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藏春(151)
他将她按向自己,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蛊惑道:
“娇娇,自己来吻哥哥。”
沈若怜的眼睛被蒙住,浑身感官被无限放大,她此刻的身子就像一把干柴,男人低哑的声音就是点燃那把干柴的火焰。
她只觉得一瞬间烈火在体内焚烧,血液沸腾了起来,一阵热流忽然涌向心脏的位置。
她手中紧紧攥着他的衣襟,软嫩的唇贴上他的唇,碰了碰,又含吮了一下。
男人纹丝未动,沈若怜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隐隐的粗//喘。
她又向前挨上他,探出温热甜软的小舌,颤颤巍巍地伸进他口中,舌尖轻轻碰上他舌尖的同时,她的口中没忍住逸出一声含着哭腔的嘤咛。
如羽毛般的撩动让晏温骤然沉了眸色,他喉结滚动,抬手压过沈若怜的后脑,狠狠加深这个吻。
一边吻,一边抱着她走向床榻。
沈若怜浑浑噩噩间,觉得自己似乎又陷进了方才那个温软的床褥间,她小小的嘤咛了一声。
男人压了上来,解开她眼睛上被泪水泅湿的腰带,深深看了她一眼,“若是疼了便说出来。”
细嫩白皙的手腕缠绕在男人贲张的肩背上,忽然,小姑娘的指甲紧紧掐进他的肩头,哭出了声。
晏温吻掉她眼角的泪,轻轻含吮她圆润的耳珠,温声安抚,“不哭了,乖。”
……
李福安在正殿门外守了一夜,一颗心也忐忑了一宿。
卯时未过,殿门传来一阵响动,李福安看过去,见是太子悄声从里面走了出来,见他过来,他还同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太子仍然穿着那身明黄色四爪蟒袍,可分明瞧着哪里不一样了。
李福安偷偷抬眼觑了他一眼,见太子面上带着一种餍足过后的慵懒和爽利,他眉心不由狠狠一跳。
想到昨夜几乎一整夜那殿里动静就没消下去过,除了初次有些短以外,后面每次都能折腾大半个时辰。
最开始还能听见公主的呜咽,到最后干脆没了声儿。
他灶房里备的水凉了热热了又放凉,直到今日早晨,殿下才叫了水,也不让旁人伺候,自己抱了公主去盥室,安顿完,这才出来。
“孤房里的床褥,你亲自安排个可靠的婢女进去收了,也不必洗了,直接扔了吧,还有——”
晏温一面下台阶,一面吩咐,“将秋容接过来,不要叫人看到,公主在东宫的事,也莫让人知晓。”
李福安有些心惊,不知殿下到底是何打算,只能一叠声应了,又道:
“昨夜之事查清楚了,是一个宫女所为,那宫女已经被皇后派人乱棍打死了,只是——”
李福安看了晏温一眼,“皇后娘娘让您醒来便去凤栖宫一趟。”
因着皇帝出关,早朝之事晏温不去也可,他便径直去了皇后宫中。
皇后正在凤栖宫里坐立难安地等着,一见他来,立刻迎了上来,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担忧道:
“昨夜怎的就闹出那般阵仗,怎就有那手脚不干净的人竟敢把主意打到了东宫。”
晏温笑着扶她坐下,温声道:
“母后不是已经惩治了那人,听说还是乱棍打死,相信下次没人敢了。”
“你还说!”
皇后说起来眼眶都有些红了,“听李福安说你昨夜没宣太医,那药听说烈得很,你怎么抗的过——”
皇后话未说完,对上晏温含笑的面容,忽然一惊,压低了声音问他,“你老实同母后交代,你昨夜是不是找了女人?”
晏温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儿臣这不是好好的,母后不必担忧了。”
皇后一听,脸色都变了,急忙又离他近了些,“这么说就是有了?”
她顿了一下,挥手让众人退下,才接着问,“是哪宫的宫女?现下人在何处?你可要将人留下?还是母后赐她一碗避子汤?”
晏温眼底盈着笑意,神情波澜不惊道:
“母后,您这一连声的问,儿子都不知道怎么答了。”
见皇后蹙眉,他忙又道:
“此事您不必管了,儿臣自有分寸。”
“你——”
皇后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晏温那温和却不容置喙的眼神,她后面的话忽然卡在了喉咙里。
太子自来是个有分寸的,他宫里的事,她极少插手也插不上手,此事他既已决定让她不要管,她说再多都没用。
顿了顿,皇后还是不死心问,“那太子妃一事……虽说孙家出了事,但你之前看得那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