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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帝王心:弃妃不承欢(167)



空气里,却有着不属于清冷的气息,是什幺?我努力地闻,好象是清莲香又是清莲香

我想起纪嫣然今日的踏莲舞,她的封号又为莲。

我讨厌清莲

哪里有清莲呢?

我走得愈快,不过一会,就走到昔日的椒房殿的地方,如今,那里只剩下一处空落,清莲香愈浓,似乎,是从主殿传来的。

主殿,就在一旁,我径直走向主殿,这里,景王说过是死宫,但如今的我还会怕死吗?

骤然推开虚掩的殿门,殿内,却是黑暗阴冷,白色帐慢拂动着,更象是鬼影幢幢。

清莲香果然是从这里散出的。

以前居于这宫时,我从未来过这主殿,今日,是第一次踏足,这里,应该好久都没有住过人了,纵然,有宫人每日打扫,但是空气里的那种寥寞,是挥之不去的。

清莲香真的好浓,越是让我讨厌的味道,却无时无刻地不出现在这附近,我真的很厌恶!

走进殿内,在黑暗里,我执意要寻这味道的来源,我一定会找到的,脚底突然被一个东西绊倒。

身子,重重地跌倒于地,这是今晚,我再一次摔倒,连续两次,又隔得这么近的摔倒于地,我真的,很霉气。

这次又是什么绊倒我呢?

手在地上摸索,摸了一会,只摸到一个滚落在一旁的杯盏。

死宫的主殿,还有杯盏?

难道,有酒?

我继续在地上摸着,果然,一边,放看一个壶,伸手掂了掂壶,是有重量的里面该还有酒吧。

我没有去考虑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壶酒,我所想的,仅是这壶酒是否真的能让我一醉忘忧。

拿起壶,并不倒在杯盏中,束缚得太久,我想要畅快地随着性子一次,哪怕一次也好。

执起壶,不管里面是什么,若是鸠酒,又何妨呢?

甘冽的液体自壶中流到唇际,我扬首,如同灌饮一般,只听到‘咕咕’单调的液体灌入喉中下咽的声音。

入腹,灼烫的酒。

真是很难喝,但,醉酒后的感觉纵然仅有一次,我却记得很清楚,那是一种昏昏然,可以忘却一切烦恼,仅有莫名欣喜的感觉,我真的喜欢那种感觉。

所以,即便再难喝,我也要把它悉数灌下去。

这样,我就可以醉了。

清醒的人不醉,可以看到醉了的我,而在今晚,或许惟有醉了,我才能看到他……

壹里的酒,终于,都被我灌进肚里,思绪还是没有浑沌,即便如此,我也忘记了来此的初衷,什么清莲香,我都不要再去想。

就让它去香吧

与我有什么关系?

莲才人,莲昭仪,莲妃都好,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手一扔,壶被我甩了出去,我想听到一点声音,证明,这个世界还是有声音存在的,因为,我突然发现,我说不出话来,好象一启唇,声音就会消逝在空气里。

但,没有如期而至酒壶落地的声音,好象,酒壶被黑暗吸进去一样,连回声都没有。

我从地上爬起来,身子有点摇晃,难道这里有个什么地方,扔进去了,就不会有声音吗?

视现逐渐适应这份黑暗,踉跄地走过一层层的白慢,除了那些死气沉沉的摆设外,再无更多的东西入眼。

死宫,果然真的是死宫啊。

恍惚,骤然一道白影从跟前闪过,就如同那晚我看到一样,白影,真的是自影!

难道是玄忆?

只有他最喜欢穿这肃穆的颜色啊。

“忆!”我的嗓子终于可以发出这一个单音,我喊他,可白影突然就不见了,我原地转了一图身子,仍是没有见到那白影,“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啊!”

我接近大声地喊看:

“为什么不想见我?为什么?我知道你在的,出来啊!”

有些声嘶力竭,却只在殿里引起一阵回音,愈发显得殿内的空寂。

他不要见我?即便离得那么近,他都不要见我

好难受,好象有什么要吐出来一般的难受,我的手撑住桌子,闻到,清莲的气息更浓时,眼前突然一黑,这酒,后劲上来了吗?

接着,便是短暂的失去知觉……

头有一点点地疼,胃里的难受,却好了很多,身上很冷,勉强睁开眼睛,周围仍是飘着一些白帐,随着虚合的窗缝有些许晚风的溢进,仿佛人无力的手一样,一蔓蔓地,漾起一种无望的飘逸。

酒的后劲把头脑冲得一片浑沌,这就是我要的醉酒感觉吧。

真是舒服,可以不用想任何事。

我扶着桌腩,,爬起来,刚刚怎么好象昏过去了一会?我努力地想从记忆里找出些什么,但,只是一片接近空白的记忆。

唯一记得的,是酒真的很好喝。

“来人,我要酒,给本宫拿酒来!”我摇摇晃晃地,惊喜地发现,口齿还算伶俐。

身后脚步声响起,是下人拿酒来了么?

我转过身子,却没有看到酒壶,不悦:

“酒呢?本宫说话,都不听了?”

“朕说过,别学着她们喝酒!”

谁的声音,这么寒冷,甚至带着不悦,我抬起眼晴,这才正视于身后那人明黄黄的衣着,俊美无双,宛如谪神的脸,竟是玄忆!

是他

“我要喝酒,给我酒。好不好?”我拽住他的衣袖,摇着,想要一点酒。

我现在是在醉梦中吗?所以才能看到他,这么真实地看到。

是梦,还是现实,此时,我真的分不清,或许,是我不想去分清吧。

他的手握住我的,好暖,这,并不是梦境

他,真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可,却不给我酒:

“韵:醉了,早些歇息。”

“我没有醉,我要喝酒!”我接近无礼地嚷着。

我不想再掩饰,掩饰,真的好辛苦啊。

他的手抚到我的额际,眸华深深凝看我,柔声:

“姬姬.朕抱你去休息。”

“再喝一点,我就去休息,好吗?”我谈着条件,乞求地望向他。

他不再理我,猛地打横把我抱起,但,这一次,我却用力一挣,带着最大的力气,他措不及防,我的身子从他的怀里挣掉到地上,一个踉跄,脚一软,跌倒在地,第三次摔倒,这一晚,我的霉气原来还没有结束。

手顺势把烛台一并地打翻于地,不知何时,竟然这殿内点了蜡烛,火苗噬吞着我的手,有点烫,可,我不想避,这样的烫,能让心里不那么疼,真好。

他的手蓦地把那燃着的蜡烛拨开,只这一拨,烛火一并被他熄灭。

“烫到了么?”他握紧我的手,手边,有着红黑的痕迹,是被蜡烛烫到所致吧,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是烫到,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要你抱,不要!”我推开他,身子往后缩去。

“姬姬,你真的醉了!”他声音里不悦愈浓。

“为什么容许你醉在一个个温柔乡中,惟独不容我醉呢?一点都不公平!你可以抱任何人,我却仅能呆呆傻傻地等在一边,哪怕,你怀里拥的是别人,我也永远只能做到不嫉妒,不吃醋,象一个娃娃一样,一点自己的感情都不能掺杂否则就不是你所喜欢的样子!”

我骤然一叠声地喊出这些话,这些在以前我死都不会说的话:“你知道么,我好累,真的好累,可你看不到啊,你以为,我真的可以坚强,或者说平静到,你拥着别人,说出那些柔情绵绵的话都不介意吗?我不能!我做不到!”

接近低喊着说出这些话,限底,有些什么就流了下来,热热地流过脸颊,渗进唇中,带着涩苦自知的味道。

他没有说话,也不再试图抱着我,只在那处看着,以绝对近,却让我觉得陌生遥远的距离。

他,该对我失望了吧。

但,我真的再做不到这样下去。

我是一个女子,一个普通的女子,对于爱,我要求的太绝对了,这么做下去的结果,不是把我自己逼疯,就是变得和林蓁一样,在爱里迷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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