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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层无法彻底,让他一次次的徘徊犹豫,缺了帝王该有的果断。
就像现在这样,推开她,是最正确的选择,可他身体的反应,却再次出卖了他。
他的昂扬触到她的腿间,能觉到她的腿瑟瑟的颤了一下,旋即,慢慢地分开,只有这一分,他终是毅然的抽身,不能继续下去!
哪怕,她现在,可以承恩。
他,绝对不能要她!
否则,将断不断,之前一切努力演的戏都白费了。
甫抽身间,听到池外传来:
“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皇后娘娘!”
轩辕聿脸色微变,忙从一旁的架上拿下宽大的棉巾,包裹住夕颜的身子。
做完这一切,西蔺姝的身影,已出现在龙泉的入口处。
“皇后,朕说过,今晚会去你那,你这般闯进来,却又是为何?”轩辕聿起身,兀自取了一块棉巾,把犹裸露的身子围披起来,语音倒是温柔的。
这种温柔,让本脸上带了愠意的西蔺姝此刻将那些愠意悉数化去。
她没有穿日间的翟衣,青丝披散着,犹带着些许的水珠,身上仅披了一件粉色的沙罗,显是也从温泉起来不久。
“皇上,臣妾再凤泉沐浴,听闻您这有些许动静,以为有什么事,却不想——”
西蔺姝的目光凝向地上的夕颜,这个女子,难道真的是她的劫数吗?
才回宫不过一日,就使出这等狐媚子的手段。
她不能让夕颜得逞,尤其,现在太子将立未立,若让夕颜再得了圣宠,她该情何以堪呢?
毕竟,晚膳时,听闻皇上掀了玉牒牌,她是欣喜的。
以为,皇上真如传闻一样,已对夕颜逐渐失去兴趣。
可,没有料到,夕颜竟恬不知耻将自己送进龙泉,这让她怎么忍呢?
夕颜对上西蔺姝目光,嗫嚅地道:
“是嫔妾的不是,本想好好伺候皇上沐浴,不曾想,反扰了娘娘,都是嫔妾的错。”
她的手,从棉巾上伸出,无意识的反绞着。
装吧。
既然都在装,她也奉陪。
“皇贵妃无须自责,皇贵妃伺候皇上,本也是应该的。”
西蔺姝的目光凝向轩辕聿,这一拧,只有揉意,并不敢有其他。
毕竟,他是帝王,她能阻他一时的临幸,却仅是一时罢了。
轩辕聿向西蔺姝走去,道:
“皇后在这沐浴,不知宫里可曾替朕备下甜羹?”
“自是备下的,一直用小炉暖着,皇上沐浴完后再去,也是温热的,喝了,亦不会伤脾胃。”说出这句话,她本束紧的,终是送了一下。
“好,朕已沐浴完毕,不知皇后是否还要回凤泉?”
“既然皇上都沐浴完毕,臣妾自然是髓皇上了。”带着欣喜答出这句话,她知道,自己的眸底,都满是笑意。
果然,皇上对夕颜是厌倦了。
那么,她不介意当这个让皇上下台阶离去的人。
“小李子,启驾。”
“喏。”温泉外传来李公公的声音。
夕颜独自一人,犹坐在地上。
因着温泉的暖气,是不冷了。
只是,眼底突然就冷了。
“娘娘,奴婢伺候您更衣?”身旁传来的是宫女的声音。
今晚,真像个闹剧,太后吩咐莫梅将她送至这里,他却宁愿陪西蔺姝回宫,都是要避开她。
她该怎么继续下去?
他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是不给她的。
一个人撑着,真的好累。
而这份累,他根本就看不到。
“娘娘,您没事吧?娘娘。”
宫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摇了摇头,她会有什么事,只是头有些晕罢了,是的,蓦地起身,头晕罢了。
脚有些虚软,一个身晃,她甫站起的身子,再次栽进了水里,伴着宫女的呼救声响起,她意识有些涣散时,有人把她再次从水里捞起,旋即,是她可闻得的低吼声:
“纳兰夕颜,你不要活,也别脏了朕的池子!”
作者题外话:今天是七夕,祝天下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O(∩_∩)O~~
结文时间差不多了,结束前,按着惯例,我会以诗词做为章节标题,大家有什么疑问处,可以提出来了,帮雪一并梳理一下,可能有些是已经写出来,各位没注意到的,也顺便一起答了。
战争章节,偶会用流水记录的形式带过,到时候千万别说打得太容易。如果耗费笔墨描写战场,我会崩溃,你们也会看得崩溃的。
结局卷 夔龙锁绮凤 醉卧君怀笑 【46】
又连名带姓喊她?
还说脏了他的池子?
夕颜不想再撑着什么,口一张,哇地一声,把呛进的水悉数喷在他刚换好的袍杉上。
她仿佛能想象得到他脸色发青,又弄脏了他的袍裳,该是会把她扔出去罢。
可,好奇怪,没有。
他只是抱着她,随手扯了好几块的棉巾,没头没脑地裹住她,而后抱着她大踏步走T出去。
脸被笼于棉十内,虽不至于室息,却也不算好受。
但她没吭一声。
好象走了很久,又好象,很快就停了步子。
感觉走了很久应该是这段路并不近。
觉得很快,她想留在他怀里再多一点的时间。
真是糟糕得要命,他对她这样的态度,她偏还这般的委屈自个。
若不是念在,他对她实是有情,偏压抑着,她定是会要他‘好看’的。
其实他受的委屈 又何尝少于她呢?
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她。
哪怕之前,她有怀疑,这些许的试探,她早就明了。
缺的不过是他亲口承认罢了。
他若不承认她又该怎么去说,去做呢?
她不要他一个人承担着一切,只是,他始终忽略了她的感受。
用这样绝情的方式对她,倘她少点坚强,恐怕先就熬不下去了。
他是认定她的坚强,还是认定她的“失忆”,反予了彻底割舍的契机呢?
鼻子有些发酸,觉到身子一个凌空,恰是他撤手,终是把她扔了出去,伴着周围, 宫女纷纷下跪请安的声音。
她并没有担心,她的后背是否能承受这一扔,事实证明,她的身子触到的是柔软的锦褥。
然,他扔的力气太大,裹在她身上,厚厚的棉巾随着这一扔悉数散开,她的罗裳偏是也扯开了些许。
将脸上的棉巾扯开,看到他神色淡漠地站在榻前,睨着她。
她不介意眷光外露在他眼前,她介意的,仅是他的眼底没有她。
是的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她。
他宁愿抱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从天曌官抱回冰冉官,两官之间隔得并不近,却让他一路抱着走回来,哪怕天渐晚,沿途,总有那些宫人是瞧见的。
他对这是不避讳还是存着心,让人瞧见他这般‘圣宠’她呢’
她的堕马髻有些散乱,髻上的耶栗绿梅也委顿得不复娇艳。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伸手,将那朵绿梅从她的髻边拿下。
这绿梅并不适合她,可,如今,他也不舍再为她别上适合她的夕颜花。
薄唇微启 语音清冷:
“你不过仗着朕昔日子你的一些恩宠,如今,朕抱着你回来,你的虚荣心,也该得了满足。别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记住自个的身份。”
她没有说一句话,这样的奚落话语,伤不到她了。
只是,让她再嘻笑着去回,却是不能了。
她还没能做到足够的淡定从容,因为,即便是装,底限的尊严,都是无法装做不顾的。
瞧着他转身离去,她突然想笑,只是,笑语声起时,眼底有些冰冷,恰是抑不住了。
他不会给她开口提出要求的机会。
从太后安排她进入龙池,他该早识得太后的心思。
太后想用她,来换得他的周全。而他要的,亦仅是她的周全罢了。
宫里,哪怕碍着那道规矩,至少,因着钦天监的话,目前尚是安全的。他出征后,即便形式有变,他定会早部署好一切,兑现送她回苗水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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