也就顿了那么一下, 随即干脆利落的剪了下去。
年锦语看着那绳子被剪断, 倒抽了一口气,跟着紧张起来, “小心!”
男子随着绳子一同坠落下来, 临空翻了两圈后, 倒是没有脸朝地摔着, 但站姿却不是很优雅,甚至还踉跄了几步, 扶着自己的腰,瞪着从阁楼里出来的女子。
“你早就想换主子了是不是,竟想谋害我,要不是我身手矫捷反应快,就让你得逞了。”
阿宝翻了个白眼,“青天白日当着你的面下手也叫谋害?”
说着拿着大剪刀直接来到顾明渊面前,客气的施礼,“顾侯爷,这位就是少夫人罢。”
年锦语看着她手中偌大的剪子,眨了眨好奇的双眸,“姑娘的剪子看起来十分有意思呢。”
“平日里就用来剪花草树木的,侯爷这边请,我这就给你们沏茶去。”阿宝无视着身侧“暴跳如雷”的主子,直接领他们往里走,到了一处石桌,就在旁给他们煮茶。
很快,有人气冲冲的过来了。
“阿宝,我问你话呢,究竟谁是主子,我都还没答应你就把人带进来了,他上次的酬金都没给……”
周旌在石桌旁坐下,气呼呼的直抖脚,一会儿看顾明渊,一会儿看一旁的阿宝,直到阿宝走过来,将第一杯茶放在他面前,周旌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算你心里还有我这个主子。”
年锦语看着一杯茶就哄好了的周旌,凑近顾明渊低声道,“相公,这人好有意思……”
“说什么悄悄话呢。”周旌吹着茶抿了一口,抬眼看他们,“我可告诉你,阿宝是让你进来了,我没答应。”
“那我请教阿宝姑娘也行。”顾明渊素接过阿宝递来的茶,道了声谢。
“你别越过我和阿宝说话。”周旌抬起衣袖遮挡顾明渊视线,“每次来都没好事,上次的钱结了再说。”
“我给阿宝姑娘了。”顾明渊喝了口茶。
周旌瞪大着眼,“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晓得!”
阿宝端来点心放在年锦语面前,“我收了。”
周旌胸口起伏着,打开扇子猛地给自己去火,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我这主子干脆换你来做。”
年锦语没忍住,轻笑出了声。
周旌啪的收了扇子,漂亮的狐狸眼看着年锦语,“少夫人,你笑什么?”
“周公子,我看到你与阿宝姑娘,便想起了一些事。”
“什么事?”
顾明渊即刻警觉的往年锦语手中放了点果脯,“尝尝这个。”
年锦语甚是听话,就没再继续往下说。
“诶呀你倒是让她说完啊。”周旌好奇的很,都说这年家嫡出的大姑娘傻憨憨的,今日瞧着,倒也没那么夸张,反倒是有点可爱,呆呆萌萌的,最合适让顾明渊忽悠。
“说正事。”顾明渊哪里会猜不到年锦语要说的话,话本子里的故事呗。
但碍于自己的媳妇知识量过于丰富,他担心她讲出来的话本子内容会语不惊人死不休,于是及时阻止。
“正事没兴趣。”周旌满不在乎,脸上写了“不差钱,不想听”,“我的这些人可不是被你用做这处的,要是动多了引人注意,我爹不是要打死我。”
“四皇子赵邑的下落,酬劳是……”顾明渊靠近周旌,低声道,“我能说服你爹娘,让你称心如意。”
说罢,顾明渊看了眼阿宝,回身后端起茶杯喝了口,“如何?”
“这、这种事我还用你帮!”周旌忽然抬高了音量,哼道,“你找四皇子做什么?”
阿宝又拿了些院子里自己种的果子,“顾侯爷,四皇子早在破城时就不见了踪影,可是私下有什么事?”
“想要从他那里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我废那么大功夫建下的,倒是让你几次三番用的趁手。”周旌嘟囔着,也没一口回绝,“他应该已经出城了,不过也不会远,那家伙嘴刁的人,可舍不得燕京城一口吃的。”
“一天?”
“三天!”周旌哼哼着,“三日后派人送消息给你。”
顾明渊特别干脆,见他应下后就带着年锦语告辞了。
气的周旌又是一顿骂,又埋怨阿宝,“都说不能请他进来,这家伙从小就这样,心思多的很,谁都耍不过他。”
阿宝笑了,“那不是您自己与他做的好友。”
“我那是年少无知,当初不就看上他那点身手,想诈一诈他,谁想他脑子还灵光,早知道就骗齐和豫那个傻子了。”
当年被送入宫伴读,他是最早离开的那个,却也因此和顾明渊结缘,这么多年来他们二人一直都是他在暗他在明,就是这家伙身上总占不到便宜,从小到大都没占到过,所以他耿耿于怀。
“适才顾侯爷说的酬金是什么?”阿宝见他骂了好一会儿,给他重新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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