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耍小孩子脾气了。”
在开吃前,赵文清也乐意调调情,培养培养感情。
虽然在他gān了贺兰敏之前,与后者的jiāo流仅限于每年寥寥数次的见面之时,送点玉佩挂坠之类的东西。
一手撩起对方鬓间的黑发,赵文清轻轻地吻着贺兰敏之的侧脸。
“你若不喜文,明日我们说兵法可好?”
“今日……天色……唔……已晚……我该归家……”
在陷入更糟糕的境地前,贺兰敏之想要及早跑路。
可在烧了价值万两的奇楠后,赵文清显然是要gān回本来。
这个“gān”字……中文自是博大jīng深。
其在chuáng笫之间那妙不可言之处……自是不可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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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懂得。关于奇楠和沉香这两种香料的区别,这样说吧,沉香这玩儿意已经烂大街了,奇楠不一样。是主角装bī的稀有之物。
☆、一代女帝(中)
无论武姐姐要如何在王皇后与萧淑妃女人们间的斗争里奋力争夺李治这货的关注,可孩子是无辜的。
赵文清觉得这世上最糟糕的父母,就是将自己的孩子卷入自己争斗之中,并且当做棋子来使用的哪一类的。
不过,就算不需要这样做,可是不会教孩子的爹妈,和将孩子推去送死的父母一样的糟糕。
显然李家就是不会教孩子。
先前的李二殿下愣是将自己的太子李承乾给养废了不算,又是宠溺着自己的四儿子李泰,愣是宠得人家生出了谋反之心。
你说这长孙皇后若是真如历史上所言的那样母仪天下牛bī无双,怎么就不会教儿子呢?
想到这一层,赵文清立刻就对这位传说级的姐们的好印象降下了三成。
再加上她写了个让赵文清万分不慡的《女则》……去你妈的!
在赵文清的认知中,软妹子就该天真烂漫无忧无虑被自个儿家的父亲兄长们捧在手心里,而母亲则该教导着即将出嫁的女儿如何教好自己的孩子。
若是一个个软妹子在出生后会说话前,就知道如何工于心计的玩宅斗绝不可以朝着男人付出真心还是自己手上攥着的利益最重要,顺便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而给男人身边不断的将与自己同一性别的女人塞给丈夫……如果这世界真是这样了,那么这世界不就是bī着男人去搅基么?
幸好,这世界还是有琴瑟和鸣的夫妻的。
幸好这年月的有钱男人比起大批量的纳妾来,更加喜欢养大批的歌姬。
美人很好,可倘若是看腻歪了,还可以送了人,成全一段风雅之事。
真要是家里妻妾成群、一摞摞的可以开个麻将馆,那这家风,就完全是让真正的世家们所不齿。
歌姬,是不被如今的社会上的上流人物……给当做人来看的。
“即便如此,虽然我自己喜爱软妹,但是却更喜欢嫖男人来着。”
抱着这种思想,赵文清在被武姐姐通知了一声后,可有可无的答应了替她刚刚生下的那个小公主看病的想法。
既然答应了这件事,赵文清yīn死神明在内无数人的那颗七窍玲珑心,立刻就明白了武姐姐打得什么主意。
——不就是想给自己找个给力的援手么?看在敏之的份上……
赵文清躺在浑身不自在的贺兰敏之的大腿上,看着自己写的那“才子佳人终成空”的话本小说,想着自己最近搞出来的活字印刷给武家多挣了一大笔钱,可真是划算得很。
“敏之啊,你阿母同你议得那位杨思俭的女儿,容姿才情具是上佳,缘何闷闷不乐?”
赵文清这位当着情人的面,却大力夸赞人家结婚对象的情况,着实是渣得彻头彻尾了点。
而比这更加人渣的事情,却是这一对姻缘佳话,是由他一手促成的。
“得了吧,”赵文清撤了自己那文绉绉到酸死人的风雅话语,“贺兰敏之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人家姑娘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要才情有才情……莫不是你还要我去给你弄两本人家姑娘吟诗的集子才满意?”
不待贺兰敏之话说,赵文清便留下一句:“你可真难伺候。”
骂完了,赵文清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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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了身形,就窝在武姐姐寝宫边上的小公主房间,逗着人家小女婴玩儿。
看着面上带着挥之不去死气的小公主,赵文清想了想,便取下自己腰上挂着那块玉佩,扯下了系在玉佩上的那根贺兰敏月软妹子编的“五蝠临门”的络子,拿着这根五彩丝线编成的络子逗着小公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