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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一想他这官职,那何止是不错,简直是天定的良缘!
当初他要是早说他是个锦衣卫,她又怎么会跑呢!
从漠北走到京中来,她糟了多少苦哇!
只这么一想,虞望枝的眼泪便打不住了,她依靠在他怀抱中,真情实感的哭了一场,正哽咽着想说上两句好话呢,突然听那土匪淡淡的开了口:“映。”
“嗯?”虞望枝含泪看他:“什么?”
“映。”廖映山面色平淡的放下手中杯盏,道:“廖某名映山,虞姑娘念错了。”
虞望枝哽了一瞬,方才到了喉咙口的软言温语硬生生的卡在了舌头下面,吐不出来了。
而这时,廖映山又道:“当初之事,在廖某这里已经过去了,虞姑娘当初既然不愿意,那廖某也不会再勉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便是,虞姑娘——”
廖映山神色平淡的一指马车门,道:“请吧。”
第39章 别以为我会原谅你
虞望枝看着廖映山那平淡的似乎都没瞧见她的脸, 只觉得心下一阵懊悔。
她怎么就把名叫错了!
眼瞧着廖映山要她下马车——虞望枝才不肯下呢,这要是下了,谁来帮她找回来陈听柳?
她找不回来陈听柳, 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虞望枝当下一狠心, 脸也不要了, 软着腰肢, 嘤嘤哭着往廖映山的怀里钻。
他是跪坐在案后的, 虞望枝一贴过去, 便能感觉到他鼓鼓的, 硬邦邦的肌理。
一层薄薄的官服下, 是他滚热的温度。
虞望枝贴上来的那一刻,觉得她的骨头都发出了酥软的声音,连呼吸都跟着快了几分——她突然间意识到,她对他的身子真有几分留恋。
他比之一般男子也强上许多, 便比如廖寻海,胆子小又没什么主意, 廖映山一个能吃廖寻海十个。
比林鹤吟也好, 虽然想往上爬, 但靠的都是自己的本事, 而不是去靠联姻。
也比谢三好, 没有那些三心二意, 薄情寡义的心思。
虞望枝越想越觉得他好, 一时间舍不得撒手, 靠在他怀抱中, 哽咽着说:“好哥哥, 你还怪我是不是?当初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 我自离了你,一天都没有过顺心。”
她一边说,一边拿着廖映山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她知道廖映山最喜欢她的腰,细细的不足一握,他每回掐到时候都爱不释手,晚上都要用胳膊搂着她,死死都不松开。
他现在不搂着她,她就凑过去,自己伸手在他身上四处放火。
廖映山的呼吸骤然重了几分。
虞望枝贴在他脖颈间,无师自通的像是只猫儿一样蹭着他,她像是甜李子,那么柔软,那么饱满,掐一下都能嫩出水儿来,叫人无法拒绝。
廖映山心口却越发烧起了几分恼意。
他的手缓缓落在虞望枝的裙摆间,在她欣喜的目光中,狠狠地掐了她腿心一把。
虞望枝许久没被他欺负过了,当即便红了眼,闷哼一声倒在他怀里,连一点动静都发不出来。
廖映山还未曾泻火。
他恨她,她市侩极了,见他不好,就远远抛开不要,见他好,便要眼巴巴的凑上来和他摇尾巴。
她满脸都写满了谎言,拙劣的,蠢笨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分明,可她一贴过去,廖映山就是推不开。
“我真喜欢你呀。”虞望枝被他欺负,哭的真真切切的。
但她越是这样,廖映山越生气,气这个女人没有心,怎么养都养不熟,气他生了一副贱骨头,她一过来,他就硬不起来。
“喜欢我?”他心里头有酸水翻滚,任她怎么说,他手上要欺负她,面上也要冷笑着嘲讽道:“喜欢我,你今日参的什么宴?廖寻海若是肯娶你,你还喜不喜欢我?”
虞望枝没想到他连这点事儿都知道,只得扭着腰扑在他身上,软绵绵的和他撒娇道:“他比不上你啦,他一点都不如你,你比他好,他肯娶我,我也一定喜欢你,我来找你,没去找他,不就是因为喜欢你吗?”
廖映山冷笑道:“喜欢我?你来找我,不是因为陈府的二姑娘?”
虞望枝这下再也不敢扯瞎话了,她这点来意他好像都清楚。
她只好继续依偎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说:“我真的好后悔离开你。”
她有一大把一大把的甜言蜜语,不要钱一样往廖映山身上撒,廖映山脑子里是明白的,她就是在胡说八道,但耐不住一听这话,他心头就发甜。
好甜。
他又升腾出几分恼来,这回是冲他自己,堂堂九尺男儿,怎么可能因为她这几句话而重新要她?
可他的手却贪恋她,抽不出来。
虞望枝此时已经被他勾的情动了,她早就被他喂大了胃口,活生生饿了好长一段时间,现下他一碰她,她半真半假的起了心思,连他一直嘲讽她,她也不管,只迎上去,亲亲蜜蜜的吻他。
他唇薄鼻挺,唇瓣很软,下颌处却带着些许胡茬,吻上去的时候触感有点扎人。
虞望枝只咬了他两息,廖映山的眼眸便骤然赤红。
不搭理她的挑逗,他烧着一把火,真要是顺着她,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她,他更生气。
怎么样都生气!
“下去。”廖映山声线里都透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我说最后一次。”
虞望枝不下,并且迎难而上,伸手滑进他的官袍里。
她不信廖映山真舍得她,男人都是嘴上说的硬,把他裤子扒了,她不信他还能把她丢出去。
此时正是薄春,天色还有些冷,她的手指微凉,贴在廖映山的胸膛上,冰的廖映山整个人都打了个颤。
廖映山的最后一根稻草被虞望枝烧起来了。
他反手将虞望枝拎起来,在虞望枝的惊呼中将人扔到床榻间,不管不顾的压上去。
她不是想凑上来,想要他的权势,想要他的荣华吗?那就该受一受他给的罪过!
他们俩闹出的动静有点大,外面的马车夫小心地喊了一声“大人”,却只听见里面的大人传来“砰”的一生响。
过了半晌,里面才传出来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去廖宅。”
这个廖宅,自然不是廖府的宅院,而是廖映山在外面购置的私宅。
马车夫应了一声,驾车便走。
马车摇晃间,外面站着的廖寻海白着脸追了两步马车,但最终还是没有敢说一句话,只眼巴巴的瞧着马车渐渐跑远。
马车轮子邦邦滚在瓷砖上,发出一阵阵喧哗声,马车夫慢悠悠的将车驾驶出了长巷,而在马车内,正进行一场旷日的报复。
虞望枝已经许久没被他碰过了,他也许久没碰过她了,俩人碰在一起,似乎是木柴碰上了火油,只要稍微擦一下,热烈的焰便熊熊的烧起来。
罗裙与官袍交叠碾压在一起,虞望枝被他咬了一口,肩膀上的齿痕重到都要洇透出血迹来。
虞望枝哭的厉害极了,她怕疼,但她不咬廖映山,只昂起头来,像是猫儿一样舔他。
“好哥哥。”虞望枝哽着叫他:“轻点。”
廖映山这条命要被她喊掉一半。
廖府早就到了,马车夫将马车停在院内,人都跑远了,只留下里面两个人在颠倒夜色。
虞望枝今日配合极了,他的各种羞人的话她都配合,就算他故意弄些她平日里不肯的事,她今日也都顺着他。
廖映山还恨着她,余怨未消,哪怕她如此顺遂,他也不肯给她个好脸色,只掐着她汗津津的脸,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第40章 吃醋
虞望枝浑身都软了。
她身上都被吃遍了, 从肩到腿上全都是吮出来的痕,廖映山真对她发了狠心,从头到尾都没收力道, 虞望枝又累又倦, 昏昏沉沉的倒在榻上, 便这么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