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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廷威差点是哭出来道:“我只是派人拿着他吧!”
项少龙暗忖谅你也不敢妄作非为至此,微微一笑道:“孙少爷,你不信我敢伤你吗?我偏要刺盲你一只眼睛,你信也不信。”
乌廷威见他的笑容有种冰冷无情的味道,实比之狰眉怒目更教人心寒,终于崩溃下来,颤叫道:“不要!”
项少龙长剑斜标而上。
乌廷威惨叫的同时,项少龙背后亦有一声娇叱传至。
乌廷威以为小眼不保,全身发软,刚在裤裆内失禁撒尿时,长剑偏了少许,擦脸刺到树干处,真的只是分厘之差。
“砰!”
项少龙右脚侧踢他股腿处。
乌廷威横飞开去时,项少龙回身持剑架着了绝色美女乌廷芳的一剑。
项少龙冷眼看着她,嘿然道:“孙小姐原来也有份儿吗?”
乌廷芳气得俏脸通红,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剑如长江大河般往他攻来,剑法远胜乃兄,只是欠了力道和经验。
项少龙心中一动,且战且退,转眼便把她引进园林无人的深处。
乌廷芳见强攻不下,又急又气,愈是力不从心,娇喘连连,再劈两剑,“当”的一声,长剑脱手而去。
项少龙回剑鞘内,一步跨前,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起,压在一棵树上,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
乌廷芳身疲力竭,只是象征式挣扎了几下,便软倒在他的挤压里,惊怒道:“你要干甚么?”
项少龙柔声道:“当然是要索取赔偿。”
乌廷芳大惊,奋起余力挣扎,岂知项少龙借势用胸腿摩擦她敏感的禁地,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
她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轻薄无礼。
连晋也抱过她,却是立即被她推开,像现在那样却是破题儿第一趟。
心虽不忿,但身体却传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奇异感觉。
她并没有参与乌廷威的行动,只是察觉有异,追出来看,见到了整个过程。
看到了项少龙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惊人有效率的战略和不逊色于连晋的剑术。
而有一点是连晋都不及的,就是这人似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冷漠时使人心寒,温柔浅笑时则洒脱不羁,竟使她现在即管被他大占便宜,仍很难真的痛恨对方。
她娇体内的快感愈趋强烈时,嘤咛一声,已给对方封着香唇。
乌廷芳又骇又羞,咬紧的牙关被对方舌头破入,嘤咛一声,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连晋的影子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外路上人声足音传来。
项少龙离开了她的香唇,咬着她的耳珠道:“能得亲孙小姐芳泽,纵死亦甘愿。”放开了她,大步往外走出去。
乌廷芳身子一软,顺着树身滑坐地上,所有忿恨消失得一点痕都没留下来,身体仍有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
项少龙回到遇袭的林路处时,一名雄伟如山,脸带紫金,眼若铜铃,骨骼粗壮的豪汉正向跪满地上的众武士和乌廷威大发雷霆。
陶方则垂头立在一旁,见他来到,打了个眼色。
项少龙避过了一个被抬走伤势较重的武士,才朝那大汉走去,下跪施礼。
他下剑极有分寸,只是令对方失去战斗能力,但初动手时为了生出威吓作用,自然重手了些。
那大汉别过头来向项少龙,冷冷道:“廷芳呢?”
项少龙尚未回答,乌廷芳的声音在后方起道:“廷芳在此,他的剑法真好,女儿无法伤他。”
大汉容色稍霁,先向乌廷威等喝道:“全给我滚走!”
乌廷威看也不敢看项少龙,斗败公鸡似的和众武士一起滚了。
大汉转向项少龙道:“起来吧!”
项少龙恭敬起立,发觉乌廷芳竟站在他身旁,还望眼来瞄他。
陶方亦大惑不解,眼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那大汉看了女儿一会后,转到项少龙身上,喝道:“好!连伤三十多人,竟没有一剑是致命之伤,如此剑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和连晋的决战,我乌应元买你项少龙赢。”
项少龙暗笑这时代还有谁比我更明白人体的结构,口中连声谦让。
乌应元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微笑道:“赵人少有长得你那么高大的,在秦人来说就不算太稀奇。”
项少龙心中泛起奇异的直觉,感到这乌应元似以自己秦人的血统为荣。可能他往来各地,胸襟广阔,知道了秦人的厉害,才有这种想法。
乌应元似对他颇为欣赏,道:“现在我要到北面二十里的大牧场视察,少龙陪我一道去吧!”
乌廷芳叫道:“爹!女儿也要去。”
众人齐感愕然,往她望去。
乌廷芳垂下了俏脸,玉指不安地扭弄着衣角,模样儿可爱极了。
第一集 第十二章 枫谷春潮
项少龙和一百五十名武士,陪着乌家父女,由北门出城,放骑在大草原上急驰。
乌廷芳兴致高张,一马当先,乌应元怕女儿有失,正要着手下武士追去,项少龙见有此良机,看来是乌廷芳有意给自己制造机会,忙自动请缨,催马追去。
两骑一先一后狂奔了十多里后,来到一个峡谷中,乌廷芳才放缓下来,这时两匹马儿都跑得直喷白气。
项少龙来到她旁,扭头望去,乌应元等早不知去向。乌廷芳娇笑道:“不用看了!这条是我才知道的捷径。他们是不会向这处来的。”
项少龙哪还用对方教他,挨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软弱的抗议,由玉颈吻起,最后贪婪地痛吻着她湿软的小嘴儿。
乌廷芳热烈地反应着,显是初尝滋味,乐此不疲。
吻到嘴也累时,已过了峡谷。
乌廷芳把头枕在他肩上,仰望着他含羞道:“你的胆子真大,从没有男人敢像你那样对我无礼的。”
项少龙故作恭谨应道:“哪里哪里!我只是个没胆鬼吧了!”
乌廷芳知他仍记恨昨天被自己骂作胆小鬼!“噗哧”一笑道:“骗人家,廷芳一看便知你是不会屈从于任何人的家伙,包括爷爷在内。”
项少龙暗吃一惊道:“不论你这看法是对是错,绝不可告诉任何人,若传入主人耳内,我定小命不保。”
乌廷芳笑吟吟看他一会儿后,坐直娇躯,勒马停定,道:“看!过了前面的山谷,再经过一座小丘,可见到牧场的入口。谷内有道美丽的小溪,溪水直流入牧场去。趁阿爹最少还有小半个时辰才到,你要不要向人家多索取点赔偿呢?”
项少龙早心里有数,这时代的女性只要被你夺得她的芳心,其直接大胆远非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所能比拟,心中泛起打败连晋的快意,哈哈一笑道:“肯放过向你索偿的一定是大呆子蠢混蛋和疯子。”催马驰入谷内。
时值初秋时分,满布谷内的枫树林一片艳红,美若人间仙境,一道山泉由谷的一壁破岩泻出,形成瀑潭溪涧,穿谷而去。乌廷芳仍是个大孩子,欢天喜地跳下马去,奔到瀑布逸下的清潭旁,神色雀跃。项少龙来到她身旁,紧贴她的香背,就那么给她宽衣解带。
乌廷芳吓得混身发软,死命执着他的手,惊骇地道:“你要干甚么?”
项少龙用嘴揩擦她的脸蛋,笑道:“这么动人的潭水,不想洗个澡吗?”
乌廷芳呻吟道:“不行啊!弄湿头发,爹定知我们干过甚么事,绝不会饶你的。”
项少龙道:“我们在浅水处浸浴不就行了?我可保证不弄湿你的秀发。”
乌廷芳耳根红透,垂下双手,柔顺地道:“好吧!记得不可弄湿人家的头发,你以为人家不知你真正想的是甚么吗?”
项少龙心中百感交集,虽说他一向风流,可是男女之乐只当作生命的插曲,从没存有机心,更没想过会把爱情当作生存和向上爬的手段,神不守舍间,忽然惊觉与乌廷芳滚倒在松软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