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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薄凉欢色:失心弃妃(179)



他走近她,凤眸底却蕴了一丝凉薄的笑意,她俨然也察觉到自个被惊醒时,没有思考就出口的失言,可话既说了出去,又怎收得回呢?

“怎么,吃味了?对,朕确实很喜欢汝嫣若,在她进宫之前,朕才会让你这样卑贱的女子侍寝!”

“皇上的品味果然是独特的,放着宫里尊贵的娘娘不要,偏是好卑贱的女子。”很奇怪,明明知道,说出这样的话,自己的心里也不见得舒坦,却还是这样地顶撞他,而他听她这么说,哪怕,俊颜上依旧在笑,心里,一定是气的吧。

“因为,对卑贱的你,朕才可以尝试些不同寻常的燕好方式,朕怎么会忘记,你曾经受了太后的吩咐,往那青楼里去研习技巧呢?这些技巧,朕如果不享用岂不浪费?"

他欺身上来,解开腰带,就把她的手顺势地缚在龙榻的杆子上。

“放开!”她厌恶他用这种法子来折损她,可她的力气抵不过他的,他用身子死死压住她,不顾她反抗,依旧把那腰带将她的两手缚住。

这样的姿势是屈辱的,就好像被人囚住的样子,而她的身子在他的跟前,一览无余。

修长的指尖从她的胸前滑过,解开那桃红色的薄纱,曼妙的胴体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依旧是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不知为什么,自从强占她以后,哪怕,再怎样告诫自己,她的身体不干净,可,对于这具身体的迷恋程度,却连他自己都是吃惊的。

毕竟,这几次的临幸,她几乎没有任何讨好他的动作,最多的,不过是开始还反抗着他的侵占,到后来,就如同没有知觉的死鱼一样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这样的情形,却让他这般的没有办法抑制。

他的吻从她的颈部流连,接着,徐徐往下,他犹记得,昨晚些许的前戏,让他进入都不那么困难,而她似乎也没有那么疼痛,只是,最后,仍在他的残暴下,渗出血来。

而私处受伤,这显然是太医无法去瞧的,太医能瞧的,也不过是好好调理她的身子,让她能尽快怀上他的孩子。

或许,唯有孩子,能让她放弃再次逃离他身边的念头。

作为运筹帷幄的帝王,要揣测出她的心思,并不难,难的只是,哪怕他揣测得出,但,他做不到放手。

她在他身边一日,这种执念就会愈深。

即便,她不爱他,没有关系,她爱他的孩子,也一样。

今晚,他其实并不会再占有她,只是,担心她私处的伤口有没有好好处理,才翻了她的牌子,另一半的原因,也实是由于,他不想再临幸后宫任何一名女子。

一年的麻醉,已经够了。

再多,他勉强不了自己,也骗不了自己。

现在,他的手顺着她的薄纱移到她的亵裤,轻轻一拉,她的亵裤就松去,而这一次,她却没有反抗,莹白的双腿都没有刻意的并拢,只随看他的指尖移到她的下身,她的唇边蕴起冷冽的弧度,而他在下一刻,也意识到了什么,指尖殷红一片,不是伤口渗出的血,竟是她月信来了。

“皇上,看来,有段日子,我不能伺候皇上,还请皇上放开我吧。”她语意悠然,双腿在他的神色一变后,微微收拢。

卑贱到,摆出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忍耐,快要濒临极限,可,西陵夙却是淡淡一笑:

“即便你来了葵水,每晚,朕都会翻你的牌子,你也只能躺在朕的龙榻上,直到朕对你厌倦为止,所以你与其想用什么其他法子来让朕不能临幸你,不如想想,怎样让朕对你的身体失去兴趣,譬如,为朕怀一个孩子,然后失去这曼妙的身段,朕才会考虑,还你要的清静。”

“休想!”没有任何考虑,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话,觉到他的眸光一黯,她转了言辞,“我只答应随你回来,没有答应为你诞育子嗣!作为帝王,一诺千鼎。难道,你又想出尔反尔,用其他人的安危来胁迫我?"

当初,她答应随他回来的条件,便是从今以后,别再用任何人的性命来胁迫他,在他当政一日,也必须护得一日未烯谷的安宁。

可,在上次强占她时,他却已出尔反尔。

如今,既然她被他识破,对他的得寸进尺,她难道还要因着胁迫,逆来顺受吗?

其实,随西陵夙回帝都这段日子,如果萧楠愿意,足够向觞帝求援,哪怕,萧楠没有这么做,西陵夙也绝不会再冒然去往那边,用萧楠胁迫她。至于奕傲,萧楠答应她的,也定是会做到的。

所以,与其说因胁迫,逆来顺受,不如说,哪怕她再排斥、抗抗,始终,她的心,对他做不到彻底的拒绝。

毕竟,爱,不是说收回,就能收回的,否则,在生命消逝的时刻,她不会说出那一句话。

真可悲。

她能做的,仅是让自个彻底对他失望,让他彻底对她厌恶,在伤害中,断去这段孽缘。

伤害——曾几何时,竟只剩下伤害!

“好,朕不会再用任何人来胁迫你,但朕对这葵水没有任何的避讳……”他欺身压在她的身上,语意冰冷地说道。

自古,女子的葵水被视为不祥,在葵水期,更是男子极其避讳行房的时间,没有想到,他竟是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累了,今天一天,我很累,还请皇上,容我歇一晚,可以吗?”她的声音软了下来,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头晕得厉害,他这么压在她的身上,更让她很不舒服起来。

他这才意识到她的脸色,其实从他进来开始,就一直不太好,手覆上她的额头,掌心是灼烫的。

那个昏庸的太医,竟然回禀说,她的身子一切安好,没有受寒。

他忙拉过一旁的锦被,捂在她的身上,她的脸却是用力一挣,要挣开他覆着的掌心:

“要朕放你一晚,可以,给朕乖乖地躺着,不要乱动!”

他发狠地说出这句话,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在雪地里堆雪人,只为了延缓去玲珑那的时间,让玲珑不悦在先,又用冰冷的手去替玲珑捶腿,生怕,玲珑会容下她,给她好日子太久吗?

他是瞧得清楚她的心思,她图的,概莫是让整个后宫与她为敌,然后设计来陷害她,到那时,他不得不处置了她,才是她要的吧。或贬入冷宫,或驱逐出宫,总之,就是不成为他的女人!

这般想着,掌心的力度却是温柔的,只是声音甫响起,带着烦躁:

“传傅院正!”

外面传来海公公的应声,早知如此,下午就该直接让傅院正过去,绕了太医院,反是让那些个没眼色的太医,胡乱派了名庸医!

还让她生出葵水的事来糊弄他。

越这么想,看着她难受地样子,他的话却是说不重的,只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再小心翼翼地用锦被捂住她的身子。

殿外,复响起细碎的步子声时,却是海公公一溜小跑进来:

“回皇上,傅院正眼下正在仪瀛宫。”

仪瀛宫是胥贵姬的住所,西陵夙眉心一蹙:

“胥贵姬怎么了?”

能惊动傅院正过去的事,显然不会是小事,而是事先没有禀报于他,只可能是——

“回皇上,胥贵姬怀得龙嗣了!”海公公躬身,尖细的嗓子清楚无比地禀出这一句话来。

这对于膝下尚无子嗣的西陵夙来说,意味看什么,自然是清楚的。

而胥贵姬是胥司空的千金,家世背景显赫,这一胎若一举得男,对整个坤朝来说,意味着什么,也是再明白不过的……

【七个代寝夜】vip-31

纵然,浑身烧得难受,思绪却是清明的。

胥贵姬怀了子嗣,他的精力该有大半要放在那边了吧,至少现在,不管怎样,他得过仪瀛宫去。

可,他却是只拥紧了她,斥道:

“傅院正精通的又不是妇科,还不快传他来!”

宫内如今主治妇科的是昔日顶替王院判的冯院判,可按着宫里的规矩,嫔妃一旦怀得子嗣,经冯院判确证后,却是需傅院正再去诊脉,以示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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