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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望枝瞪了他一眼, 抬起软嫩嫩热乎乎的玉足踩他的小腿, 把他往另一边去蹬, 但根本蹬不动, 反而把她自己推向了被窝的另一头。
她才一动, 廖映山就把她捞回来了。
他不喜欢她离他太远, 要抱在怀里, 要捏在手里,要紧紧贴着才好。
虞望枝被他抱了个满怀,少女柔软的身子在男人硬热的胸膛前一撞,把虞望枝整个人都撞的发软,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臊红着脸着说:“你, 你不要闹了, 你不回山寨吗?”
廖映山的手指缠着她的发丝把玩, 低头去吻她的脖颈。
“你若不想回, 我便带你四处走一走。”
只要她听话, 不离开他, 旁的事情他都可以随着她。
他是如此喜爱她。
虞望枝被他吻的发痒, 想躲, 又被他摁住。
正午的被窝温暖, 而正午的男人要命, 这土匪索求无度,直到未时末, 才放开虞望枝。
小姑娘被他弄的面色涨红,晴天白日里,被他抱着洗腿时实在气恼不过,回过头,奔着他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廖映山根本不在乎这个,只要让他吃饱了,他任她随便咬,还心情颇好的拍了拍她的腿,示意她擦干。
虞望枝红着脸拧腿换了个坐姿。
他给她洗洗擦擦,全都弄干净之后,竟然低头掐着虞望枝腿心亲了一口,胡茬划过,虞望枝惊得“啊”的一声喊,抬腿便踩蹬他的面颊。
那面上的硬骨硌着虞望枝的足心,叫虞望枝又气又恼。
她就没见过这土匪这般不要脸的人,怎么,怎么什么都弄,什么都亲啊!
廖映山自己却颇为喜欢,她浑身都软,蹭起来触感颇好,捉着她的足腕又要亲,被虞望枝硬踢开了。
再亲下去,她都要没脸见人了!
廖映山也不恼,抓过来一套新衣服便给她穿。
平心而论,这土匪虽然爱作弄她,但对她却是极好的,每日都给她穿新衣。
这套衣服明显是按着她尺寸买的,一套锦缎束胸竹水裙,白绿相间,还为她配了一支上好的玉簪子,在这漠北颇为少见。
廖映山骨子里跟林鹤吟其实是一样的,只要她听话,就什么都宠着她。
林鹤吟让人讨厌的是他一心二分,而这土匪让人讨厌的是...连穿衣服都要给她穿,不允她自己动手,不允她遮挡。
虞望枝强忍着羞涩,由着他给她套上肚兜,亵衣、亵裤,所有衣裳穿好后,还给她盘起了头发。
一切落成,那土匪才带着她回了山。
因着是白日,虞望枝还带了帷帽,免得被旁人瞧见她的脸——那土匪至今也没跟她说他是怎么把她从林鹤吟手中拐出来的,她也没敢问。
现在她是怕极了这土匪了,一碰上林鹤吟的事儿就发疯,昨日那种事再来一次,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她真的不如上吊算了。
许是因为光天化日,不好抱着她便跑,所以那土匪驾了一辆车。
他在外面驾车,虞望枝在车内坐着,经过一条街巷时,虞望枝透过车窗瞧见了之前她约定好的货郎。
货郎揣着手,坐在一辆马车车辕上,靠着马车闭目等着。
虞望枝鼻尖一酸。
她记起来了,算起来,前几日她就该跟着这货郎走了,结果现在她都没出来,这货郎倒是仁义,收了她的钱,就算是当日她没来,也一直等着她。
可是,她现在哪儿能跟这货郎走呢?一百个货郎也不可能从廖映山的手里把她抢走。
她只能含着心酸,重新将湛蓝色的棉布窗帘拉上。
马车前行到白蒙山脚下,便被土匪送到了一处院落内放下,车太重,不能拉上去,只骑着马带着虞望枝上了山,有些特别崎岖的地方,还要土匪下马抱着她走,马儿缀在后面跟着。
大概到了酉时初,天边见黑,他们才瞧见山寨。
这是虞望枝这段时间内,第三次回到这山寨中了。
今儿天边擦黑,暮色四合,唯有头顶上有一片蒙蒙的白,山寨内人群沸腾,这一回,廖映山没有直接抱着她进山寨,而是带着她一起骑马入山寨。
山寨里的人早都在山寨门前站定等候了,瞧见俩人,立刻抱拳行礼,震天一样吼道:“见过大哥,见过大嫂。”
虞望枝的头发丝都被震的颤了两下。
她脸都涨红了,只觉得这场面让人头皮发麻。
她都不敢看这群人的脸,倒不是害怕,就是尴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廖映山倒是适应,摆了摆手,骑着马带着虞望枝在山寨中转了两圈,与她说了说各处都是做什么的,然后才带着她回了山寨房屋中。
“山寨中一切都有人照顾,你且在这待着,若是想出去玩儿,我可以带你出去。”廖映山将她放置到床榻间,与她道:“老实待着,再让我知道你乱跑,我就带你去林府。”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额头向下压着,顶着虞望枝的额头,两人之间毫无隔阂,他一低头,就能咬上虞望枝的唇。
虞望枝听见“林府”,一时生恼,张口就咬了他下颌一口。
他下颌也是滚烫坚硬的,肌理干燥洁净,她咬上一口时,鬼使神差的,伸舌舔了一下。
廖映山本是想与她说些话的,他知晓虞望枝一直不适应这里。
小姑娘这辈子过的都是安生人的日子,以为自己会安稳长大,嫁人为妻,平淡而又安稳的度过一生,就算是林鹤吟突然要变她为妾,那也算得上是女子在世间正常可能遭遇到的波折,她虽说会害怕,会惊诧,但也并不会手足无措,总能想到办法,但被他半路抢到山上来,凭白换了个身份,她完全没办法适应。
这是她根本没设想过的人生,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初廖映山没办完公务的时候一直没招惹她的原因。
他不能直接告知她,他的真正身份,所以他只是想与她随意扯个说辞,比如日后带着大笔银钱,与她离开山寨,过正常人的日子,先安一安虞望枝的心。
等所有事办完了,回了京,再与她说实话。
但虞望枝这一咬一舔,廖映山把什么都忘了,含着她的唇瓣便往下压。
虞望枝推他两下,没用。
这人就像是条狗,这辈子吃不够!
——
虞望枝本是羞臊于这些事情的,女子本该如此,她自幼所听便是如此,女子不该对此事有什么渴求之感,那是男子才能有的,女子若有,会引人耻笑。
可廖映山这人,太会调弄人了。
他比虞望枝自己还要熟悉虞望枝,知道怎么摸小猫儿尾巴,知道怎么顺小猫儿皮毛,知道怎么剪小猫的爪爪,更知道怎么才能把小猫撸的呼噜呼噜叫。
虞望枝那点不为人知的小习惯,羞于启齿的喜好,全都被廖映山所熟知。
他还坏,知道就算了,偏还要作弄人,勾着虞望枝,每每虞望枝难耐时,便掐着虞望枝的脸问:“可喜欢我?”
他问这些的时候,不允虞望枝偏开脸,也不准她闭上眼,非要她看着他讲。
虞望枝哪里讲的出口?
但她不讲,廖映山有的是手段慢慢磨着她,从晚间一直磨到凌晨。
他耐性十足,对虞望枝的任何反应都充满热忱与兴趣,要不是公务在身,他真不想从这儿离开。
讨厌死了!就只会这般欺负她,没完没了,一回又一回!
虞望枝被逼着哽咽着说“喜欢”的时候,心底里恶狠狠地想,她喜欢个屁!她若是有机会,还是要跑的!
待到凌晨间,虞望枝困顿之间,歪在枕榻上,等着廖映山去烧水来给她用。
别看廖映山是个土匪,但他爱洁,做了那档子事儿之后不沐浴是不肯睡觉的,沐浴过后,第二日保准要穿新衣,也不会用旧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