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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外室(14)

作者:为伊憔悴 阅读记录

随着逃难的百姓风餐露宿,沿途陌生地界,现在战乱时期,客栈投宿,有黑店劫财的不安全,二人就在州府客栈投宿 ,或尼姑庵,有上古庵老尼姑的信,经过的尼姑庵留宿,备上干粮和水。

榆关镇没有战乱,官府剿灭匪患,相对太平。

两人走到镇中心,街道两旁酒楼茶肆,客栈,染坊,米行,油作,南北货铺,商业繁华。

经过道边一家挂着幌子的客栈,三娘客栈。

两人走进去,客堂里一男一女孩在地上跑,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妇人在扫地,看有人进门,直起腰,脸上堆着笑,“两位姑娘要住店?”

魏楚看这家客栈似乎没什么危险,“有干净的房间吗?”

“有,有。”

妇人带二人去后院的房间,一间正房,说;“房间洁净,我拿两套被褥。”

一会便抱来两套被褥,魏楚看被褥干净新洗的,床单也是干净的。

千里迢迢逃到北边,两人一路舟车,两条腿走,能有个歇脚的地方已经不错了。

妇人铺床,闲话说;“你们叫我三娘,你们两个姑娘出门也不容易,有什么需要和我说。”

两人早起赶路,没吃东西,魏楚说;“有什么吃的给我们弄点。”

一炷香功夫,三娘端来了烙饼,葱炒鸡子,咸鸭蛋,一大碗煮白菜,一碟酱牛肉。

魏楚吃着可口,京城的饮食和北方的区别不大。

别院的菜肴精致,魏楚被关在笼中的鸟,食不甘味,自由了,苦点心里也是高兴的。

两人吃完,三娘把碗筷收拾下去。

问魏楚;“家里还有什么人?”

魏楚说;“我婆家姓胡,成亲不到一年,男人得痨病死了,现在兵荒马乱地想投奔亲戚,亲戚搬家了。”

三娘子甚是同情,叹气说;“胡娘子也是命苦,无依无靠,你婆家没别人了?”

“公婆早逝,我死了的男人没有兄弟姊妹。”

“你这短命的男人可把你坑了,年轻轻地守寡,靠什么过活?”

“我男人留下的家私,勉强糊口。”

大逆不道,秋雁唯有祷告千万别让王爷找到。

三娘子同情这位胡娘子,花朵般的年纪,成了未亡人。

魏楚要沐浴,三娘子烧了一大锅热水,客栈的小伙计提了几次水,木桶里水满了,冒着热气。

关上门,魏楚打开包袱,取出换洗的中衣,带的衣裳料子都是绫罗绸缎,在市井穿太扎眼,说;“歇两天,我们去买几套衣服。”

两人一直赶路,没敢停留,歇息了两日,缓过乏了,魏楚脚上的水泡三娘给弄的草药泡,结了茧,走路脚不疼了。

榆关镇是个军事重镇,人口多,街面人流熙攘,繁华热闹。

三娘子的指点,两人在一家成衣店,一人选了四套夏衣,上好的夏棉布纺织精细,柔软轻盈,穿在身上舒服。

仲夏北方正是雨季,买了两把油纸伞,两块香胰子,头油等物。

往客栈走时,经过一家豆腐坊,魏楚看见门上贴着出售。

这家豆腐坊离她们住的客栈隔着一户人家,魏楚有些活心,说;“我看榆关镇太平,不如我们在这里落脚,盘下个店面,做点小本生意。”

像这种豆腐坊,靠吃辛苦,维持生计,她带的钱财不少,坐吃山空,要做个长久打算。

两人回到客栈,三娘看两人的手里没空着,说;“买这么多东西。”

魏楚拿了一块香胰子给三娘子,“我买了两块,这块是玫瑰香味。”

自己留了一块桂花香味的。

三娘子接过,闻了闻,笑着说;“真香,我恁地平白要胡娘子的东西。”

很是欢喜,平常哪里舍得买这劳什子金贵东西使,都是有钱人家用的,穷人家用草木灰洗手,淘米水洗头。

魏楚走累了,坐在长凳上,拿绣帕扇风。

三娘子收了香胰子,殷勤地倒了两碗绿豆水,说;“天热,绿豆水解暑。”

魏楚喝了一碗绿豆汤,闲话说:“我看附近有一家豆腐坊出售,不知道生意怎么样?”

三娘擦着桌子,说;“豆腐坊的生意不错,豆腐一上午就买光了,下晌去没有,豆腐坊的东家俩口命苦,儿子是劫匪,前两日被官府砍了头,老俩口做人厚道,谁知养出来这么个孽障,没脸在镇上住了,就准备回老家,把豆腐坊盘出去。”

停住手里的动作,“胡娘子莫非要盘下来。”

“我正有此意。”

“胡娘子要盘下豆腐坊,我帮你问问。”

三娘是个急性子,当下过去豆腐坊。

不大功夫回转,说;“豆腐坊东家俩夫妻回老家,这几日便要走,铺面作坊连同宅院都卖掉,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前后院子,一间铺面,作坊,统共要五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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