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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骚花孔雀(金乌藏娇之二)(24)



小姐,有时候这女子也需要稍微放得开一点,否则,男人很容易就出去找野狐狸了。

还有,小姐可别太害羞,该主动的时候就主动点……

一想到「主动」两个字,魏丹容忍不住偷偷觑了凤元之一眼,没想到却迎上他同样火热的目光,似乎就是这样的水到渠成,他站起身走了过来,她从下方仰首看着他,白嫩嫩的肌肤,艳色的唇,看起来红嫩红嫩的好不可口。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动手的,两个人一滚上床边,嘴唇就先纠缠在一起,踫触着彼此的地方燃起了熊熊火焰,从嘴里烧到身上的每一处,引来一阵阵的酥麻,让魏丹容几乎是软了身子,只能躺在凤元之的怀里。

虽然成亲以来,两个人并没有圆房,但是自从两人解开心结之后,他就常常这里摸摸那里踫踫,唇舌交缠更是常事,每次凤元之总是带着温柔溺爱的吻着她、踫触她、让她可以感受到他对她的疼宠。

但是这回却不同了,她的嘴唇舌头都被他给轻咬的发麻,尤其是唇瓣更是被毫不留情的啃咬着,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虽然有些疼,但是她不怕,因为由唇齿纠缠间传递过来的,还有他深深的热情和渴望。

她不由自主的圈着他的劲腰,他则是大掌一路向下,挑开了她的衣袍,解开了抹胸的带子,露出如嫩藕般的手臂和胸前大片白皙,他魂不守舍的看着,然后环抱着她的细腰,一连串细碎的热吻一路从锁骨到颈项,就连她圆润小巧的肩头也不放过。

魏丹容脸红的很,双眼迷离,樱唇轻启,喊出他早就想听到的话语,「夫……夫君……」

他同样红着脸,浅浅笑着,温柔的眼神望着她,低声说︰「你别怕……」

她羞红了脸想反问怎么能不怕,却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出来,这才注意到上半身被半褪的衣衫,忍不住一阵羞涩,手一扯,将鸳鸯喜被拉过来盖在身上。

他也不恼,只是把手由底下探了进去,在模糊当中,做着两人第一次的亲密探索,然后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吹熄了烛火,拉下帐子。

他们在昏暗之中拉扯着阻碍两人的棉被,最后那被子掉到地上,两个人则因为彼此的动作过猛,倏地相迭在一起。

凤元之因为自己不是个重色|欲的人,才能忍了这么久,但是现在挨着魏丹容的身子,他才明白,那是因为过去不知道肉香,才能一直当柳下惠。

光是这样挨着,感受她柔腻的肌肤贴在他身上,他就心旌荡漾,脑子里不断转着栓子拿来的欢喜佛模样,即使不知道该怎么做,身体却凭着本能开始取悦她,虽然他已经极力控制自己的欲望,却还是觉得自己像一头猛兽,只等着最佳的时机就要将眼前的白嫩芙蓉给一口吞下。

因为扯开了被子,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挺立的胸脯还有纤细的腰肢,以及……

往下的神秘之处。

他着迷的轻抚着她的腰部曲线,想起曾看过二哥收藏的某本书,那上面写着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强者佳……以腰为枕席,乐之关键也。

她的腰便是如此,纤细有力,曲线柔美,让人忍不住一踫再踫。

只是这里并不是两人欢乐泉源的终点,所以他不再留恋,然后按照着那人偶的样子,两人互相试探,当终于于之结合,两人同时发出又痛又暧昧的低吟,四目相对,双双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出渴望更多的欲念。

接下来谁都没办法再多想,全凭着本能行动,什么人偶、什么册子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有彼此紧紧的相拥才是他们能够感觉到的全部。

当快乐止息,最后只剩下欢乐后的余韵,两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银亮的月光,彼此的脸都是羞红的,他乐陶陶的傻笑,她则是拉起被子掩住脸,只剩下一双眼楮在外,底下也正羞涩的笑着。

他们在棉被底下轻轻勾着彼此,他低下头,她则是略微抬头迎了上去,两唇相贴的瞬间,他们同时在脑海里想起了那首乐府诗。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五年后

凤府别院,即使已经入了秋,却依旧是郁郁苍苍,小桥流水的格局处处可见精巧,魏丹容挺了个小肚子,看着阁楼外的一点,像是在沉思些什么。

凤元之从外边走进来时,看见的就是妻子这副模样。

他随手拈了一块糕点送到她唇边,在她转头刚要开口的时候,趁机喂了她一小口,接着把剩下的都丢进了自己的嘴里,嚼了嚼吞下后,才好笑地问着,「又在想些什么?若真的不想见,就别见了。」

前几日,魏家送了拜帖过来,里头没写什么,只提到家里长辈需要静养,所以即将搬到远郊休养一段时间,在搬家之前,打算前来拜访一次。

至于上门的人是谁,魏家在这几年踫过几次软钉子之后,也自然很识趣的不再由魏家的女眷前来。

魏丹容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了,怀了这胎后让她变得多愁善感,又想到已经许久不见的人,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我知道,我即使再不待见魏家人,但是不管在怎么说,他总归也是我弟弟,那年……若不是他,我或许就是死在路上了也没人敢帮我,这份情,我是一记着的。」

她那是迷迷糊糊之间,还是听见了他说的那句话。

姊姊,是魏家对不起你。

他不断的重复着,同时用他不过才刚抽高的小身子背起她往医馆里去,那一步步的踉跄,是她永远都不会忘的。

凤元之也想起那个在他追妻之路上给予不少方便的小舅子,脸色却没有多好,「若不是魏家还有一个他,他们哪还能过现在这种逍遥的日子!」

他还记得那日看见她全身是伤时的莫大心痛和心慌,因为在大乱之后,他也找过魏家的麻烦,但是想着魏佩乔给的恩,又不忍下重手整治,顶多就是给他们一些教训。

至于魏家几位主子在得知是他出手整治他们时,曾想扶着魏老夫人和魏夫人上门来找丹容求情,他则是赶在她们闯进凤府前就先将她们挡在了门外。

他也不必赶人,光是反问几句话,就足以让魏老夫人和卫夫人脸上变了颜色。

「你们可还记得我娘子当年在魏府过的日子?可还记得逼我娘子为妾的时候?

又可还记得鲁王之乱时,我娘子在府前求助被拒的场景?」

那一声声充满讥诮的语气,让魏老夫人和魏夫人两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当下连求情也不敢,铁着一张脸火速掉头走人。

虽然不能报仇,仅能略予警告让人有些闷,但,毕竟她们是丹容的亲人,否则……凤元之眼中闪过意思阴黯。

就如同知府千金柳媚娘一般,当年鲁王谋反失败后,她家可是在他的明示下,成为第一批被清算的。

本来那些女眷都该成为官奴,日子虽不再奢侈,但也饿不死、冻不着,因此他又「不小心」安插了一个有经验的嬷嬷,在检查女眷时揪出了早已经没了清白的某人,然后直接送往东北大营去,相信在那里她会度过生不如死的下半生。

不能怪他心狠,相信今日若是她一得势,她只会用更残忍的手段对他凤家。

甚至,若不是当初丹容命大……或许他再也不能见到娘子了。

魏丹容也注意到了他突然的成魔,玉石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然后看着在远远的园子里,穿着一身特别显眼的红色衣裙的小女孩,她正带着一群丫头婆子四处穿梭玩耍,她眼神不知不觉的又迷离了。

身为儿女,子不言父过,但是当自己也为人父母后,她就更不明白魏夫人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

难道她就不是她十月怀胎所生吗?难道不是一样的血肉吗?否则,为什么只对她那样狠心?就因为她不是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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