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纯粹是赵文清在这接二连三被打击到的长安城里,发现好欺负的妹子比可让自己认真去欺负的男人要多多了的缘故。
而武顺姐姐一听到屋外的响声,原本说道这当今天子,就眉眼间掩不去的小女儿家的雀跃之情,在一瞬间的僵硬之后,就变成了qiáng颜欢笑。
赵文清笑了起来,想着当年院子里会带着自个儿刚刚蹒跚学步的妹妹,跑过来抓着自己的衣角讨要着见面礼的总角小儿,居然也成了个长身玉立,英姿勃发的少年郎了。
养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宰了?
赵文清用书卷的一角遮住大半张脸,看着书上那“才子佳人终成空”的悲惨结局,忍不住自己那薄凉又充满恶意的笑容。
所以说了,看多了世事险恶,多是那小儿女间的风流韵事成了空,男人负心转身而去,女子苦守最终落得一屡芳魂不知所踪。
当年桃林下的那文人骚客聚在一起,宴会之上不让须眉的女儿家,究竟嫁去了何方?
究竟又埋在了哪块风水宝地下?
将家族的繁荣啊昌盛啊什么的,统统寄托在女人的裙带关系上,在这个女人如羊肥美异常,而男人如láng似虎追逐着肥羊的时代,武顺姐姐的儿子,怪不得被他的同龄人调笑了。
说都来来回回还不是那些话?
偏偏这小子从小死了爹,他娘是个指望不上能够教他的,偏偏他外祖母杨氏又是个溺爱孩子成性的老太太……
在这种家里长大,赵文清觉得这年方十四的贺兰敏之居然此时尚未变成个欺男霸女无法无天自bào自弃的家伙……
“阿母,这等——”
赵文清还没等这闯进门来的贺兰敏之,用自己那张带着瘀伤的脸朝着自己露出鄙夷之色,就丢下手上的那卷书从榻上下来,直接一个手刀切在贺兰敏之的脖子后面,朝着武顺姐姐笑着说:“你家儿子,我去替你好好教导教导。”
从身——到心。
赵文清提着贺兰敏之出了院门,就撞到带着侍女,穿着艳丽服饰的贺兰敏之的妹妹。
“阿月啊……”赵文清悠悠的唤着贺兰敏之妹妹的rǔ名,“你家兄长,我稍微管教个半年去。”
比起贺兰敏之,她妹妹贺兰敏月可要明白事理的多。
当即,她就拢了衣袖,敛容正色,恭敬拜谢。
赵文清挥挥手,也不说自己看着的究竟是武姐姐还是顺姐姐的面子上,亦或者是被妹子的请求打动了。
事实上,他只是觉得贺兰敏之长到可以被他上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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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清从自己这些年收集到的奇楠香上截了一小节,丢进香炉里,点燃之后,满屋子的清凉香甜的气味。
chuáng上躺着的贺兰敏之闻到了香味,也逐渐醒了过来。
“这奇楠香,高阳公主好像出了一两数万银的价格收购呢。”
赵文清朝着chuáng上的那名神情依旧抑郁的少年郎走过去,侧坐在chuáng榻边,俯□,居高临下的对上他那双眼睛。
“郎君,何以落得此番地步?”
“你懂什么!”
仿佛只是一句话,就将自己心中徘徊不去数年之久的抑郁之情统统可以吼出来。
赵文清伸出食指,点在他的左胸口。
指尖之下,是少年郎那因为气恼,从而剧烈跳动的心脏。
“郎君,如斯委屈……”赵文清说着远远比青楼jì子失败到家的缠绵语句,下一秒,就反指为抓,拉着贺兰敏之的外衣,bī着他贴近了自己的双眼,“不是你自找的吗?”
奇楠的头香,燃尽了。
前戏既然结束了,赵文清就可以进入正题了。
“不甘心?不能忍耐?”
赵文清一边扒下了贺兰敏之的衣服,一边欺身而入。
“那么,和我好好的学点东西吧。”
伏在剧烈挣扎失败后,就当块木头装死的贺兰敏之身上,赵文清的手指绕着他的黑发头发,附在耳边:“敏之啊,你不动一下,我怎么知道你哪不舒服呢?”
“怎么……”俊美的少年郎,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可能会有舒服的地方啊!”
赵文清低声笑了起来。
“有什么可笑的……唔!”
被打断了笑声后,赵人渣扣着贺兰敏之的下巴,用嘴堵住了他没说出口的一切话语。
痛至极处,丁点的欢愉,都能放大万倍。
这样,奇楠的本香就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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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贺兰敏之“是由侍女扶着去先洗澡”,还是“自己去隔壁洗澡”两个选择后,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