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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感到迷惘。
是因为有女人可以做所以不需要打手枪吗?
还是年纪太大吗?
要不然,是A片太久没更新所以看到没感觉了吗?
我越想越觉得……我干嘛跟着想啊我?管我鸟事啊!
“啊!因为你没有手!”王国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可恨啊!”老金生医生惨叫。
我真的觉得很惨,诚心诚意跟王国安慰了素昧平生的老金生医生几句。
“没有手,只要全、神、贯、注,也可以靠意志力射精的,上星期联合报跟上上个月的自由时报都有写。”我乱讲。
“练瑜伽啊老伯!”王国更实在地建议。
老金生医生嚎啕大哭了半个小时之久,这才勉强停了下来。
但我们的眼泪还是照飙,因为檀香实在太浓了。
“没关系,我一定要治好你,让你跟我一样永远都打不了手枪。”
老金生医生打起精神,这番话实在太强而有力了,我顿时充满信心。
老金生医生靠近王国的小鸡鸡,左看看,右看看,脸贴很近,十足专业。
但烟太呛了,老金生医生忍不住咳嗽起来。
我看着老金生医生朝着王国的小鸡鸡咳嗽的画面,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突然,老金生医生大吼:“护士!”
外面那个看起来像国中生的柜台小妹,穿着夹脚拖鞋啪答啪答地跑了进来。
“医生?”柜台小妹喘气。
“拿刀!”老金生医生提起肩,好像想拍桌子,但发现没有手,只好用力把头撞在桌子上,大叫:“把他的手砍掉!”
“是!”柜台小妹匆匆忙忙跑到旁边的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高……高赛?”王国脸色发白:“这样好吗?”
“什么好吗不好吗?”我很平静。
“要砍手耶!”王国瞪大眼睛。
“人家是医生,你问我,我问医生啊!”我觉得真是莫名其妙:“有病就要吃药,吃药不够就打针啊,勇敢一点,不然看医生干嘛?”
“打……打手枪……还不错啊。”王国哭丧着脸。
“这样打下去一定会死,把手砍掉可以把命留下来的话,就只好砍了。”
我无奈地耸耸肩。
“真的会死吗医生?”王国怕到挫。
“不砍掉手,稳死!”老金生医生咆哮。
一想到明天去学校,大家发现王国没有手,一定会纷纷笑倒在地上的画面,我几乎就要立刻摔在地上笑到打滚庆祝。
靠,那一定超扯的啦!
“把手放在桌子上。”老金生医生严肃地说。
王国害怕地照办,脸上的泪水已经分不清楚是太恐惧还是被烟熏的。
只见柜台小妹高高拿起菜刀,好像也在哭。
气氛凝结。
王国害怕地把眼睛闭起来,嘴里一直喊着老婆救我。
再过五秒,匡咄医生,这张桌子上就会躺了两只血淋淋的断手。
“等一下!”我大叫。
所有人看着我。
我注意到一件事:“那把刀还没消毒啊!”
“对……对不起。”柜台小妹红着脸,立刻跑去拿了一个酒精灯过来。
刃面油油的菜刀就这么在酒精灯上的蓝火烤了起来,发出微微的猪肉香味,还有哔哔剥剥的油爆声,大概才刚刚切过葱吧。
王国看着刀,裤子褪到膝盖的他,突然一阵鸡皮疙瘩爬上他的光屁股。
我眼睁睁看着王国屁股肌肉绷紧,一条咖啡色的东西从加紧的两片肉中,像黑人牙膏一样被挤了出来,然后无声无息掉在地上。
我的鼻子酸了。
天啊,我在做什么?
我为了让自己不要成为哈棒老大手下里最笨的一条走狗,竟然想牺牲最好的朋友,带他来这种鬼地方看这种断手断脚的烂医生?
我竟然为了看我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好的朋友明天倒在地上哈哈大笑的样子,竟然要牺牲我第一好的朋友在我面前被砍掉双手?
我太气我自己了,我简直是畜生。
“我们走!”我大叫。
王国又惊又喜,看向我。
“砍!”老金生医生大叫。
柜台小妹目露凶光,挥刀一剁。
刀子砍下的瞬间,王国闪电般缩回双手,菜刀铿锵一声砍进桌子里。
当机立断这种事我最在行了,趁着菜刀一时半刻还拔不出来,我立刻按着桌子,一个可以获得评审满十分的飞踢砸向柜台小妹的脸,踢得她整个人往后狂倒。
我跟光着屁股的王国仓皇往门口狂奔。
“有病就要治!”
老金生医生在后面兀自凄厉大叫着。
泡在药水里的老二
1
为了庆祝王国保住了双手,我们一起去长安街吃阿璋肉圆。
保住了朋友的双手跟自己的良心,我高兴地多点了一碗贡丸汤,王国则开心地用报纸盖在裤子上,开始今天第六次的打枪。
我其实不很能接受有人坐在我旁边打枪,然而逼人太甚总是不好,所以我就放任他玩一下鸟。
“王国,你听着,你这样一直乱打下去一定会出事的。”我用叉子戳了一下肉圆皮,认真说:“你这种烂症头放着不管的话,在你死之前迟早会没有朋友。”
“对……对不起啦!”王国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痛苦。
“还有,我搞不懂,看A片打手枪、看塔塔打手枪,我都可以接受,但现在你是看到什么,竟然会想打枪呢?”我是真的很不解。
“我也不知道……我……打手枪……是……”王国唿吸急促。
“干等一下再说。”我绝对不能接受王国用那种节奏跟我说话。
此时有一对情侣坐在我的左手边,一直朝这边看过来,窃窃私语。
想也知道是王国的怪动作吸引了他们,除了祈祷王国快点打完,我无计可施。
过了一分钟,王国总算是镇定下来了,神情狼狈地闭上眼睛。
照他那种打法,如果不补充一点营养肯定死得更快。
“高赛,我的龟头好酸。”王国苦着脸,把报纸揉成一团球。
“酸你妈。”我不想知道。
这个时候,我看见王国的脸上一阵蓝一阵红,是光。
我自然而然顺着那奇怪的光源朝外面看,赫然发现阿璋肉圆店居然被三台警车给包围。
六个警察走进肉圆店,那对情侣立刻站起来,义正词严指着王国:“就是他在打手枪。”手里还拿着手机。哇噻,被报警了。
尽管寡廉鲜耻,王国还是大惊失色。
“同学,你涉嫌在公共场所使用危险物品,那个……请跟我们到派出所一趟。”一个骨瘦如柴的警察拿着相机,困倦地拍着王国不由自主比YA的表情。
我注意到有两个警察在旁边猜拳,输的那个一边干骂一边弯下腰把那团报纸捡起来,放进一个透明证物袋里封存。
王国用手肘拐了我一下,快哭了:“怎么办?”
我笑死了,干得好啊这两个情侣。
“这位同学,也请你到派出所一趟协助办案。”警察也顺手拍了我。
“不要。”我断然拒绝。
“……为什么?”
“关我屁事啊。”
警察面有难色,支支吾吾起来。
“可是……可是他不是跟你一起来的吗?是同学吧?”
“我又没有跟他一起打手枪。”
“这……”
“我更没帮他打。”
“不过……唉”
“我是可以跟你们去派出所啦!不过我是去玩的喔!”
“太好了,那就来玩一下吧。”
我笑笑,毕竟亲眼看到王国在警察局挫赛,明天跟大家报告起来才有意思。
2
派出所没有很好玩。
填好个人资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很接近我们补习完回家的时间。
再不回家,被家里人知道没有去补习就惨了。
后悔莫及的王国一边玩着手机上的麻将游戏,一边做着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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